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呢?”
武悼提了一句,白司鱼顿时心领神会,和他去一边的角落了。
在武悼开心的教育堂弟的这段时间里,白司鱼也没有闲着,她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武悼双亲面前疯狂的刷脸,讨他们的喜欢,顺便打听消息套话。
白司鱼和人精似的。
凭借着自己在外面帮助武悼各种操持的滤镜加成,轻而易举的就刷脸成功,而她的少妇式盘发更是暗示拉满。在得知已经有一段时间后,武父蓝母看白司鱼的眼神,活脱脱就是在看一个未过门的媳妇,蓝母更是一高兴,把自己戴了一辈子的金戒指赠给了她。
这也不能怪双亲如此。
毕竟他们目前的社交圈子中,什么地方豪强,官吏权贵,人家的孩子早早的就指腹为婚,十七岁的时候就已经过门,快一点的孩子现在都有了。
他们的孩子……
武绫罗就别说了,小着呢。
自然是希望武悼能够尽快的开枝散叶。
白司鱼的出现让他们看到了这方面的希望,对她当然是好的了。
就这样,能干的秘书就成功的打听到了消息。
其实双亲只是怄着一口气,并没有多严重。武父的面子抹不下去,说话重了一些,蓝母那边并没有真的成了那种无脑的狂信徒。听到这里武悼就放心了,作为家中长子,他知道这事还得自己后面去处理。
倒是那佛堂。
白司鱼进去瞅了一眼,觉得白佛教的佛像有些古怪。
正常佛像要么是慈悲相,要么是愤怒相,这对信徒来说是最好的心理慰藉和威慑。但那白佛教的佛像,则是断手断脚,面容犹若巨人观般丑陋,共有八只手,每只手上都都捧着一块肉。
“这听起来,怎么有点像密宗余孽。”
武悼不禁喃喃自语。
他在肃武堂的资料库中,无聊的时候查阅过一些历史记录。
其中藏州他是有点好奇的,毕竟那个地方和罗州一样,算是佛教徒云集之地,可能随便吐口唾沫,都会砸到某个得道秃驴的脑袋上。
而有关佛教密宗,则涉及到后宋时期一段纠葛至今的国仇。
众所周知后宋是强亡,那个时代地方的强悍武者积攒的实在是太多了,即便是连年对外征战,开疆扩土也是没有多少消耗。但因为后宋皇室的存在,就和唐末差不多,没有人敢造反,你造反等同于给其他人先围殴你的旗帜。
恰逢后宋皇室出了类似于玄武门之变的惨剧。
闹到最后就剩一个独苗了。
结果鞑靼人入侵,邪佛想摧毁神州文明。
而这邪佛就是藏州的密宗余孽,后宋在将藏州纳入统治版图的时候,借助的是佛道中主张伐山破庙那派的力量。
当时密宗的黑暗恐怖可想而知。
什么人皮唐卡,少女头骨,人骨法器。
从中原名门正派出来的武者道士们一看,你他妈这不妥妥邪教吗?如此魔道行事还敢说自己是佛门?一个字,杀!
这一杀,就是人头滚滚,密宗三大派被直接灭了传承,做的比瀛州那里还要狠,至少瀛州那御使鬼神,没有把人当畜生和器具来弄,有龌龊也不明着来。
外逃的密宗余孽就记恨上了神州。
他们在海外变本加厉。
后宋时代入侵的邪佛,
就是他们的手笔。可以说如果没有那位天子的同归于尽,拉着邪佛永堕无间,搞不好后宋强亡后,又是一个五代十国,没有那么容易就让诸夏成立。
诸夏成立后。
继承后宋大统,便将密宗列为了杀无赦的目标。
镇魔司和肃武堂的强者,多次隐蔽出击,带着密宗力量就是绞杀,而后更是配合诸夏王师的教化占领,直接把密宗轰到了海外更加遥远的地方。
比如说炎州那块土地上和黑叔叔玩耍。
随着诸夏铁骑一次次的对外征伐教化,密宗余孽基本上也绝望了。
近三十年,都没有听说过哪里是有密宗余孽作祟的,别的不说,就云州这个地理位置,密宗余孽从炎州一路赶过来的话,可能路上就被监察的武人给弄死了。
所以白佛教是密宗余孽的概率不大。
武悼思虑一番。
觉得这事还是得和韩旗校尉通一下气最好,说不定这白佛教是偶然所得密宗传承呢,如果不严重的话没必要杀全家,斩草除根的那种,只需要将其击碎后解散即可。如果严重的话,那就得调动肃武堂武人的力量了。
武悼忽然眉头一动,对白司鱼说道。
“你先忙去吧,我等会就过去。”
“是,公子。”
白司鱼很快就退下了。
等她走远后,武悼才是皱着眉头,略显戒备的对着一处竹林道。
“出来吧,阁下好身手,摸到这里才被我察觉。”
竹林微微晃动,发出了娑娑之声。
一道人影很快就走出了竹林,他背着一口剑匣,眼睛锐利,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丝丝剑意,一看就是一位剑者。
“见过武校尉。”他主动拱手作揖。
“你是谁?”
武悼皱着的眉头没有松开。
因为这个人实力很强,到目前为止武悼所见的人中,除了左狂、炽落凤和白卫子,就属眼前这人最强了。
“在下无生剑,顾明慧。”
“哦,是你啊。”武悼的戒备顿时去了几分,因为他知道无生剑最后是被白卫子给劝服了,已经不算是他的敌人,也没有敌对的理由。
而这家伙还和许家有仇呢。
武悼觉得他应该是在找许家的麻烦,却没想到竟是找上了自己。
“不知你来找我是何事?”
“受正阳道长所托,暂且跟在武校尉身边,混口饭吃,也好有机会报了血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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