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听,还能听到他尿液滋到宫壁上的声音。
段西衡继续耸动屁股,幅度很小,两人身体交叠,他身形能轻松将她笼罩,在他面前,她都显得娇小了起来。
他屁股扬起,撞落,虽然幅度小,但力度凶,他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三十岁了,还如狼似虎。
粗大的肉色鸡巴粗鲁地塞入她的逼里面,娇嫩的逼撑出了一个恐怖的O形,他性器进出得很快,每每都全根捣入。
边捣边脱掉身上的衣裤,不知不觉,赤身裸体,杨文秀的子宫,也被他的尿液灌满了,混合着一些陈旧脏污,满满侵略她的子宫。
一天之内,被两个男人干,一个奸夫,一个结婚证上的老公,不可谓不刺激。
杨文秀爽死了,浑身浮现细粒,逮住段西衡接吻,又娇又缠人,四肢也像骨动物一样,软软的,依赖地缠着他,一连声地叫:“老公~嗯哈……好爽,喜欢死你了……”
宫颈完全被打开,他小幅度的抽送,让鸡巴反复抽插她的宫颈管,宫颈管和宫颈口,软软地包裹他的鸡巴,看着没有什么威慑力,却包得很紧,严丝合缝的。
每一寸鸡巴都被照顾到了,段西衡理智逐渐崩塌,沉身压着她的身体,膝盖微微跪着,甩开了负担就是干。
有力的公狗腰不是盖的,那屁股耸得又快又狠,只能看到残影,室内响起了惊人的啪啪声。
杨文秀屁股都要被撞碎了,身体跟着他撞击的力度,在床上猛震,整个床咯吱咯吱响。
他全力冲刺着,沉沉带着疯狂欲色的喘息,落在她耳边,抵着她的耳朵叫她名字:“秀秀……嗯……操……你好紧,包这么紧做什么?有这么馋吗?老公不是在喂你吗?还不听话,还咬……”
“那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嗯?宝贝。”
他的声音像低音炮一样,又磁性又欲,杨文秀爽得在他身下哭,语不成调:“要……你呀……老公……要、要大鸡巴……啊哈……人家宫颈都合不起来……”
她软软地哭,越哭却越让人想欺负,段西衡失控地含住她耳朵咬下,呼吸乱得像是在黑暗中玩命奔跑的野狼,没有诚意地道歉:“对不起,别哭了宝宝,老公赏你一泡尿喝,好不好?”
他哄着她,却撞得她身子骨都要散架了,浑身又痛又爽,宫颈合不起来,宫颈管被捣得软软烂烂的,不住喷水,肚子也鼓鼓的,吃了他不少尿还有精水。
逼还在不断被他抽插,微不可见的缝隙,少量溢出液体,大多数都被堵在她的肚子里面,每每撞进去,就插到子宫。
她的身体好像被劈成了两半,强烈的失禁感传来,她又哭又抽搐,浑身过电一样,尖叫着达到巅峰。
段西衡动作稍缓,实在被她夹得难受,推进推出间,有种艰涩感,媚肉一夹一夹的,鸡巴都要被夹断了。
段西衡叹气,她有张好逼。
段西衡摸了摸她汗湿的脸,将黏在她脸颊的发丝,撩开,黑暗的氛围里,还有她呜呜咽咽的哭声,十分没出息。
段西衡怜爱得不行,亲了亲她嘴唇,吸吮她脸上的汗,吮舔走她眼睛的泪。
杨文秀身体渐渐平复,被他举起双手,脑袋凑到她腋窝,舔走上面的湿汗。
杨文秀腋窝十分敏感,他一舔,她身体就发抖,软骚地媚叫,像只发春的猫。
段西衡喜欢得不行,舌头抵着她的腋肉,左右扫荡,或者摆晃着脑袋,像是画地图一样,在她腋窝到处旋游。
味蕾沾上了她浓香的汗液,渗入了舌面的每一个细微的缝隙,粉红的舌头,都是汗味。
段西衡满足地吞咽,又开始吸吮她敏感的腋肉,杨文秀爽得一阵发骚地叫,声音又娇又软:“老公……啊哈……嗯~嗯~腋窝……啊哈~好爽……嗯~呃~”
段西衡从她的腋窝,舔到手臂,再到手指,一根一根地舔,又细致,又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