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洛水这才明白过来,他这给她肏得高潮不断却始终不肯拔出去的缘由竟然是在这里。
她已经后悔了,想要收回刚才那话,求饶也可以。
反正比起这多到快要让她想死的快感,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人显然不肯给她个痛快,还想再延长她的折磨。
不过她也不是毫办法。
洛水努力伸出舌尖,讨好似地舔了舔他的掌心,又轻顶两下,示意她想说话。
这人大约也觉得她这般一直闷声不吭实在是少了点趣味。
不过松手前,他对她说道:“若是求饶的话,就不必了——倒是旁的有趣的,就是你方才求的那些……可再多来点。”
这般说着,他暗示似地又深顶了两下,感受到她花穴紧绞,十分满意地喘了两声。
他问她:“如何?若是可以你就再眨两下眼。”
洛水强忍住眼泪,使劲冲面前人眨了眨眼睛。
他确实松开了手,却没立刻给她说话的机会,反倒是飞快地撞了她花心数十下,肏得她失声惊叫起来,几欲昏死过去。
可洛水知道自己不能真的昏过去。
她能觉察出自己身下复又积聚起近乎恐怖的快感,亦觉察到身上之人贴着她的腹部紧绷得厉害,显然亦是高潮将来的征兆。
然这人似乎对那最后一刻的至高欢愉毫兴趣,反在她穴肉抽搐之中缓下了动作,甚至隐有暂时抽离的意思。
洛水强压着逸出口的气喘尖叫,泣道:“不、不够的——光我的水如何、如何能够?还需要师伯的精水——要师伯全部的精水灌进来、灌满了才够……”
她这样说着,哆哆嗦嗦地抬起腰来,试图挽回他的抽离。
可这样的动作显然是多余的,在那声“师伯”出口后,身上人不过稍稍一顿,就重新肏了进来。这动作又重又狠,哪里还有半分离开的意思?简直如她所言,恨不能将阳物、精囊、下腹连同精水一起统统塞入她不知餮足的小穴中,填满她那小小的花房。
而他一边肏她,一边还舔舐着她的耳朵。
他问她:“喜欢……师伯这样……吗?喜欢吗?”
她哪里还能思考,只能凭本能胡乱点头:“喜欢、喜欢的——最喜欢师伯了——喜欢师伯全部肏进来——灌进来——”
于是他当真全部肏进去了,顶开了她的宫口。
洛水没料到这最后这下竟会是这般狠,直接连着高潮了两波甚至叁波。
待得头脑白了好一阵,四肢俱软,才隐约觉出身下的水多得有些过分,也烫的过分——竟是连他什么时候射了都不知道。
身遭雾气尽散,残香隐隐。
身上人趴在她身上,呼吸平静,沉得要命。
洛水终于松了最后小半口气,道是最后的“罗音”已经成功。她借着对青言的了解,将这突然闯进幻境中的白微塞入前者的壳子里,用以束缚他,引导他完成了这出织幻。
从前她对旁的几人多只有引导,不过予他们一个幻梦中适合本人的身份,偶有偷梁换柱,亦只在闻朝身上用过,且限制颇多。
今日这次算是急中生智,硬让白微去变那性格迥异的青言,且完全由她主导,其实风险极大——好在还是成功了。
因为织幻完成,此刻她身上灵气运行顺畅,四肢轻盈,只是心下疲倦,再心继续等着青言。
她照着往常的做法,用“净水”“避尘”迅速将白微身下清理了,又为他理好衣衫,再转过身去,寻到落在地上的衣物穿戴妥帖,又取出袖中木梳,在那汪水池旁屈腿坐下,一边就着倒影慢慢梳理头发,一边心中盘算着一会儿还有那些地方还需处理妥当。
从前织颜完毕后,多是那鬼告诉她要将人如何摆弄,今日它不在,且此人并非青言,如何糊弄过去,或还需细细思量……
出神间,洛水手上动作不停,很快便挽了个斜髻。她一手按住发尾,一手在袖中摸索,想要寻枚簪子出来。
然还未等她找到,便觉发髻微动。
一只手自她斜后伸了过来,替她按住了发尾,另一只则伸到了她的面前。
洛水过了好一会儿才木木地反应过来,他是在示意她把簪子给他。
可她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半分也动不了了,只能愣愣地瞧着水镜中一晃而过的天蓝袍袖。
这人耐性极好,等了一会儿不见她动静,也不知从哪里寻来了一只簪子,不甚熟练地替她挽好了。
完了,他又凑到她身后,下巴轻巧地搁在她的肩侧,于倒影中露出一张长发披散、如玉生辉的脸。
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