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来到星河前。
望着星河两端留下的剑痕,杨封心中豪气干云。
他取出灵煞剑,他身上的剑很多,但真正能让他把剑道威力发挥到毫巅的,只有灵煞剑。
毫不犹豫的递出了一剑,这一剑没有任何的花哨,有的只是纯粹的剑道。
砰!
哗啦!
溅起星河水花,杨封收剑离开了。
“这小子刚才身上的气势,我还以为是个剑道高手,没想到……”
“没有搭配剑技,无论你的剑道修为有多强,都无法斩断星河。”
“剑技吗?”
……
所有人都想到星河派,而堂堂星河派,宗门宝库被人翻了个遍,甚至宗
门内外,都被人清扫个遍。
看得他们,敢怒不敢言。
“宗主,难道我们真要如此忍气吞声下去?荒星本土的修士也就罢了,现在连外星人也要插手!”
“徐曜,他的书房、以及他之前住的地方,到过的地方,都找过了没有?”
星河宗主,哪里不明白星河派如今的处境,可要想改变现状,只有先人一步找到秘笈。
才能先发制人。
“宗主,您……”
“还有一个人,洗脱不了嫌疑,我甚至怀疑,剑技就在他的身上。”
“谁?”
“徐奕。”
徐曜、徐奕是星河派的杂役弟子。
谁能想到,徐曜一个半截身体入土的将死之人,竟然在入土之前,悟出如此惊艳的一剑。
把他这个星河派,宗主的风头都给盖住了。
至于,徐奕,也是一个杂役弟子,剑道天赋,奇差无比,甚至修仙都无望。
收为杂役弟子,还是因为徐曜,主动承担了他的伙食费。
徐奕这才入住星河派,可是在徐曜剑断星河那一夜后,徐奕也从星河派彻底消失,对于一个杂役弟子,根本不会有人去关注。
“对!只要找到徐奕,一切都还有转机,我就不信,徐曜那老家伙悟出的剑技,凭我的剑道天赋,会无法领悟。”
星河派内,星河宗主兴高采烈。
“宗主,徐奕失踪很久了,我记得自从徐曜跳入星海的那一夜过后,就再没有见过他。”
“该死!发动宗门弟子,就是掘地三尺,也要
把他给我找出来。”
“是,宗主!”
……
阿嚏!
这边混迹在人群中的许锦奕,看杨封只是试剑就离开了。
眼神中满是赞赏的神色。
星河派,到了晚上也不得安息。
连续三天,都不断有修士,来星河前观摩,徐曜留下的一剑。
杨封带着许锦奕,消声匿迹。
“剑哥,剑断星河,你说这真是人能做到的吗?”
这条星河,深不见底这些天,楚玲珑出了不知多少剑,只是溅起水花。
包括剑一,也出剑了。
来这里的修士,没一个递出的剑,能断星河。
“或许吧!不过我们都来几天了,为什么不见大哥的踪影?”
……
星河派后山,许锦奕带着杨封来到他的住处。
以前他就是星河派的杂役弟子。
“还练剑啊?”
杨封修炼一阵,起来活动筋骨,见到许锦奕还在炼剑。
剑招一成不变,永远都只有一招。
“杨哥,打扰到你修炼了吗?”
“没有,我只是起来活动筋骨,见你练剑练的这么勤奋,有些感慨罢了。”
练剑,许锦奕在他身边这段时间,他清楚的知道,许锦奕只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练剑。
而且练的剑,永远一成不变。
许锦奕停下手中的剑,笑了笑并没有接话,每当两人聊到剑时,不知是杨封的错觉,还是什么,许锦奕总会避开这个话题。
“好吧,你继续练剑,别太晚!”
杨封继续冥想,他的识海中,是早上烙印进识海的剑痕。
他的剑道修
为,超过大部份剑修,可也没有把握,甚至他觉得,即便剑道始祖的古灵。
也递不出星河前的那一剑。
按照他的悟性,不管多难的剑技,他都能领悟。
可这次那怕进入空冥状态,也无法领悟。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剑技,不是悟,而是要练?!”
杨封脑海中灵光一闪,像是抓住了什么。
他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
透过窗外洒下的月光,观摩许锦奕递出的每一剑。
一剑更甚一剑,递出的每一剑,仿佛没有上限。
杨封越看越心惊,因为这剑技,跟他烙印在识海中的星河剑痕,极为相似。
“难道,他这一剑,就是那剑修斩断星河后,留下的剑技?”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练这一招的?还是说……”
杨封想到一种可能,剑斩星河的剑修,没有剑道天赋,穷其一生,才递出这断星河的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