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够去修炼,每一招每一式,都只是杀人的技巧,所谓的剑术,也只是劈、挑、刺……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今年杨封十八。
“安儿,你进屋来,娘有话跟你说。”
素锦略带沧桑的声音响起。
杨封提着木剑进屋。
桌上,摆着一个黑色的匣子,这个匣子杨封有印象,是他那个死去的老爹,在临走前,让他娘带着的东西至于里面有什么?
杨封自那以后,就再没见到这个匣子。
“安儿,你可知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素锦看向杨封问到。
“孩儿不知!”
杨封摇了摇头,他是真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吧!”
素锦让杨封打开,杨封也没有磨叽,他把匣子上的顶盖打开。
匣子内,是一柄剑,一柄锈迹斑斑的剑。
剑身长二尺八寸,剑宽三寸。
“把你的手伸出来。”
素锦突然对杨封
说到。
杨封也没多想,就照着素锦的话去做了。
素锦拿出一柄匕首,在杨封掌上划了一下。
随后将杨封流血的手掌,放到锈迹斑斑的剑上。
剑体通亮,散发出耀眼的光泽。
杨封甚至还能感受到一股灼热之气。
剑身原本的铁锈,迅速脱落,出现在杨封眼前的是一柄剑。
望着这柄剑,杨封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安儿,这是你爹的烈阳剑,娘这些年让你练剑,你恨娘吗?”
“娘,我杨家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皆因我一人而起,孩儿又怎敢怪娘?”
杨封说的到也是实话,不过落到素锦心里,她鼻子一酸,将杨封抱在怀里。
杨封从小的表现,她就很欣慰,村里其他孩子都去上私塾了,就他一个待在家里每天对着木桩练剑,也不哭闹,这寒来暑往,一练就是十五年,从未有过一句怨言。
“安儿,今日起,你就带着这柄剑,去找你师伯,烈阳派的掌门人,他们会传授你烈阳剑术,到时候你就能为你爹报仇雪恨了。”
素锦握住杨封的手说到。
“娘,您保重!孩儿,绝不辜负娘的期望。”
“傻孩子,十五年娘都等来了,也不差这两天,娘去帮你准备一些,你路要用的东西。”
……
两日后,杨封出发了。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烈阳剑,会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这柄烈阳剑,就是诛仙剑的碎片。
这让杨封对其他九柄剑,动了歪
念头,他想要离开这方世界,估计到了最后,还得依靠这诛仙剑的碎片。
杨封拿出他娘素锦,给他准备的地图。
离开了西门村。
长这么大,杨封还是第一离开家,从西门村到烈阳派,足足有三百里。
光是这个距离,就让许多人,望洋兴叹,尤其是在交通不便的古代,那一走就得走上好几年。
三年后。
杨封走到烈阳派,如今的烈阳派,因为杨忠的事件,已经隐世不出。
杨封走到这里,看到的不过也是烈阳派的旧址。
“看来,这趟是白来了。”
杨封背着黑匣子,看了一眼,破败的烈阳派,就知道一定是因为自己那便宜老爹受到牵连。
破旧的地址,样杨封注意到,里面还有罕见的人烟。
踏入大门,感觉到一股杀意。
“别动!”
杨封刚想转过身来,就被人用剑抵在背后。
“说,是不是皇朝的走狗?”
“不是,我就是慕名而来,拜访烈阳派的。”
“哦,连烈阳派都知道,还敢说你不是走狗?”
背后用剑抵着杨封的人,加强了语气。
“误会,我真是来拜访烈阳派,如果多有冒犯那在下告辞。”
杨封准备开溜,背后这人,身上杀气腾腾,必然是上过战场的人。
他杨封虽有一身剑术,但还是尚缺实战。
“你匣子里面背的是什么?”
背后用剑抵着杨封腰子的人,提高了声音。
“一些吃的、喝的。”
杨封面不改色的说到。
那人明显不信杨封
说的,用剑一挑。
杨封背后的黑匣子掉在地上,一些衣服、琐碎的银子掉了出来。
“这下信了吧?”
杨封准备蹲下去捡。
“别动!”
“还有事吗?”
杨封皱眉问道。
“你很像一个人。”
该不会这人是留在这儿守株待兔的吧?
杨封心中不安。
“像谁?”
“烈阳剑神!”
“呃,兴许是您看错了吧?我就一乡野村夫,不认识什么烈阳剑神。”
至于烈阳剑神是谁杨封自然知道,就是他的便宜老爹。
不过在没摸清这人的底之前,杨封是打死都不敢承认的。
“你叫什么名字?”
“朱重八!”
杨封赶紧胡诌一个,先糊弄过去再说。
“好了,你可以滚了,记住这里是老子的地盘。”
这粗犷的声音落下,接着就是一脚,踹在杨封背上。
扑通!
杨封趴在地上。
“这人,鬼神莫测,而且听他都语气,似乎跟大夏皇朝的人,有恨深的仇恨。”
初步判断,杨封决定在附近找地方住下,以待时机。
烈阳派,周围都是山林,杨封找了一个不算太偏僻的地方住下。
山下有一条潺潺流水,偶尔也有动物出没。
他凭借一身剑术,也没饿死。
在这里住了十几天,他不止一次踏入烈阳派,可无一例外,被一个老者给打了出来。
期间他还试探过对方的剑术,发现竟真的有人,能够把剑术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拆解。
直到这一天。
一支骑兵打破了烈阳旧址的宁静。
杨封亲
眼看到,这支骑兵进入烈阳派里面。
最后只听到,一片喊杀声,最终一切又都恢复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