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要吃两根吗,骚逼!”许知咬牙切齿地骂着,夏南本来今天该轮到陪他了,却变成了一起玩双龙,让他怎能不气。“大口吞进去,这么贪吃,喜欢双龙是吧,今天肏死你个贱逼。”
本来许知的阴茎就很大,他在床上又狠技术又好,次次都将夏南折腾得死去活来的。
两根火热的肉棒抵在一起,其中一根却在故意折磨人,硕大的龟头在夏南体内旋转,摩擦,恶劣地抵着前列腺摸,让夏南抽搐着尖叫;许知甚至一次又一次地整根拔出来蹂躏穴口,让那张小嘴反复体验被双龙的硕大龟头插进去的痛楚。
安易自知理亏,一句话也不说,自得其乐地在那张淫荡的小穴里重重抽插,深深插入,浅浅拔出,肏得肉穴滋滋作响。
“轻点啊啊……不要再插穴口了,早上被打肿了还没好呜呜……”
“好爽啊啊啊——一起肏到骚点了……被老公们双龙好舒服呜呜……肏死小骚货了啊啊……”
“腿夹紧我的腰,手不准抓着我们。”许知的大手扇着夏南的屁股让他回神,粗声粗气地命令着。
夏南委屈又甜腻地抽泣一声,腿环上了男人的腰,然后松开了手。
“啊啊啊——!!好深呜呜……被大鸡巴肏死了……两根都肏得好厉害呜……骚穴要被撑烂了,肏穿了呜呜……好长……啊啊啊……好舒服……啊……”
夏南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两根粗长的阴茎上,直上直下地挨操,进入的深度肏得他干呕不止,似乎整个人都被肏穿了。
偏偏两个恶劣的男人还不满足,四只大手开始在他身上作乱,一个打屁股,一个玩乳头,夏南被肏得几乎翻白眼晕过去。
“啊……好爽……呜……啊啊……老公们好厉害……啊啊……骚穴好舒服……”
“啊啊啊,又被打屁股了呜呜……好舒服,用力啊啊……打烂骚货的屁股啊啊……啊……吸奶头,把奶头吸肿哦……啊啊……”
在夏南的浪叫声中,两个男人更加兴奋,如同打桩一般肏得啪啪作响,又粗又长的鸡巴更是像电钻一样往肉穴深处插。
夏南力地喘息着,十指痉挛,肉穴抽搐,只能被动地挨操。
肉穴贪婪地夹着,里头仿佛有千万张小嘴一起吮吸,许知和安易也爽得眼都红了,两人几乎同时插入了最深的地方,尽情地灌精内射。
“啊……好烫呜……好多啊啊……精液都进来了啊啊……被射爆了,好多呜呜……骚穴射满精液了啊啊……”
“骚货,摇屁股!把精液都吃进去!”两人的大手混乱地拍打着夏南的屁股,要求他把精液都吞进去。
直到在夏南的后穴里射了个干净,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将肉棒拔了出来,拔出来时几乎同时撑大穴口,疼得夏南在床上直打滚,像是被玩坏的小奶猫一样哭个不停。精液多得灌到夏南的肚子都微微鼓起,肉穴被肏得完全合不拢,里面的精液缓缓流出,夏南两条修长的大腿本能般夹紧,要是精液全部流出来,他又要挨罚了。
夏南下身一片泥泞,湿漉漉的全是汁水和精液,两个男人盯着赤裸白嫩的肉体,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安易用力拍打着夏南的屁股,让他跪趴在床上,两人要后入肏他。
夏南被肏得潮喷了一次又一次,连肉茎都射得软了下来,累得手指都在颤抖,趴在床上根本跪不稳,更别说翘高屁股挨操了。
安易对夏南喜欢得紧,见他实在跪不住了,也不勉强,将人抱在怀里,正面插了进去,留着位置让许知后入。
肉穴又软又热,里面还有淋漓的汁水,咬得安易爽得直抽冷气。安易的手在夏南的翘臀上色情又怜爱地抚摸,一道道地数着上面的红肿,嘴上却不饶人,
“起来,小浪货,这就不行了?”
“还说要再加一个人一起肏你?三个人轮奸得你哭都哭不出来。”
“唔……”夏南哭得委屈,被他肏得一颠一颠,爽得口水都咽不下去,吐着小舌头喘气,像是快要被操烂的小母狗。
许知见这两人对视着,仿佛一对缠绵的恋人,这他哪能忍。
高大的男人没有选择继续双龙,而是转过了夏南精致的小脸,不让他们对视,
“张嘴,小骚逼!”
粗大的阴茎在空气中飞扬跋扈,兴奋得一抖一抖地,顶端已经硬得开始滴水,怪兽一般要插进夏南上面的小嘴里抽插。
夏南着迷一般将脸凑了过去,性瘾发作时他总是神志不清,并且淫荡到了极点,散发着浓重腥味的阴茎在他眼中似乎变成了香甜的棒棒糖,让人垂涎。
嫩滑的小脸贴着龟头蹭个不停,直到满脸都被沾上了湿漉漉的前列腺液,夏南才恋恋不舍地移开了脸,乖巧地大口含进许知的肉棒。
“唔……好粗……咳……好长……”夏南艰难地呻吟着,他只不过含进了一个龟头,小脸就已经被撑得鼓鼓囊囊的,想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啜泣的声音。
嘴里的鸡巴开始抽插,肏得夏南直皱眉,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窒息一般咳嗽不止,可他却依然舍不得将肉棒吐出来,反而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舔着,仿佛小孩在吃最心爱的零食。
紫黑色的阴茎和夏南俏生生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两个男人看得越来越兴奋,眼都红了。
夏南贪婪地朝着许知的顶端马眼啜弄,似乎想喝又浓又烫的精液,许知兴奋得恨不得将他肏死在床上,
“小骚货这么喜欢吃鸡巴?嗯?小贱逼!”
“大口舔,吞进去,深喉,骚货!屁眼夹紧,两个老公都要伺候好。真浪!”
屋内气氛火热朝天,性瘾发作的夏南理性全,眼里只有又粗又硬的肉棒和滚烫腥臊的浓浆,上下两个穴都被肏得抽搐不已。
门就是此时被忽然打开的,面容冷峻的男人拿着钥匙站在门口,满脸的不耐烦,“我敲过门了……”
声音戛然而止。
男人皱着眉,厌恶地看着屋内纠缠在一起的三具肉体,淫乱不堪,似乎想当场摔门离开。
只是他转身的瞬间,觉得被夹在中间的身影他似乎见过。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所有暴虐的想法,走近了几步——
被夹在中间、上下两张嘴都被插满的人是夏南。还是那双熟悉的桃花眼,一眉一眼都仿佛是精雕细琢出来的,挑不出半点瑕疵,每晚都在他梦里婉转呻吟,哭花了一张小脸,要哄着疼着才愿意继续坐在他怀里。
现在却活生生地出现在其他男人身下,被肏得合不拢腿。
商与的声音冷到了极点,“夏南,你他妈就是个婊子!”声音里似乎写满了恨意,一字一顿地从喉咙里挤出来,恨不得扒了夏南的骨头,吃光他的血肉。
夏南艰难地咽下嘴里的精液,将许知的肉棒吐出一些,痴迷地缓慢舔弄吮吸,朝着敏感的小孔一吸一啜,仿佛在吃棒冰一般地调皮,许知被他逼得在外来者面前失态,当场倒吸了一口凉气。
商与脸色铁青,冷冷地看着夏南的一举一动。
夏南并没有完全清醒,他觉得应该是自己看了,论是什么原因,已经分手了三年的男朋友、他的初恋,都不应该在此刻出现在他的面前。
此时的气氛实在尴尬,夏南晃了晃头,见商与依然没有消失在他面前。
是真人?夏南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但仍是歪了歪头,礼貌地问了一句,
“要一起吗?”
商与猛地抬头,黑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了夏南好一会儿,露出了一个嗜血的微笑,“好啊。”
夏南咽打了个寒颤,恍惚间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头凶残的野兽,要扑上来将他咬死,喝血吃肉,泄心头之愤。
要是夏南还清醒着,他一定知道自己要跑,商与现在这个表情就跟以前他犯了,把他吊起来操到失禁的表情一模一样。
可是他现在性瘾犯了,被肏得两眼发直,脑子也不会转,只想着挨操,甚至还对商与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
“我还是第一次被三根一起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