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季伯符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手中九节仗划破空气狠狠的打在了崔民焘的右腿上。
“啊!!”
崔民焘从昏迷当中清醒,头上青筋暴露的抱着近乎于对折的右腿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季伯符伸手一抓,将九节仗又抓回了手心道:“贫道这是害怕你大晚上睡在这里会被狼给吃了才把你叫醒的,原谅贫道叫醒人的方式有一些特别。”
崔民焘在地上抱着右腿不断的嘶吼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高空上的季伯符说了些什么。
季伯符摇了摇头道:“贫道曾经允诺卢云华说会无条件帮你们崔家出手一次,现在这个承诺用在了你的身上,因为这个承诺,所以贫道今天不杀你!!”
“从今往后,贫道和你们崔家再无任何的瓜葛,如果你们敢再犯到贫道的手上,贫道可是真的会杀人的。”
季伯符平淡的语气让崔民焘更加的愤怒了,只是他现在躺在地上什么也做不了。
季伯符说完之后直接朝着大兴城飞去,他也没有兴趣再理会崔民焘,也更加的不会落下去站在崔民焘的面前奚落他。
虽然崔民焘刚才是真的昏迷了,但是但是万一他是装的呢?
众所周知,被武者近身之后的修道者一般都很惨,虽然崔民焘已经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了但是他依旧不想要冒险。
万一崔民焘给自己来一下,到时候他哭都没有地方哭。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瓷器不与瓦罐碰,这种事情能尽量避免就尽量避免掉,在没有阳神之前就要规避掉一切的风险。
这些人死不死,与自己的前程完全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无论是已经成为焦尸的清光还是现在断腿的崔民焘,和自己的前程比起来,这俩人就是路边的野草,狗都不带看一眼的。
能够以雷法送他们一程,已经是非常给他们面子了。
季伯符一路飞到了大兴城才落了下来,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晃晃悠悠的进了城,回到自己新得来的别院里边美滋滋的开始每晚上的打坐练气。
相较于季伯符的悠闲,供奉阁和崔家则是炸开了锅。
供奉阁当中的清润和清春翘首以盼的等着清光归来,等到了后半夜清光还没回来,两人感觉有些不对劲儿连夜出城去寻找清光。
崔家则是在深夜迎回了他们的断腿大少爷,崔仲方和崔民涤脸色难看的看着躺在床上已经被包扎好了的崔民焘。
卢云华则是坐在床边暗自垂泪。
吃完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大儿子,怎么出个门的功夫就断腿了呢?
只是任她怎么问崔民焘也不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崔仲方阴沉着脸让卢云华和崔民涤都出去,阴沉着脸问道:“你去找他了?”
崔民焘点了点头。
崔仲方如同一个发怒的狮子一般愤怒的咆哮道:“你去找他干什么??”
“我不是说我会亲自将他赶出大兴吗?”
“你为什么要亲自去找他?”
崔民焘苦笑道:“我不去怎么办?难不成我要让我的父亲背上父子相残的名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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