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嘉禾觉得屋子里的暖气给的有点太足了。
她坐在玄关的鞋柜上面,外套已经被贺南枝剥下来随手扔在换鞋凳上了,她里面就穿着一件宽松的薄款毛衣和打底的棉毛衫,现在这条贴身的棉毛衫里挤进了另一只手。
贺南枝的外套扔在沉嘉禾的羽绒服上面,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的羊绒衫,现在这条羊绒衫的衣摆被沉嘉禾皱攥成了一团。
两人看起来还算衣冠整齐,但是光看在玄关这个位置就已经足够不得体。
沉嘉禾觉得自己手里正握着一块烙铁,连小电影都没看过没打码版本的她好奇的想看又不太敢看。
不过光是触感就足够令她浮想联翩。手里的小贺南枝摸起来是光滑的但也是粗糙的,光滑的是皮肤,粗糙的是毛发。
是柔软的也是坚硬的,和沉嘉禾贫瘠的相关知识储备中能找出来的铁杵之类的描述并不一样,她的手心能感觉到它在微微搏动,像是呼吸,也像是心跳。
“动一动。”它的主人把头压在了她的肩膀上,贺南枝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更沙哑一点,但他的呼吸却烫的让沉嘉禾也浑身发烫。
贺南枝一只手在顺着沉嘉禾光裸的脊背慢慢往上抚摸,他的手指修长,像是在弹钢琴一样时轻时重的落下。
沉嘉禾痒的想躲,却只能躲到贺南枝的怀里。
她感觉到贺南枝的手在被她的体温捂热,也感觉到自己的手在被贺南枝的体温捂热。
沉嘉禾觉得如果这间公寓的设计师在玄关设计了一个全身镜,她现在一定能看到一个脸颊和脖子都通红的自己。
贺南枝的另一只手盖在沉嘉禾的手背上,像是在牵引着她一样让她先用手指将这根勃发的性器从下往上抚摸一遍,再用指腹轻轻抚摸上面的铃口。
沉嘉禾摸到了一点湿润的液体,她的动作可能有点太重了,耳边的喘息声突然变得更沉了一些。
“轻一点摸它。”贺南枝说。
沉嘉禾的耳朵烫的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她很不想承认贺南枝喘的很撩人,但此刻从她身下流出来的暖意是什么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贺南枝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找到了内衣的背扣,他花了一点时间单手把它解开。
沉嘉禾的胸口一松,手上也一松,指甲不小心刮到了龟头。
“唔。”
沉嘉禾感觉到手心里的肉棒突然跳动了一下,像是被她弄疼了一样。
她习惯留一点点指甲,不长,但这时候也足够具有攻击性了。
“抱歉。”沉嘉禾有点措的道歉,下意识低下头去看可能被她误伤的小贺南枝。
从黑色的休闲裤里探出头来的深粉色性器还直挺挺的翘着,钝圆的顶端在沉嘉禾的注视下慢慢流出来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沉嘉禾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看到这个东西,又粗又长的一根,难怪她刚才一只手差点圈不住。
“没见过?”贺南枝在看着沉嘉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