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吗?但是心里还有别人……真希望你说的是只喜欢,而不是最喜欢……他在心底回应,但他永远做不到像她那样,总是把“喜欢”挂在嘴边。
迪卢克心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金发少女,酒液滑过他的喉咙和食道,没有感觉到特别的辛辣,但这并不是那些他经常调制的那些甜酒的品类。
“你喝了多少,现在还清醒吗?”
虽然旅行者身上的酒气很淡,还几乎被浓郁花香和果香覆盖,但谨慎的绅士还是不由得多问上一句。
他与旅行者在一起的时候,是几乎不会让她喝酒的机会的,甚至蒙德那些零售的酒馆也已经把她和她的那只浮空宠物拉进了不提供酒水的黑名单。
所以,现在有一点小小的问题,他并不知道旅行者的真实酒量,也法判断她是否已经醉酒,虽然她现在看起来和平时并太多不同。
“只是一点点甜味的饮料而已,迪卢克。”她一手捧住他的侧脸,脸上的红晕更浓了,“如果我真的醉了,那也一定不是因为饮料,能让我沉醉的就只有……”
“你喝醉了。”他提前捂住了她的嘴,糟糕,她醉酒后似乎更加兴奋和放肆,比平时更爱说那些调情的话了。
她直勾勾地看着他,抓住他的手腕,他捂得并不是很紧,所以轻易地就让她张开了嘴,舔了舔他发烫的掌心。
感觉到手心里柔软的触感,他又连忙撒开了手。
“没有醉哦。”她突然从系统背包了摸出一个酒瓶,就像那些喝高了的醉汉一样,对着嘴巴就开始灌。
“???”迪卢克眼疾手快地一手按住人,一手包住旅行者握着酒瓶的手,硬生生地把瓶口掰得对准了自己,不让她能喝的到。
酒瓶是装樱桃酒的透明酒瓶,但里面剩的不多的,晃晃荡荡的玫红色酒液却显然不是樱桃酒。他紧紧地用力攥着酒瓶,对着瓶口闻了一闻,那就是她身上的那股花香混杂着果香气味。
该死了,她不会是已经喝了快一整瓶吧?那个愚人众跟个傻子一样,只知道对着瓶子自己吹,根本就不会调酒。那就只能是凯亚……该死的,他心头火起,再想到凯亚之前对他动手动脚的………
“这个很好喝的……”
她脸颊红红的,使劲地把酒瓶往自己方向掰,头还主动地凑了过去。他没有办法,抢先自己低下了头,含住瓶口,握着酒瓶的手再往上一抬,咕咚咕咚全部灌进了自己的嘴里。
他从来没有试过直接这样粗俗地对着瓶口喝酒,差点没把自己呛到,所以,他也没有注意到,旅行者在他喝酒的时候主动减少了抢夺的力量,嘴角也翘了起来。
当然,他现在没有功夫注意这种事情,他现在就只想揍人,比如,凯亚?亚尔伯利奇……
他头脑发热,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酒精的作用,他一手抓着酒瓶,一手抓着旅行者的手腕,气势汹汹地打开了盥洗室的门……
“凯亚!你?!!!………你在干什么?!!”刚刚走出来打算兴师问罪的迪卢克愣住了。
这酒不可能劲儿这么大吧?他已经醉倒开始做梦了吗?
在沙发上,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男人纠缠在一起,迪卢克在瞬间好像听到了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那个放浪的年轻执行官仰躺着靠在沙发的扶手上,两条白花花的长腿就直接挂在他义弟的肩膀上。而他的义弟,凯亚就扶着那个至冬国崽子的腿不停地挺动着腰身。因为角度的关系,甚至正好能看到凯亚的阴茎从他那通红的臀瓣间抽出,再压进去……
“我啊,当然是在干他啊……”凯亚轻轻地笑了一声,毫顾忌地回答道。
他很清楚这疑会更进一步激怒他的兄长,但是那和他没关系,反正负责哄住他的人是旅行者。他也很想看看,她对迪卢克的影响到底能到什么地步。
“哈啊………斯哈………哈……哈啊……姐姐……”被压在沙发上的达达利亚满脸潮红,他色情地喘息着,性感的气音从鼻腔里冒出来,听到迪卢克的声音,也只是扭头看了一眼就算是打过招呼,耷拉在一边的手一抬,抄起酒瓶就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
好家伙,怪不得旅行者会对着瓶子吹呢,蒙德的酒不是啤酒就是果酒,哪里有这样粗犷的喝法?合着这就是跟这个愚人众学的吧!
血液在一瞬间涌上大脑,血压拉满到额头上青筋都跳了出来的迪卢克,面色冰冷地攥紧了酒瓶子,一步一步地走进了交欢中的两人。
真是不知廉耻,不可理喻!
如果不是迪卢克脸上还浮着酒醉后的红晕,他说不定还真的会有点心虚。凯亚勾起嘴角,又是用力往里一顶,顶得身下的执行官几乎被呛到,玫红色的酒水洒了一身。
“咳……咳咳……草……你有病吗?……咳咳咳咳”
“躺着喝酒你才有病吧?”凯亚没好气地怼了回去。
那旅行者猫在迪卢克背后,一脸坏笑,明摆着就在看戏,她都不急,他急什么?
“你最好从他身上下来……凯亚?亚尔伯里奇。”气到直接叫他全名的迪卢克,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兄弟。
是他外出游历那三年发生了什么吗?他对自己这个义弟,除了不知道他的身世,其他方面都还自认为非常了解……怎么感觉……他都要不认识他了?
“为什么呢,迪卢克?正好,你不是喜欢旅行者吗?我这可是在帮你啊……”
“我用不着你帮……凯亚……你让我非常失望……你给她喝了多少?我教你调酒是让你用在这种地方吗?”迪卢克本就血红的双眼里,似乎燃起了火焰,“……酗酒……纵欲……再过一段时间,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你在服药?”
哎呀,惹毛了,真好奇旅行者要怎么收场。
“迪卢克,你这可就有点不客观了。服药这么严重的事情……我好歹也是个骑士,当不得你这么毫根据的诽谤。她就不能自己喝了?你不会还把她当未成年吧?”
“你既然还记得你自己是什么人,就不应该做出这些事情。”
被迪卢克这样一直怼,凯亚也没那么好的脾气,他嘲讽地看了一眼旅行者,真凶就在他背后,可是他就跟瞎了一样就是看不见。
“什么事情?迪卢克,我做不得,你就做得?”他挑衅地把挂在他肩膀上的那两条腿往边上一推,两人交合的地方更加明显得暴露了出来,然后,他有些阴阳怪气地对着自己的兄长,“他咬得可真紧,难怪送上门的执行官,你舍不得杀他……我本来还以为享齐人之福的是旅行者呢,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他倒打一耙,明知达达利亚同样作为旅行者的链接者,是被神像锁血的,却故意说得迪卢克像是因为耽于淫欲,才容忍这个愚人众的执行官在晨曦酒庄进进出出,甚至光明正大地在他眼皮子底下跳。
“你………”
凯亚成功地把迪卢克气得手都在发抖,如果不是旅行者在,或者,是在几年前的话,说不准迪卢克已经操着酒瓶子砸上来了。
达达利亚侧着脑袋,他一脸同情,津津有味地看着气懵了的迪卢克,在迪卢克的身后,旅行者已经悄悄地在解脖子上的系带,见他看过来,还狡黠地吐了下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