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鸣只能任他摆布,看着镜中的神君双眼发红,大汗淋漓,毫不掩饰地大声粗喘,原本一丝不乱的发髻早已松散,几缕乌发黏在他美如冠玉的脸颊。
他已不是那个一尘不染,高如朗月的神君,只是一个也会陷于情欲法自拔的雄性。
想到此处,小鸣的身子连带脑子都会再软上几分,真成了一滩柔水,紧紧容纳身后的攻势。
有时他们也不做什么,只是在那把椅子上互相抱住亲吻,也不知会吻多久,直到睡意袭来,枕着午后或日落的阳光,感受彼此的气息和体温,一起入睡。
小鸣在一段时间后,很顺手地拿着神君的梳子梳头时,才后知后觉他好像已渗透进她的生活里。
在这座藏书楼里,他们不再只是交欢,而更像是在一起生活。
赤瑛越来越会干活,至少懂了基本的收纳和清洁,就是有时用了工具还是会丢叁落四,这叁年来小鸣都数不清丢了几把剪子。
他打造了新书架,换掉一些破旧不堪的书架,还会让小鸣坐在他肩上,好在书架上细细雕刻出花纹,陪着她修书时也会顺手订正书上的漏。
小鸣会在去膳房时,带回一些他爱吃的食物,后来觉得太麻烦桑芽,特意学了如何腌制酱菜,在藏书楼后挖一个坑埋罐子。
看到他的腰带脱线,会随手拿起来修补,听他说过他宫里的仙侍特别认真,怕她们看出些什么,还模仿了她们的针脚。
他们互相喝对方喜欢的茶和酒,聊着彼此的一些小事。
赤瑛会打开四海八荒的地图,随意指着一个地方跟她说那处的风土人情和遥远传说,如果他去过,又会提及他遇到的什么事和什么人。
小鸣会翻着一本一本的话本,跟他说剧情、说人物、说文风,喜欢的可以夸上一整夜,不喜欢的也可以骂一整夜。
七楼的凌霄花还没枯萎,赤瑛每次来都会注入灵力,就算只如一根发丝的轻微,天生神子的力量都足以让这些花木的生命延续多时。
他会在那里引导她熟悉木灵根,元神中火焰巨浪下的那根花苗依然渺小,却不再弱不禁风,迎着火光开始挺起花茎。
后来赤瑛带了太多东西,大样的家具就添了几个,八楼的卧室区域开始扩张,还清了一处当作他的小书房,摆上矮桌、蒲团和文房四宝。
小鸣也不知他是如何瞒过宫里的仙侍,有了小书房后,他把天帝时常丢来的工作文书直接带来这里批阅,待在藏书楼的时间自然也更多了。
虽然明面上已卸任,只是领些虚职,但实际上还是需要帮闲散惯的天帝搽屁股。
有时赤瑛批阅得太晚,小鸣就依偎在他身边,被他揽在怀里时,她忍不住调笑道:
“一边抱着香温玉软的女仙,一边看奏折,神君这样也太不正经了。”
赤瑛看了她一眼,然后浅笑道:
“其实批阅这奏折也是需要小仙姬帮一把。”
片刻钟后,小鸣就后悔了自己的多嘴。那时的她躺在地板上,只有一双细腿还搭在神君跪坐在蒲团的腿上,她的裙摆被卷到了腰间,亵裤早已被脱下,她咬着下唇,难耐地夹着白嫩的大腿。
赤瑛突然拍了拍她的大腿肉,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分开了大腿,腿间的花缝赫然插着两支细细的玳瑁管紫毫。
刚才她被强制放倒,赤瑛说墨笔有点干,需要沾点小仙姬的春液润一润,又说怕她的春液流太慢,耽搁他批奏的速度,不如先插两只毛笔进去浸着。
小鸣才不信他这套说辞,可又反抗不得,扁软的毛笔尖扫过花缝时,她整个身子就止不住的颤抖。
花穴一点点吞没两支毛笔,最ザ说南溉硎廾プ叛ㄈ猓恢贝碳ぷ潘南绿逵兄治⒚畹乃泻宛鳌
她有些抗拒,可是春液却法自拔得越流越多,吸着毛笔越陷越深。
神君拔出了一支,沾了满手的春液,说他要批完了,请小仙姬再多忍耐一下,然后又慢悠悠地写上几个字,小鸣想着那些要返还给白玉京各处奏折上的笔墨,皆是她的花液,就忍不住羞耻地全身通红。
可花穴真的好痒,她躺在地板上头脑发热,花穴的毛笔顶着惹出的快感成了一股热流,流遍了她全身。
小鸣忍不住曲起腿,用一只小脚去轻踩起神君的胯下。赤瑛感受到她的小动作,依然不急不徐,可是脚下的某物开始热起来,硬邦邦地顶起脚趾。
在花穴的那根紫毫笔快要完全陷入她的花穴时,小鸣的两只脚正交磨蹭着衣物下隐约显出轮廓的阳具。
“神君。”小鸣开口了,语气是法自抑的娇软酥柔。
“何事?”赤瑛还在正经地批着文书。
“再不拔出来,神君的大肉棒……”说到这里时,小脚整个踩上了袍子下的肉物,“等下就要贴着那支毛笔一起肏奴婢的小穴了。”
赤瑛终于不批他的奏折了。他怎么就忘了呢?他们之间,小仙姬才是那个最放荡又聪明的,永远都知道怎样挑逗他。
“神君。”小鸣爬了起来,软绵绵的身体抱住他,靠在他耳边轻声道,“奴婢还没看过毛笔插小穴是怎样的,神君带我去镜子前让我看个清楚吧。”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膝盖正顶着他的阳具继续磨蹭,还牵了他空着的手去摸纱裙下早已水淋淋的花缝。
最后那支毛笔沾满淫靡的体液,掉在了镜子前,镜子前的酒胡椅摇得特别响。
镜面映出的画面只能看到一个雄性满是汗液的蜂腰猿背,批发都被沾湿黏在了背上,亵裤卡在臀下,结实的臀肌一缩一缩,一双白嫩细腿从他身下张开被他抓着,跟着一起摇晃抖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