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儿,你叫喻红淑?想去参展?”
喻红淑不敢跟任正红一样称呼老爷子,赶紧解释:“是啊,老人家,我去参展,不知道能不能获奖!”
老爷子笑笑:“我看你还是别去了!”
喻红淑以为老爷子看出了什么毛病,认为自己的画作不行,赶紧解释。
“老人家,获奖不获奖不重要,还是要参加的,重在参与!”
老爷子呵呵一笑:“你误会了,我是说,这幅画我要了,你拿什么参展?”
喻红淑一愣,有些不舍的:自己这幅画,画了一个月,为的就是参展;但这个老爷子似乎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喻红淑不知道怎么说了。
任正红却似猜出了老爷子的心思:肯定不是这么简单,说不定是帮喻红淑,赶紧提喻红淑做主。
“老爷子,您若是喜欢,那就留下,喻老师参展,回去再画一幅就是!”
老爷子嘿嘿一笑:“参展?狗屁的画展,都是些无聊之人组织的,不是我说,你这幅画参展,真是可惜了,去了也不会获奖!”
“啊?为什么?”喻红淑不明白了。
老爷子笑笑:“别看我不懂画,但我见得多了,也知道一点,现在的画界,充斥着门第之风,那我问你师承是谁?有师门的推荐吗?”
喻红淑十分的汗颜:“老人家,我没有师承,但学的比较杂,凡是历史上有名的工笔大家,我都悉数学了个边,算是无师自通!”
老爷子呵呵一笑:“我撇了一眼你的画作,就看出来了,你这张画,有自己的东西,我喜欢,呵呵!”
喻红淑无地自容了:老爷子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没有师承,还说自己不懂画?谁信啊?见识之高,国内也没有几个。
有了这样的想法,喻红淑明白了:老爷子说不用去,那就是不能去了。
“老人家,难得您喜欢,希望给点指点!”
老爷子呵呵一笑:“我又不懂画,给你指点什么?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是想把你这幅画,装裱在大会堂的正墙上,就是让哪些所谓的狗屁门派画家看看,到底谁画的好!”
“啊?”“啊?”任正红和喻红淑惊呆了:若是把这幅画,挂在大会堂的正墙上,还参加什么画展啊?国内那个画家有此殊荣?
如果这样的话,一经挂出,喻红淑瞬间就身价百倍干倍甚至万倍。
那喻红淑的画作,不是按张来卖啊,至少是十万一平尺。
在梧桐市的红颜别墅,林楚瑜出价两亿,那是置气,不是市场价格。
喻红淑在梧桐市卖的不错,也都是任正红运作的好,只在梧桐市有效,出了梧桐市,喻红淑的画谁知道?恐怕两干块一张,都没有人要。
但在大会堂上挂出,那就是被官方认可,更会被市场认可。
这幅画在大会堂挂出,若是再撤下来的时候,就会真得价值两亿了。
喻红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倒是任正红会看出来了:老爷子又不认识喻红淑,干嘛这么支持她?肯定是有原因了?那就是支持自己。
“老爷子,您这么支持我,我怎么报答您啊?”
老爷子呵呵一笑:“嗯,还行,你还知道啊?怎么报答嘛,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就让你去办一件事!”
“行!”任正红赶紧答应:“只要您老人家说话,我没说的!”
老爷子大喜:“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若是反悔,我找人打烂你的屁股!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