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老实就是哑口无言。
解释的权利都被剥夺,是非黑白都是人家说了算。
白司鱼这边上车后就兴奋的一直紧盯着武悼,过了好一会武悼才是皱起眉头和一双美目对视,略带困惑道。
“司鱼伱一直看着我干嘛?不认识我了?”
“嘿嘿~~我是很惊讶,公子这个月这么能忍呢。”
虽然是在说武悼装老实人,骗对方进套显得能忍。可白司鱼那撩人的嗓音,搭配着妩媚水润眼眸,当她说出很能忍的时候,非常容易让人想歪,也只有在面对武悼的时候,她的内媚才会不自觉流淌出来。
武悼望着窗外熟悉的浦海繁华街景,不禁是向上翘起了嘴角。
“大丈夫能屈能伸,况且不能忍,怎么能够后面好好享受呢?”
看得出来武悼今天的心情很不错,总算是忍到对方上套了,在车上也有心情来调戏了一下白司鱼。
两人彼此都非常熟悉了,有些时候说一些带点暗示意味的话来相互挑逗较量,也是有的。
嗯,武悼觉得他可是好孩子,被白司鱼带坏了。
锅在白司鱼。
对此白司鱼不以为耻,反而为荣。反正武悼的本性在她看来是极好,根本不需要去压抑和修饰,就是这种狂暴不羁的凶戾,才是她当初看上武悼第一眼。
“那公子这回可不要再忍了。”
“演戏还是得全套,不能提前开席。”
武悼摩挲着下巴,忍不住笑出了声。
…………
…………
当得知武悼没有遵从命令立刻去执行下一个任务,而是选择回来叙职的时候,梁书文脸上闪过了一幅了然之色。他还以为武悼是一个石人,完全没有脾气,为了官位这都要忍过去,终究是年轻人撑不住气啊。
不过能忍一个月,也算是不错了。
换做那些个毛糙小子,怕是半个月都要叫苦连天,想着法子改变了。
他们对武悼性子拿捏的还是很稳的。
好整以暇的梁校尉品着香茗,等武悼这边在外面嚷嚷闹腾的差不多了,估算了一下,外面那些个缓冲阻拦的校尉们才是放这个同僚进上官办公室。
武悼这边着急的脸都红了。
“梁校尉……!”
闯进门来,还没有来得及发问,就被先声夺人。
“心卓啊,你这是怎么了?我可是特意在栽培你,你怎么就甩手跑回来了呢?你知道有多少人器重你么?你就是这样辜负我们的期望?”
“不是,梁校尉,我这真的……”
“别管你是不是,你就说你还想不想干了?不干就滚蛋,诸夏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
梁书文也许还是有一丝隐恻,直接让武悼摘下绣服走人。
至少他要是这个时候走人,可能就没有许弦后面的事情了,留着功名还能回玉山保一下平安。不过对于任何人来说,这显然都是一个不可能接受的结局,被当牛马弄了那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他也熟悉了这里的规矩,你什么都不打算补偿就要踹人?
甚至还觉得自己这是心存善念?
武悼一幅恼怒又忍气吞声的模样。
梁校尉看着满意的点了点头,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对于上官来说,有些时候把刺头一步步敲打服气也是一种成就,一种满足于权利压制的快乐。
“别说我不照顾你,你最近的功劳我也是看在眼里,这里还有一份比较简单的阴祸,你处理了我正好把所有功劳都结掉。”梁书文特地在简单这上面加了重音,他相信已经被驯服的武悼会做出选择。
“梁校尉让我做我就去做。”
武悼已经进入睁眼说瞎话的阶段。
随后便是接过了这份蓄谋已久的委托,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紧接着便是转身出了办公室。
梁书文见武悼离开,忍不住是微微摇头叹息。
又是低头品起了香茗。
但是很快感觉到这事顺利的有些过头的梁书文不禁皱起了眉头,总觉得武悼不像是表面那么老实。
不过梁书文无所谓的摇了头。
不老实又怎么样?
许弦为了对付他可是下了血本,请了许家的数位供奉,甚至还有启藏九重的家伙镇场子。这要还是能咸鱼翻身,估摸许家就要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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