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脖颈上戴着狗链,被行刑官牵着爬向下一个要训练的地方。
他不敢松懈也不敢偷懒,行刑官丝毫不留情面,他一旦爬得慢了会被狗链勒得脖子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时初的乳头和阴蒂都夹了带铃铛的夹子,爬起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很是悦耳。
时初却没有心思听这些声音,像狗一样爬行磕得他的膝盖发红,他不自觉地爬得慢了一步,下一秒就被人一脚踹在屁股上。
“唔……”时初紧紧闭了闭眼,他腿软极了,屁股也被踹得生疼,爬得摇摇欲坠。
这惹得行刑官更加不满,又是一脚踹在滚圆的臀丘,软嫩的臀肉被踹出一个凹陷又浮起的小肉坑,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继续爬!”
行刑官一脚一脚踹上来,靴子甚至踢在他泥泞红肿的女穴,他被踢得塌了腰,垂下的阴茎摩擦在地面,带来令人颤栗的酸痛,时初几乎要连跪都跪不稳,戴着夹子的乳头和阴蒂也是要被夹烂一般的酸痛。
“疼、别踢屁股……啊唔……屁股好疼……”
时初更加爬不稳了,啜泣的声音又低又细,十分可怜。
“跟谁撒娇?”行刑官眉头紧皱,语气嘲讽,“在这所学校,没有人会对你心软。”
时初想反驳自己没有撒娇,最后还是没敢说话。apha的脾气似乎都是一样恶劣,这个行刑官和他那个该死的未婚夫一样,时初越是求饶就弄得越严厉。
他只得强撑着,继续像真正的小母狗一样被行刑官牵着爬。
行刑官突然停下了脚步:“你流水了。”
他的语气很不满,仿佛时初犯了很大的误,时初打了个寒颤。
他一路爬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滴滴答答地流了一路的淫水,甚至现在仍从雌屄里垂下长长的银丝。
行刑官的脚略微用力,时初就被踹倒在了地上,被他情地碾压着娇嫩却红肿的奶头和阴蒂。
“啊……!!求您了,别踩……啊……”
时初的阴蒂和乳头不仅被夹得变形,更是连夹子都被踩得陷进嫩肉里。
时初呜咽着,腿根止不住地颤抖,连阴蒂都微微抽搐,淫水却大股大股地流出,近乎喷涌,顺着他白嫩的腿根蜿蜒流下,泛着水色的光泽,分外淫靡。
“水流得更多了。”
“你疼到流水了?越淫荡的ga对疼痛越敏感,我再往贱逼上踩几脚,你是不是就敢直接潮喷?”
行刑官说,他语气平淡,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是像母狗一样爬行让你很兴奋?夹子夹得你很爽?还是被我踩得很舒服?”行刑官一脚踹在时初逼口,时初顿时浑身巨颤,抖得根本停不下来。
“啊啊啊啊……别踢了,求您了,要坏了啊啊呜呜……”
“流水就算了,连把逼夹紧都不会?你喜欢像母狗一样把逼撅起来给所有人看?”
“对不起,我不敢了……”
时初终于想起说多的道理,挣扎着直起身子,重新乖乖跪在他脚边,任由行刑官羞辱也不搭话。
“装模作样。”行刑官嗤笑。
时初在心里破口大骂,他已经表现得足够乖巧了,这该死的apha凭什么一副很了解他的样子。
密闭且偏僻的大房子挂着铭牌:人妻集训,行刑官牵着时初爬了进去。
时初心里疑惑,这所学校不是都是未婚ga吗,哪来的人妻?
他的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
这个房子里居然有不少人,而他们一眼看去面容比时初成熟不少,身上也有明显的被apha开发玩透的痕迹,显然不是学校的学生。
“这些是结婚之后被apha嫌弃的ga,被送回来重新深度调教。”行刑官似笑非笑地看着时初,“不要想着偷懒,你毕业之后不合格,也是会被送回来重训的,但这里就不像对未婚ga一样温柔了。”
温柔?时初手指忍不住抖了抖,如果学校那样对未婚ga都算温柔,那这里岂不是ga的地狱?
被行刑官牵着往里面爬行,时初忍不住偷偷打量四周。这里的ga似乎都吃够了苦头,变得十分听话,哪怕一个新的ga浑身赤裸地爬进来,他们也没有多看一眼。
时初首先看见的是一个跪在行刑官脚边,挺着胸乳被抽奶子的人妻ga。
行刑官的手掌大而有力,像蒲扇一样的巴掌巴掌又重又狠,一巴掌抽下去,乳球几乎被甩飞出去。
人妻ga的奶子已经布满红艳艳的巴掌印,甚至有浮起泛白的肉楞子,肿得像两颗饱满的水球,乳头嫣红熟透。
他老老实实跪在行刑官脚边,一边被抽奶子,一边被行刑官训话。
“不会出奶,这么大的奶子不流奶有什么用?”
巴掌啪啪打在奶子上,就像在抽耳光一样。他因为大奶子不会出奶,被apha送回来重新调教,直到形成习惯,以后贱奶子一挨打就会流奶,甚至会被戴上电击乳夹,又夹又电,直到出奶为止。
“好看吗?”
行刑官的声音响起,时初才发现自己因为太过震惊,居然停了下来。
行刑官却难得没有生气,他示意四周,“多看点,你以后不乖也是这个下场。”
“而且,”他咬字清晰地向时初说出一个事实,“不看也没关系,你很快就会亲身体验到,婚前失贞的ga本来就是要上两套课程的。”
时初委屈地抿了抿唇,没有接话。他婚前那次,说是被宋景淮强迫的一点也不过分,虽然他也有点责任,但凭什么宋景淮肏了他,受罚的却只有他一个?
啪!
行刑官一巴掌抽在时初的乳肉:“敢走神,想挨打了?”
“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