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在外边吃了晚饭才回家。
想到白天被顾以恒看光的事儿,她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臭流氓。”
骂归骂,然而到了深夜,她照例去给顾以恒送加了药粉的温牛奶。
顾以恒今天倒是没怎么抗拒,很快将牛奶喝了,然后催促她出去。
顾念瞬间炸了,她把托盘往他的书桌上一放,大喇喇地绕到他那边,坐在他腿上。
她仰着头看他,喋喋不休地质问:“顾以恒,我是瘟神吗?你为什么总是让我滚?是,这是你家,可是你答应了妈妈要照顾我,你现在动不动赶我是什么意思?”
男人脸色微变,“我没有赶你走,只是我手头上有事要忙,所以……”
“念念。”他终于没有连名带姓地叫她,语气也还算亲昵,“你能不能从我腿上下去?”
顾念扭了扭屁股,“我不。”
“小时候我坐你腿上,你从来没赶过我。几年不见,你变得好嫌弃我了。”她垂着脑袋,说这话时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顾以恒不忍心说重话,但实在是身体反应太强烈了,他不得不……
“顾以恒,你下面……”顾念感受到腿间的硬物,尴尬得没继续往下说。
顾以恒:“你先下去。”
事已至此,顾念只好乖乖下去。
她走出房间,关上书房的门。
她站在门外,手掌往下摸了摸自己的大腿,裤管处余温未散,仿佛还残留着男人滚烫又热烈的荷尔蒙气息。
顾念拿着托盘去厨房,低头看了眼手表。
还有一个多小时,她只需要静静等待就好。
等顾以恒睡着,她想怎么玩怎么玩。
处理完工作,顾以恒照例去洗澡。
哗啦的水声落在耳际,视线里很快被水汽氤氲出一片茫茫的雾。
白天的某些画面似电影片段,在他的脑海里闪回,小腹那儿似有火在烧。
顾以恒低头,看见自己硬起来的鸡巴,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虎口。
活了二十五年,顾以恒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肖想他的亲妹妹。
白天撞到她的时候,他看到了,少女的胴体白得发光,两团饱满的奶子上边缀着两颗果粒,粉粉的,特别好看,她的私处没什么毛,看上去很干净,两条长腿笔直……
鼻腔中有液体涌动,顾以恒抬手去碰,血腥味蔓延开来。
他看着不断硬起来的小兄弟,和手指上的鼻血,低低地骂了一声。
所有的礼貌在这一刻荡然存。
他想他是想女人想疯了。
医生也说,要他跟其他人接触看看,到底是因为性好奇,还是真的喜欢妹妹。
可是……
二十五岁的男人,对性有什么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