傅十三嘴巴还挺硬的,虽然真的打不过夏云祁,但是他嘴巴就是不承认。
说出来也太丢脸了吧。
以后有时间他一定要加强训练,下一次他不一定会输!这一次肯定是因为天太黑了,他不太适应,所以才会输的!
对!
肯定是这样!
傅今安看了看傅十三胸口衣服上面的那一个大大的脚印,这不明摆着傅十三这是在说胡话了嘛,自己摔倒的,怎么可能在自己的身上会有脚印,总不能自己踩了自己吧!
她看了看那个脚印又去瞄夏云祁的脚。
这脚印应该差不多吧。
刚才这两人交过手了?
看样子是夏云祁赢了。
不过傅今安一想也是,夏云祁可是上过战场的,要是输给半路出家的傅十三那可真是愿用豆腐撞死了吧。
傅十三被傅今安看得心虚,他转移了视线:“少爷,我听见徐县令和他自己母亲说话了。
徐县令那东西就不是什么好货,这些年为非作歹的,做了不少事情呢,还偷税漏税、拿了银子胡乱判案逼死人,还搞冤假错案。
那个徐飞翔也真的惹上了人命,听那意思杀了几个人,都是用银子来摆平的!
徐县令当年亲自给自己儿子收尾。
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这徐县令还想着要我们的命呢!”
傅今安一听傅十三开始说正事了,也不再纠结着傅十三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看来这徐县令确实是一大毒瘤呀。不过他们说话怎么会说这种事?”
做了坏事不应该烂在肚子里吗?
傅十三很激动:“就是徐县令自己母亲骂他的,说他自己都能做现在为什么要让徐飞翔跪祠堂!在哪里骂了徐县令很久,我就都听见了。”
棒!
这果然是亲生母亲!
傅今安看向夏云祁:“郡王,你看……”
傅今安之所以敢跟着一起来就是因为她知道夏云祁的杀伤力大,区区一个县衙夏云祁一个人估计都能搞定。
所以既然知道这时县令确实有问题后边就是怎么处理徐县令了。
按道理来说应该走法律的程序,让徐县令受到法律的惩罚,但是要收集证据,七七八八的事情太多了,他们哪有那么多的时间?
不过么。
夏云祁可是还有一层身份的,他是皇子呀,再不受皇帝的重视,那也还是皇子呀!
这徐县令竟然敢谋杀皇子,那是不是可以当场诛杀?!即使没能当场诛杀是不是可以当场革职了,交个后边的人来办呢?!
傅今安眨巴着眼睛看着夏云祁。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现在他们刚好遇上了这事情,可不能再留下徐县令在这里嚯嚯乡里了。
傅今安是最看不得这种官员的!这样子的官员不革职查办,难道还留来过年吗?
夏云祁被傅今安那这样的眼睛一直看着看的,他感觉自己的头又更加的痛了。
他有一种要被卖了的感觉,反正感觉就是挺那啥的。
“那个……本王有点头晕!”
夏云祁头上还有血渍呢,傅今安刚才用门栓给打的。
傅今安搓了搓手,去床单那里扯了一大块布过来:“郡王,你看要不我给你包扎一下,包扎一下应该就没有那么痛了。”
药么,真没有,现在条件艰苦,是要克服一下。
傅今安动作有些粗鲁地给夏云祁的头上围了一圈之后夏云祁怎么感觉自己的头好像更加地痛了。
傅今安对他甩脸子他习惯,突然对他笑,他总感觉不适应。
夏云祁伸手扶了扶自己的头上,这么粗略的包扎,只有在战场的时候才这么做过,还别说,竟然挺怀念的。
他干咳两声:“你想让本王做什么?!”
师爷带着一群捕快在衙门大堂里一直等,一直等,等到月上中天了之后,感觉时间差不多了,看着已经昏昏欲睡的捕快们,他把人都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