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心下一跳,也意识到不对劲。
他的阴蒂是被踹肿的,依然能看出原本的模样,小巧湿润的阴蒂像颗红豆蕊,藏在阴蒂包皮里,嫩得不成样子。
宋景淮皱眉:“阴蒂这么小?”
从婚前规训学院出来的ga阴蒂没有那么嫩的。
apha们都喜欢又肿又肥的大阴蒂,会让ga敏感数倍,轻易地就能捏在手里玩弄,论惩罚还是奖励,都能让ga对自己的apha言听计从。
所以学院会最大程度地开发ga的阴蒂。
鞭打,浇烫,电击,甚至轻度穿刺,伴随着整整两年的高强度调教,ga们的阴蒂早就肿得有原来的几倍大,像个小鸡巴似地缩不回去。
总之绝对不会像时初这样,嫩得就像从来没被碰过,也没去上过学。
“你到底多大了?”他昨天就觉得时初长得小,跟刚成年似的,但刚成年的ga应该都关在学校才对。
时初咽了咽口水:“21。”
他露出自己这三个月来用的信息手环,庆幸自己一直都在用假身份。这次要不是为了三个月换一次,他也不会差点被时家找到。
“读完书了?”宋景淮眯了眯眼,“你的阴蒂怎么回事?”
“因为我一直在各个酒吧卖,那些apha玩我的阴蒂实在太敏感了,我受不了,就去做了阴蒂复原手术。”
宋景淮的神色顿时沉了下来,唇角牵起一个嘲讽的笑:“是吗?可惜了,我不喜欢小的。”
时初显然又惹怒了他的apha,他被人踹着屁股往旁边的房间爬,爬得稍微慢一点,屁股就被踹得肿起一大片。
时初终于被踹着爬到目的地,也看清了房间的布置——里面什么都有,触目惊心。
毫不意外又绝望地闭了闭眼,他就知道像宋景淮这种控制欲极强的apha,肯定早早就把刑房准备好了。
宋景淮近乎粗暴地分开他的腿,将阴蒂包皮用夹子分开,真空泵把阴蒂硬生生吸到肿大三四倍,再用橡皮筋勒住阴蒂根部,不准它缩回去,整颗阴蒂只能凸出来被调教。
“不要,不要绑阴蒂,好难受……阴蒂要坏了……”
他在时初面前扔下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震动棒,电击棒,夹子,皮牌……什么都有,时初甚至不敢想象宋景淮到底收集了多少这些东西,像个变态一样。
他看起来那么正经,难道易感期的时候满脑子都在想怎么玩弄自己的ga吗?
“擅自高潮,阴蒂也小,在外面卖,什么规矩都不懂……”宋景淮一一列举着时初的罪状,额角青筋直跳,“你真是不知死活。”
电击棒被按在阴蒂上,开关刚一打开,激烈的电流便贯穿阴蒂,湿漉漉地电透了整只雌屄!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电阴蒂……啊啊啊啊啊……烂了,要坏了……不要啊啊啊……求求你……”
时初状若癫狂,身体接连弹起,抽搐似的,瞬间就高潮了,喷了满地的水。
电流终于停止,宋景淮面表情地看着他:“不是喜欢高潮吗?十分钟,我能让你高潮二十次,你这颗阴蒂,也会变成两倍大。”
“不要……不要电了,求求你……啊啊啊啊!!”
他甚至连求饶的话都没说完,电流就再次来临,这一次连阴蒂都被电得突突跳动,耻骨一抽一抽地抖。
不过几秒钟,时初又潮喷了,他连腿都合不拢,淫水失控似地流。
“这么快就两次了,你是真的骚。”
他尽情地玩弄着自己的ga,带着暴虐的意味。
时初连眼神都涣散了,接连不断的高潮超过了身体的极限,他连一秒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迫再度紧绷,牝户抽搐,淫水激喷。
他根本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电流不断肆虐着阴蒂,他甚至会急促而紧迫地在一分钟内接连承受好几次高潮!
浑身都汗莹莹的,粉白的脚趾早就助地蜷缩起来,身体犹如脱水的鱼,应激似地不断弹跳。
“怎么哭了?你不是骚吗?”
宋景淮的声音唤回时初的神智,他才发现自己满脸都是水痕,不知道是哭了,还是生理性的泪水。
“最后一次,忍着。”
“啊啊啊啊——!!坏了……不要……不要电了啊啊!!”
电流瞬间开到最大,整个下身都在抽搐,阴蒂高高翘起,肿得远远不止原来的两倍大,雌屄就像是失禁了,淫水一股一股地喷。
唯独被插了尿道棒又被缩进笼子的阴茎,每一秒都因为勃起而承受针扎的剧痛。
过多的高潮早就变成了折磨,时初承认自己屈服了——如果他知道擅自一次高潮会招来如此严苛的惩罚,几乎把他的雌屄阴蒂电得像只会抽搐的软肉,他哪怕憋死,也不敢擅自高潮的。
“阴蒂肿起来了,以后每天都要电,又红又大我才会喜欢。”
阴蒂已经肿起来了,但远远不够,很快就会恢复的,只有每天都这样被玩虐,持之以恒,阴蒂才会定型。
“让你高潮了二十次,满意了吗?”
时初蜷缩着,浑身仍在止不住地颤抖,只能微弱地摇头。
干高潮没有用的,发情期的ga需要apha的性器,信息素,精液……
ga需要射精,也需要被apha狠狠内射,可他两样都没有。
这样的高潮只会让ga的身体更加渴望自己的apha。
时初觉得自己快疯了,意识模糊之间他甚至想不如就承认自己就是时初吧,只要宋景淮愿意肏他,用apha的信息素抚慰他,哪怕过完发情期被送去规训学院也没有所谓的……
可他又很快惊醒,他在想什么,他逃不过帝国的律法必须结婚,但去学院的那两年,他分明是可以逃过去的。
他只要在发情期讨好自己的apha,少吃点苦,再找机会逃走就好了。
“肏我,求你肏我……把我干烂,肏进生殖腔里,呜呜……我想给老公生宝宝……”
时初沾满泪痕的小脸在apha的手臂上蹭着,讨好自己的apha,像是彻底丧失理智只想交媾的母兽。
宋景淮露出一个礼貌的笑:“是吗?可惜了,你吃不下我。”
他看向ga腿间那小得像花蕊的屄穴,那里也是嫩粉色的,只有一条窄紧的缝,根本吃不下他的阴茎,强行插进去甚至能把这个ga肏烂。
他似乎认为这么嫩的逼也做过修复手术,实际上早就被不知道多少apha操过了,眼神阴鸷得有些可怕。
“想挨肏的话,得先把你这贱逼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