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喻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肏的时候,很后悔因为认出了刚签约的聂洲的那张脸而在酒吧门口他几眼。
他一时忘记了,只要是能让自己多看几眼的男人,最后都会被许城带回来一起玩他。
连喻长得那么好看,许城甚至不用劝他们,他们就已经跃跃欲试。
“我老婆很骚,你想的话,可以带你一起玩。”
“对他凶一点,你越狠他就越兴奋。”
“他不愿意?你的皮带不会用吗?抽他的奶子和骚逼,打得流水了他就乖了。”
一个又一个的陌生男人被许城带回来,有时甚至几个一起,满足许城想看连喻被其他男人肏的变态癖好。
连喻一开始是不愿意的,可那时候他正好资金周转遇到困难,身为队长的许城说他要是不愿意,他们就不续约了。
连喻只得同意。他明明是许城的男朋友,却当着许城的面被一个又一个的陌生男人肏。
许城还说连喻本来就是个骚货,现在在他面前装什么装?
“你养的篮球队不就是你的后宫?”
“反正你迟早都会被他们轮个遍,我再多找几个人又有什么问题?”
“啧,又流水了。是不是越骂你你的贱逼就越痒啊,恨不得多被几个野男人轮奸是不是?”
次数多了,连喻也习惯了被当成礼物或者性奴一样被许城带给不同的人亵玩,尽情奸淫。
尽管有时会觉得屈辱和变态,他也不得不承认,许城的恶劣行为满足了身为双性的他的、同样变态的性癖。
只是今晚的连喻很快就受不了了。他白天被塞着玩具玩了一整天,连穴都被彻底撑开了,还硬撑着上台做了表演,本来晚上该好好休息的,却被许城送给聂洲玩。
他只不过被聂洲肏了两次,就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雪白的腿根痉挛着,被肏得直吐舌头。
更何况现在许城也过来了,要和聂洲一起轮他。
连喻看着两人强壮有力的身体和粗得吓人的阴茎,要不是还顾着自己投资商的脸面,他真恨不得哭着求他们饶了自己。
“张腿,自己把逼掰开。”许城淡淡命令。
连喻求饶地看向他,可许城非但没有心软,反而沉下了脸。
“最近没有带男人玩你,贱逼又娇气起来了是吧?”
他摸上连喻又软又肿的雌屄,阴阜已经肿得像个肉馒头,笑着帮连喻回忆:“忘了挨过的打了?你以前不听话的怎么罚的,怎么狠狠地虐你的贱逼的?”
他的手指逗弄着小巧娇嫩的花唇:“逼唇夹上夹子再狠狠扯掉,疼得满床打滚却还要张开腿被狠狠鞭逼,直到再也受不了哭着求肏。”
“这么不乖的逼不好好管教怎么行?”
因为不听话,连喻好几次挨完肏都没得休息。被野男人们把逼操肿了,射满精液,还要被炮机肏。
“炮机捅进来,肏你一整晚,把骚逼肏烂,给你好好长长记性。”
“就一阵子没玩你的骚逼,这么快把规矩都忘光了?”
“还是说你很在乎这个新队员,不愿意在他面前像母狗一样被玩?”
许城的声音沉了下来,显然是在心里酸了。
连喻打了个寒颤,哪里还顾得上自己是不是对聂洲有好感,要不要维护自己的形象,许城会玩烂他的。
他可没想彻底惹怒许城,许城不会愿意和他分手的,只会罚得他彻底失去神智,堕落得像只会追逐快感和淫欲的母兽。
而且……连喻咽了咽口水,许城的各种手段还是很能在床上满足他的,只除了喜欢带各种男人一起玩他。
既然想分手又分不了,床上也被满足了,只得勉为其难地接受许城这个淫妻的癖好。
连喻被肏得浑身都是晶莹细汗,额发湿透,狼狈极了。
许城看他挨操看了这么久,性器早已经硬得紫黑狰狞,又长又翘。
连喻想到自己已经吃了一根,马上就要把这根也吃进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许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还要我教你怎么挨操吗?自己把逼掰开。”
连喻助地仰头,嘴唇被咬得发白。
他被奸淫得太过分了,两个男人仿佛把他当成纯粹的泄欲工具,疯狂暴奸。
许城的阴茎他已经吃过很多次了,但每次都会被肏得很惨。
微翘的性器简直就像是专门为了肏他的子宫而生的,每次都像刑具一般轻而易举地肏开他的宫腔,捅弄得汁水乱喷。
更何况现在他屁眼里还插着聂洲的鸡巴,滚烫,亢奋到粗得吓人,将后穴的每一寸皱褶都撑得毫血色,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裂。
“贱逼放松,你又不是第一次吃两根了,双龙都试过,何况是一只穴一根?别逼我教训你。”
许城伸手拿了两枚锐齿乳夹,将两颗奶头揪得长长的,残忍地夹了上去,逼迫连喻回神。
“啊啊啊——!!奶头……奶头好痛啊啊……奶头要被夹烂了……啊啊!不要乳夹……拿下来,不要乳夹啊啊……”
连喻发出濒死般的哀鸣,胸乳剧烈颤抖,下身却猛然一颤,大股大股淫水从鸡巴的空隙激烈喷出。
“这就潮喷了?”许城嗤笑,“戴个乳夹就受不了了,奶头这么痛,爽死你了吧,贱货。”
趁着连喻高潮后的失神与瘫软,他毫不客气地挺身,鸡巴就直接肏到了最深处,整只淫逼被彻底贯穿,甚至插进了宫口!
“啊啊啊……!!”沉浸在高潮中的连喻被迫回过神来,生理性的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连喻尖叫着求饶,“慢点……子宫……慢点操,啊啊!!”
果然,不过三五下,连喻的子宫就被彻底肏开了,最娇嫩敏感的地方被残暴奸淫,干得逼穴抽搐,嫩肉发麻,男人毫不客气地暴操他最脆弱的子宫。
他实在受不了了,呜呜咽咽地试图往后躲。
可他后穴里还插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一次次精准地打桩在前列腺嫩肉上,将那里肏得凸起肥肿,烂熟痉挛。
他仿佛被玩成了鸡巴套子,被顶得小腹酸痛,两只穴被灌满精液,甚至会被射尿,合都合不拢。
逼里的鸡巴操完子宫刚退出去,屁股里的鸡巴就已经撞上了他伸出那团嫩肉,一次又一次地循环,被两个男人射大肚子。
连喻被肏得彻底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助地捂着酸痛的小腹,断断续续地哀鸣。
“啊啊啊啊!!”
突然连喻崩溃般尖叫,身体被玩弄得太过分,尽管疼痛饱受蹂躏,快感却也不是一般的强烈,他居然没忍住射了精
浊白的液体射在许城麦色精壮的小腹上,分外显眼,也格外色情。
连喻眼神发直,助地吐着舌头,口水失控地流,雪白的腿根剧烈颤抖着。
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自己射了,而许城正看着他,脸色冷淡。
“谁准你射的?你配吗,你这根东西就是用来看的,没有我的允许也配射精?”
他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颤颤巍巍的阴茎上,疼得连喻直哆嗦,却没有躲,而是祈求地看向许城,希望眼前的男人能给丁点怜悯,他已经被肏得很惨了,不要再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