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她手上不过稍松,他又悄然挺胯,将手中骤然胀硬的阳物往她手心送了送。
见她毫反应,他终于垂眼看他,细长青瞳中水波潋滟,仿佛祈求抚慰与爱怜。
——青言只看得到她。
洛水木着脑子动起手来,于是青言眼神复又迷蒙起来。
白微站起身来,将一盏博山炉放在五步远的位置,完毕后,又施施然来到在她身侧盘腿坐下,笑眯眯地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如入人之境。
深感荒谬之余,洛水恨不能立刻一头昏死过去。
昏是昏不了的。
不仅如此,她还痛苦地发现,原本的计划直接被全盘打乱。
她这劳心劳力半天,身心都已情动,被他一唬,直接又蔫了,还怎么同“青先生”入得梦去?
饶是洛水怕白微怕得厉害,亦忍不住白着脸瞪他。
得她幽怨眼神,白微以拳抵唇,肩膀不断颤抖,显然被逗得厉害。
待得笑够了,他方在她震惊的眼神中开口道:“我还以为你今日真是找前辈来请教修炼之事的,不想竟是来挨肏的——这才几日,小穴又痒了么?”
洛水飞快看了青言一眼,见他依然不觉,又转向白微,眼中写满困惑。
白微扬唇:“莫怕,你就保持这个姿势,莫要乱动,他不会听见的。”
洛水这才注意到,空气中漂浮肉眼可见的烟香,如细白的游蛇一般,觉她注视,悠然绕到她面前。
“如何?”他伸出食指在烟香中轻轻一勾,那烟便回转过来,顺从地勾住他的指尖。
于是洛水终于明白过来,上一次,还有这一次,此人大约都是借着这燃香的手段偷入青言洞府。
洛水根本不想理他。可眼下青言阳物已然不满地在她手中蹭了起来,且一下重逾一下,说不得什么时候便要泄了。
她实在法,小声问这个看戏的:“你来做什么?怎么又来了?”
白微瞧她手忙脚乱,假恭敬都顾不上了,好心点她:“轻一些,不然再碰两下精孔就该泄了,说不得你那小骚穴就吃不到精水了。”
洛水气得耳红,但也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不得已松了点,转而去安抚阴茎之下两丸玉球,不再刺激那龟头之处。
白微点头,回答了她另一个问题:“我只说我来过了,可没说我能不再来——而且我已经同你说过要一道来见前辈,不是么?”
洛水语塞。
不待洛水重新开口,白微摇头:“你确定要现在问我这些么?……唔,不若这样,你先织颜练功,反正进得那处,不管你要同前辈说话也好,挨肏也罢,都会方便许多。”
洛水心下一惊,不明他如何就笃定今日自己要来织颜问事。
这般表情一变,她就知道不妙。
果然,白微又道:“唉,原来真有悄悄话要说啊——不若带我一起?说不准,我也知道些?”
……
我没说我不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