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紧紧扒着他,汲取安全感:“师兄……我不是故意的。”
抱着他的人摸摸他的长发:“玉霜,是你和师兄说你愿意的。”
回回勾引,回回自己翻脸。
白玉霜颤抖着红唇:“我……我没有反悔,我只是……”
他低落地看着摄政王线条凌厉的侧脸:“我不会……”
他抽抽鼻子:“玉霜愿意,但是我不会……我怕师兄笑、笑我。”
柳书欢低头看他,声音沙哑:“家里没给你安排过通房吗?”
白玉霜和他对视,眼眸明亮纯澈:“玉霜眼里只有师兄。”
哎———
摄政王长长叹气,侧脸贴着他的滑嫩脸颊:“怎么办啊?”
白玉霜苍白着脸,慌乱地要爬起来:“不要,师兄不要,不要嫌弃玉霜。”
他少年时意间看到过听到柳书欢和别人的淫事,柳书欢高高在上地看着他脚下的人翻滚呻吟痛呼,眼神冷漠。
他知道他的师兄在性事上有多么残忍,他痛苦过不解过,想过放弃柳书欢,但感情不讲道理,折磨得他只想靠近师兄,触碰师兄,只和师兄交合。
他以为他能做到,但原来他还是害怕,他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怎么满足师兄?
柳书欢任由他爬起来,惶恐不安地看着自己,像只怕被遗弃的小狗。
摄政王曲起腿,一只胳膊搭在膝盖上,朝他伸手:“师兄知道了。”
他都懂了。
他这高傲矜持的师弟,已经自甘堕落地低下头颅,纯白一片等他挥洒。
他遮住自己真切笑起来的唇,啊,好可爱。
好想玩坏他。
拉着他的手引到自己怀里,亲吻他,说:“不要怕,师兄疼你,师兄会怜惜玉霜,师兄把你捧在手心里呢,怎么会嫌弃你。”
白玉霜委屈地抿着红肿的唇,脸贴在他肩膀上,黑发罩住肩背:“真的吗?”
摄政王奈地拍拍他弹手的屁股:“哎,师兄怎么对你,怎么对别人,你不知道吗?”
白玉霜直起身,臭着脸:“不想知道。”
“哎哟,乖乖,不气。”男人笑着看他,“玉霜,情事时说些话是为了有趣调情,添些乐子,刚刚不舒服吗?”
白玉霜跪坐着,羞红脸,扯着盖着下半身的被子,半勃的鸡巴让他没办法反驳:“……嗯。”
柳书欢打量他修长结实的身体,体态风流,把手指搭到嘴边,咬着。
好饿,太饿了,想玩坏他,想把他玩到淫荡下贱,想玩他饱满的一手握不住的玉白奶子,想玩他结实的小腹,想掰开他的滑嫩大腿,去吃坏他白嫩粗大的鸡巴,吃到发红发紫。
他眼神越发危险,看着眼前的尤物羞答答地说:“舒、有一点……舒服。”
啊……红唇间骨节分明的手指被咬出痕迹。
玉霜,师兄的玉霜。
喉结滑动,看他被子盖着的下半身。
让师兄好饿啊。
好想给他点教训,抽他的奶子,打红打肿,哭起来的样子一定很好看,抽他屁股,那么弹手那么滑那么嫩,最好打得红肿破皮,打得他晃屁股像小公狗一样求饶,打得他嫩屁眼流水,掰开屁股求巴掌,打得他鸡巴高高翘起,骚叫着被操。
摄政王眯眼笑得温柔,如同春风:“来,玉霜,来师兄怀里,师兄疼你的,舒服就好了,那些话听听就是,不必放在心上。”
他温柔地搂着知的美丞相,眼神顺着他弓起的细腰,延绵到裹在被子里露出些许雪肤的饱满肉臀。
红唇开合:“让师兄教教你。你要好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