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十六歲就嫁去隔壁村的陳家,好死不死,成婚沒幾日,丈夫就被徵招去邊關打仗,丈夫這一去……跟死了差不多。兩年過去,音訊全無,怕是凶多吉少-戰死。瑜無奈守著這個活寡,一個人住在村外小丘上的房子,每天不是下田就是閒逛,夫家的人定期會來看她,給她生活所需的錢或日用品,日子過得算好,就是太寂寞。村里有些膽大(無恥)的男人,有時會跑到山丘上偷看瑜,特別是她洗澡的時候。起初,瑜很不高興,後來她習慣了,或說她很無聊,所以把這件事當成一種消遣,逗逗那些看得到吃不到的可憐蟲。
「可憐蟲啊……我才是可憐蟲。」瑜自嘲,右手往身下探。
半夜的月光從窗照射到床前的地板,瑜孤身躺在床,睡簾垂下,薄被蓋上腹部,右手指尖按摩著私處,左手反手抓緊枕頭,她側著頭,幾分鐘後,胸口的起伏逐漸變得激烈,喘息與呻吟也開始壓抑不住,雙腿微微張開,腿間恥毛的濕潤不只是汗,更是一種極度渴望,美味的獵物在眼前,垂涎的慾望從齒縫中流出,那模樣甚是狼狽、難堪,但是真實,正如此刻手指已伸入了自己的肉穴之中-她在夾緊著自己,收縮著,顫抖著,這是她的器官,也不是她的。
為了能更深入花園秘境,瑜喘著氣,左手撐起身子,稍微靠著床頭,低頭望著自己兩腿大開流水不止的淫蕩姿態,一手變兩手的自娛,手的速度越來越快,內外都安撫很快便能達到高峰,但瑜總是會在高潮之前停住,因為她不想太快結束,她要享受這份淫慾的快感,反反覆覆,她要用此麻痺所有孤寂。每夜如此,瑜早已上癮,有時她會弄一整個時辰,停不下來,像發情的動物,原始的交配本能,無關情愛,就只是想單純感覺肉體的登峰極樂:神秘、美妙、欲罷不能,最後弄得手都痠了,床都濕透了,汗、口水、淫液混雜,這張床已有了難以抹去的味道。
「呵……我一定會下地獄。」
瑜苦笑,仰躺在床,衣衫敞開,雪嫩的酥胸裸露,乳尖挺立著,下半身赤裸,肌膚因汗水而晶瑩發亮。聽遠處的公雞啼叫,外頭的天要亮了,瑜盯著自己的手,像在欣賞什麼稀世珍品,隨後伸舌舔過兩根最努力的,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到了下午,瑜是被餓醒的,她不得不下床吃東西,可沒力氣煮飯,於是決定到夫家去一趟。瑜稍作整理,看著梳妝台的鏡子梳頭,忍不住罵自己骯髒,但又很喜歡並滿意自己是這麼骯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