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木木回头一看,上面放着两碟菜和一碗粥,她正想喊,石门却再次被推开。
她疑惑的转头,却见来人不再是她的大世界,而是花语。
池木木冷冷道:“你的主子呢?难道也变成那个女人的走狗,连见我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花语上前两步,压低声音说道:“池贵妃莫吵,我是皇上的人。”
她的声音很低,同时还伴随着一丝压抑的恐惧。
池木木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着花语。
花语的声音压得更低,道:“池贵妃一切小心,皇上不久就会来救你,你在这里安心呆着,不要惹人怀疑。”
她说罢,装着靠近池木木的样子,飞快的在池木木的手里塞了一样东西,然后故意大声说道:“你这个女人,如何不识好歹?我家王爷看的上你,是你的荣幸,而且,王爷跟秦夫人乃是同盟,怎么算是走狗呢?”
“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们!”池木木似真似假的骂了一句,手里死死的捏着花语送给她的东西,那东西烙着她的手,生生的疼。
花语在那里又骂了几句她不知好歹,然后扭着水蛇般的身子走了出去。
石门重新被关上,池木木冲出去,摸索着那石门。
石门好像天生就如此缝合一般,缝隙极小,若不仔细,根本发现不了,更别说开门了。
看来,这门只有从外面才能开。
池木木奋力的推了推,纹丝不动。
刚才她注意到,这石门是向里面开的,也就是说,从里面推,那是反方向,加上这石门起码千斤重,怎是没有内力的她可以推开的?
池木木颓废的倒在地上,见四周没有什么可以见识她的东西,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安全,便躲进了被子里,幽暗的被窝下,她看到花语递给她的是一颗黑乎乎的药丸,这药丸硬邦邦的,还隐隐有一股恶臭。
这是什么东西?
花语是在告诉她,要她吃下去吗?
花语说是东陵绝的人,是东陵绝放在东陵曼身边的细作吗?
她应该相信吗?
在这种时候,她应该相信谁,应该怎么做?
她死死的捏住那颗药丸,想了半晌,还是决定将这个成分不明的药丸收起来,然后在床榻躺了一会儿,起身吃了粥和菜。
她相信那个所谓的秦夫人应该不会在她的饭菜里下毒,因为她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对方不会做这种无用功。
池木木在山洞的房间里呆了一天,她只觉得这一天漫长无比,时间就像是长着脚的蜗牛,缓慢的,贴着她的肌肤一寸寸的缓慢爬过,在极度的考验着她的耐心。
池木木等的心烦气躁,不停的躺倒床榻,然后又下来来回疾走几步,最后又下床走几圈。
算算时间,明天应该就是东陵绝的亲政大典了,在这么重要的节日里,东陵绝会寻找她,还是若无其事的继续准备典礼?
东陵绝知道她怀孕是假的,她在期待什么?
东陵绝这样的男人,为了江山可以不顾一切,怎会估计一个忽然消失的她?
就算池木木能够帮助他,可是他需要一个帮手何其容易?
池木木的心隐约往下沉了下去,看来,她现在谁都不可以信任,她必须要靠自己离开这里才行。
就算东陵绝会来找她,可是,这个花语也不一定就是东陵绝的人。
不然,以东陵曼的为人,怎会一点都发现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