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书文非常不理解,许家园林这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看着像是阴鬼白日冒出害人,却又处处都有鬼神的气息,甚至还夹杂了一些国运的味道,还有一丁点微不可查的武者精纯气血。
望向数位鬼神,梁书文的表情显然是要它们给一个交代。
“非阴司鬼神所为。”
一位文判鬼凝重道,不是阴司鬼神,那是哪路鬼神?
“看起来……有点像黄泉的喜神,但喜神是如何得到国运的认可?”
另外一位鬼帅见识多,倒是认出了一二。
其他鬼神你一言我一语,内容上基本没有多少营养,表达出来的意思都差不多,这不是我们阴司鬼神犯的事,我们不负责,这喜神走的也不是阴司鬼门关。再说了,那些被喜神弄死的人,基本上都是死有余辜,死前都用鲜血把罪行写的明明白白了,罪证估摸顺着自白书查一查也是有的,毕竟实在是太详细了。
它们阴司鬼神大多数可都是正神,享愿力香火,是不吃血食的。
庙堂册封的正统神灵,对于这类大奸大恶之徒,自然是没有啥好感的。当然了,鬼神也是很复杂的,不能一概而论。
瞧着从这群鬼神中问不出什么,感觉到黑锅天上来的梁书文只能是转而询问一侧的灵护王。
此时的灵护王,或者说清宝完美的收敛了身上的气息。
看起来就是一个显得精明的斯文年轻人。
灵护王非常仔细的检查了每一个角落,每一份自白证词,以及每一具尸体,随后便是给了梁书文一个肯定的答复。
“这是国运之怒,经由旧神之手,一位实力强大气血浑厚的武者为引,经过业力降下的灾难。”
“实力强大,气血浑厚。”
梁书文立刻是想到了某个和已经成了死敌的莽夫。
“梁校尉,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势力的人,你应该听一听。”
“谁?”
“太岁神。”
灵护王从容的把太岁神给出卖了。
“太岁神乃是朝廷钦定的谋逆要犯,人人得而诛之,梁校尉你若是继续深挖下去,怕是挖出来的东西,你担待不起。再说,我刚刚察觉到了武心卓的气息,好像是在水脉附近,梁校尉,你是运输主官,今天应该没有鲁莽行事吧?”
这番话让梁书文旋即脸色剧变!
他就是顾不上手上的所有工作,也顾不上可能到来的黑锅,直接是转身进了遁光直接飞掠而去!
被留在原地的灵护王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流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作为诸夏最出名的搅屎棍,他整这么一出只是单纯的想恶心一下武悼和梁书文,顺便让云州这火药桶顺势引爆。
现在看来效果是出乎意料的好。
莽子和他的强敌被提前引导对到了一起,那必然是莽子可以获胜,而其他棋子也会在同一时刻抵达预定的位置遇上自己的对手。因果业力的牵扯之下,这些棋子最终都会汇聚起来,向着云州最耀眼的存在进行碰撞。
这一切都是为了击败左狂。
梁书文这直接跑路。
让现场正在忙着工作的校尉们都傻眼了,梁校尉这工作都不安排一下的吗,他直接跑了接下来怎么办?
惯性让校尉们心不在焉的继续工作着。
梁书文的匆忙离去,连
这上官三申五令最重要的工作都顾不上了,似乎是在预示着梁校尉也出事了。而他们这一心不在焉,反倒是给了灵护王可以继续留在现场,肆无忌惮的漫游乱窜的机会。
毕竟这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是梁校尉带过来的。
只要梁校尉还没有明确的倒了。
他的话在宝山坊市依然惯用。
灵护王很快就旁若无人的来到了许家园林中一个平平无奇的院子里,这个院子离许冰河被软禁的宅邸不远。自信满满的灵护王来到这里后,左右瞧瞧没人,便是掐了一个手印,很快这小院子的水井里飞上来了一条生锈的锁链,似乎是在锁链的另外一头锁着什么东西,摇晃不定的锁链带起了刺耳的声响。
抓住锁链,灵护王顺势一拉。
锵!!
锁链断了。
脸上带着自信笑容的灵护王表情一下子凝固了,太岁神布置在许家的镇龙锁,怎么这么容易就断了?这不合理!
本来有这镇龙锁这个时候再刺激这处地仪,能让云州提前进入天灾时节,进一步制造龙脉的连锁反应。但镇龙锁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断了,实在是匪夷所思的事件,以至于灵护王怀疑是不是谁在给自己下绊子。
正当灵护王尴尬的捏着手上的锁链时。
“别看了,清宝,镇龙锁断了,这也是天命。”
于吉的声音冷不丁从一旁窜出,顿时让灵护王找到了罪魁祸首。
“于吉,这是你做的?”
“不是我,我来的时候它就断了,我想……它应该是正巧,被某个匹夫给顺手拧断了吧,而他都没这个自觉。”一袭黑色道袍,神情平淡的于吉从虚空中遁出。
在提到某个匹夫时,于吉的平淡表情似笑非笑。
武悼这不讲道理的力量,还真的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武心卓?”
灵护王的语气明显质疑。
“是不是他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这具分身就留在这里吧。你也是好本事,浦海城隍的分身都能骗来,可不能让你继续兴风作浪。”于吉从宽敞的道袍衣袖中抽出了一套飞剑,闭目凝神道。
冰、火、爆、雷、毒。
五种不同属性的飞剑力量贯穿于一处。
这一刻整个浦海的法相强者都感受到了,一股滔天凶悍的剑意,指向了敏感脆弱的法相灵台!
(本章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