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日日夜夜都在盼着武悼进化成绝世猛男,也盼着武悼哪天能够扬眉吐气,第一个去把那势利眼国运暴揍一顿。虽然说殴打国运这件事几乎是不可能的,毕竟无形无质,不过白司鱼觉得,自己可以勉为其难的牺牲一下。
把国运暂时性的道染拽到自己身上。
俗称请神上身。
然后再让武悼狠狠的教育它一顿,想到这
里梦中的白司鱼就笑得更加猖狂了。梦中的白司鱼,瞧着武悼那张宛若霸道总裁一般,邪魅狷狂的俊面容,捏着自己的下巴强迫自己抬起头来仰望他。
“女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夫君,不要!”
白司鱼面色绯红,欲拒还迎。
“这里人还很多……我们回寝宫吧,到时候请狠狠的惩罚司鱼……”
“桀桀桀桀,我武某人就喜欢多人,回寝宫你也逃不了!”
“夫君~~”
忽然武悼的大脸狐疑的贴近了数分,瞅着这个睡得迷迷呼呼的傻笑秘书,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拍了几下她的脸蛋。
被拍碎了美梦的白司鱼怔怔的看着武悼。
然后她突然间就抹起了眼泪来,嘴里不断嘟哝着,快把那个邪魅狷狂的夫君还给我,我们要去寝宫嘿咻嘿咻,还要狠狠的鞭挞势利眼。
“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摸不到头脑的武悼只能是捏住她的鼻子。
这招非常管用,很快清醒过来的白司鱼就羞愤欲绝的把头埋到了武悼的怀中,不哭也不闹了,活像是一只害羞的边牧,头发也是一时乌黑一时雪白,让武悼忍不住多摸了几下她这娇媚美少妇的头。
这边听完白司鱼有一搭没一搭的美梦后。
武悼面色不禁有些古怪。
感情自己在她心目中是这种龙傲天形象么?什么狗屁眉清目秀,虎背熊腰,后宫成群,他武某人要真的是色中恶鬼,早就纳妾买歌姬了,家里少说是一百多号女人伺候着,哪能说动感情的就三个。
这倒是实话。
武悼更多是把精力集中在力量上。
不像是其他武者,到了一定程度后,觉得划不来了就不再继续在武道上投资时间精力。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是纯粹的武者,难免会因为酒色财气而分心。
玩笑归玩笑。
用三寸不烂之舌把怀中的美姬秘书哄得脸蛋红扑扑整个人破涕为笑后,武悼才是认真严肃道。
“司鱼,你瞧一瞧,我这运气有什么不对劲么?”
就是让白司鱼给自己检查一下。
毕竟运气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他不熟也不信,思来想去,也就白司鱼说话又好听,又懂这方面的事情,所以武悼打算咨询一下。要真的是于吉那厮在给自己下咒语,吸自己的运气,武悼马上调头就去砍他!
恢复精明能干状态的秘书见武悼认真,自己也是严肃以对。
她也没有念咒掐印。
只是坐在武悼面前,眼神有些空虚,像是在神游四方,然后一个哆嗦,一对白茸茸的耳朵瞬间是从秀发中弹了出来,抖动两下又缩了回去。
“没问题啊。”
“真的没问题?我怎么感觉和于吉去了次黄泉天,这家伙就偷偷把我的运气给吸了。”
武悼使劲的挠了挠头。
“公子,这是你疑心生暗鬼啦,于吉要是敢吸你,我第一个饶不了他!”白司鱼用力握紧了粉拳,自己夫君的运气,那她可像是守财奴一样死死盯着呢,就算是睡觉都眯着眼睛去观察的那种。
保证武悼在运气相关反面没有问题。
这可是白司鱼的职责。
当然了,在必要时刻白司鱼也可以保护一下武悼。当望着武悼那叹为观止战绩还有夸张的武道修为,白司鱼曾经在思索片刻后,好不犹豫的把这个职责丢到了脑后,她这辈子估计都没机会去保护武悼,自己还得仰仗夫君的力量呢。
这种日子自然是悠闲惬意的。
白司鱼也可以自豪的宣称,她已经把世人强加在自己身上,说是容易把男人给养废的传言给摘掉了。
“既然如此,那只能说,有些事是必然会发生的了,想躲也是躲不掉的。”
武悼也是有点神经质了。
自我开导能力极强的他很快就是恢复了杀杀杀的心态,武某人在江湖上混,靠的就是屠屠二字!
这运气差又怎么样?
武爷爷照样能提的动刀!
在白司鱼幽怨的目光中,假装读不懂空气的武悼就像是四十岁多的中年男人,在如狼似虎的老婆死亡凝视下润了。他并不是不想亲热,而是还是先清点一下自己的战利品吧,完成加点后再谈风月。
“公子~~~~”
瞅着武悼真走了,白司鱼忍不住娇媚的呼唤了一声。
她这声音本就是酥麻柔媚,这稍微一拉长声调,真可谓是百炼钢化作绕指柔了。难怪会有,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种话,好在武悼的定力是很强的,今晚要练功就是要练功。
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
他今晚也要练功!
“哼,不懂风情……”
被从梦中惊醒的白司鱼忿忿的锤了一下自己的小拳头,瞅着外面已经是东方见白,她也是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脸蛋,让自己完全清醒进入状态来。
方才她查看
了一下武悼的运气。
夫妻同心,偷看一下自然是没问题,不会挨雷劈。
问题不在武悼身上,而是在云州一地的龙脉上。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云州的龙脉居然是呈现出了两种极端之意,一个是展翅腾飞,另外一个则是衰败力竭,这可比善恶佛主那次还严重。武悼个人的努力还没办法超脱大环境的影响,作为国运的眷顾者,他自然也是受到一些影响的。
白司鱼学着武悼使劲挠头。
云州这地方,好像不太对劲啊。
自己还是要对白家那边说说,应该早做打算了,毕竟也是承了这肉身的一些因果在身上的,把恩怨都清算干净了,就能开开心心的抱着夫君了。
不过在梦中她好像是想到了一个不错的点子。
为了自己和夫君的未来……
白司鱼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厉色,她最近是有点懈怠了,被夫君搞得食髓知味忘记了忧虑,这外事可是一点马虎都不能有的。
…………
…………
从于吉身上薅的羊毛。
收获:太公石一块,纳物符三张。
损耗:张陵剑一口。
张陵剑的消耗是值得的,自己不仅得到了云州地仪的大致图,对付鬼神的某些灵巧手段,还收获了如何正确规范的使用大梵斗枢雷的方式,总得来说是不亏的。
而劫种方面的收获。
说实话,武悼在核对的时候,颇有一种上辈子领到了第一笔工资的狂喜感,那种感觉让他心脏都差点跳出了胸膛的束缚。
仿佛是不敢置信一样,武悼深吸了一口气,重新确认了一下眼前的数字。
【劫种:55(灰)196(白)73(绿)】
我的乖乖哟!!!!
爆劫种的时候,因为正在阴兵军阵中冲杀,所以武悼只是知道爆金币了,而且爆的挺多,但这个具体是多少他还真的没有一个具体概念。而后面在和于吉的归途中摆龙门阵闲聊时,武悼也不愿意说在这个老不死面前点开系统。
哪怕他的确是看不到。
但架不住这个老东西会不会察言观色,推测出些什么来。
自从知道这个世界有鬼怪之类的东西后,武悼就直接戒掉了自言自语这个习惯,在小习惯上留点心总是好的。
‘这么多,我真是,好后悔!后悔没有早点认识于吉!’
在心中忍不住是留下了悔恨的泪水,武悼真的是服气了。
自己在阳间拼命那么多次,拿的劫种,还不如一次下阴间赚的多。要不是知道这种情况不是那么容易复刻,武悼几乎都想从今天开始,就把黄泉天当成自己的第二故乡了!
故乡就是要狠狠爆金币的才行呀!
‘可惜,这种情况估摸也只有一次,换其他鬼帅,恐怕是当场就摇人了,在赵飞熊上面,还有不少强大的鬼神。’
差点被海量劫种冲昏了脑袋。
武悼这边好好的深呼吸冷静了一下,免得自己过于激动,而把这间房子给拆了。
‘这么多的话,看起来也不需要太详细的规划了……’
‘目前我是启藏五重。’
‘那是有两种加法,一种是不顾一切的,将神门九转给推到极限,不过我缺少更高级别的劫种,估摸是堆到六重最顶峰或者七重可能就是绿色劫种的极限了,毕竟我真功体系是齐全的。’
‘还有一种加法,则是全面的进行堆砌,将我各方面完全提上来。’
‘其实两种加法并不冲突,劫种的数量应该是差不多足够的。’
武悼一拍脑袋,自己真的是穷惯了。
这么多劫种还抠抠索索,今天就是看看系统的极限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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