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吗?当今相国权侵朝野,逼得太后不得不告病退朝。”
“诶诶,我也听说了,说前几任皇帝的死,与相国脱不了干系。”
“我还听说,这相国喜欢太后,据说年轻时就是痴迷的程度啊。”
“还有还有……。”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悉数传进了伯言伯相国的耳朵里。
起初,伯言对此毫无在意,甚至有些想笑。
他本以为大家过一段时间就会忘了。
可他低估了太后当时,在边关所树立起来的民心和追随的拥护者。
很快,这就不是简单的舆论攻击,已经上升到了人身攻击。
有一日,伯言乘车要去城东,找人商量事宜。
等回家的时候发现,府门上被人刻下,“罪恶滔天”四个大字。
着实把伯言气的不行,当时便下令,要悬赏凶手,势必要缉拿归案。
可是,这人来人往鱼龙混杂,找一个人哪有那们容易?
而且现在,伯言在大家的心里已经是腐朽不堪,根本没人会理会悬赏。
伯言曾想抓住放出消息的人,可哪有那么容易?
这皇宫之中,光是太监宫女就数不胜数,更别提侍卫侍女之类的。
因此,伯言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为了想应对之策,可是给他急的的焦头烂额。
迫不得已,把如今,朝堂之上的大员全都聚集家中,商讨应对之策。
“你们看看,老夫的一世英名,就要毁在那个妖妇手里了!”
说罢,伯言将一些骂他的大字报扔在地上。
“你们说,老夫如今…如今该如何是好啊!”
说完,伯言瘫倒在椅子上,哀声叹息,不停的摇头。
此时在场众人也都沉默不语,此时,皇甫臣率先开口。
“依我看,解铃还须系铃人。”
“既然是那妖后有意为之,那咱就来个将计就计。”
皇甫臣虽暗地里与太后同流合污。
但是明面上,却是反对太后的领导人之一。
因此,他说的话,伯言还是能信一些的。
“皇甫贤弟,你此话…怎讲啊?”
伯言似乎听见希望一般,腰身都做的直了一些。
“你也来个告病罢朝好,咱也来个流言蜚语,到时候,看她出不出手。”
皇甫臣说完,伯言阖眸思索一番后,决定就用此招。
翌日,当朝相国因病辞官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引起一片舆论。
此招却是有些效果,有不少人把矛头指向太后。
可大多数人,还是觉得相国是自作多情。
而此时,太后正在宫中享乐。
身旁是奇珍异果,身边是美男俊郎,好不快活。
在得知伯言的事情后,也只是掩面轻笑。
“雕虫小技,不足为奇,哀家倒要看看,他能掀起什么风浪。”
很快,朝中群龙无首,众大臣也不敢找太后,只好都去找伯言。
而且每次都是以探望为理由,借机询问朝政之事。
怎么把伯言烦的,干脆闭门谢客,谁也不见。
这下可好,大臣门是想尽奇招。
有把折子放菜筐里送进去的,有的飞鸽传书飞进去的。
还有的…有的以挑粪的名义,将折子藏在粪车里,找人带进去的。
这几日,伯言被这些的“小玩笑”弄的是欲哭无泪,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