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诤近日来了那个。第一次当女孩子有些不好意思,严令禁止从灵过去睡觉。从灵没办法,只好宿在养心殿。可刚掀开被子躺下去,就有一双柔软的小手从她身后将她抱住。从灵小傲娇。幸运卡不让我去,自己还不是乖乖过来了。果然还是舍不得我。刚抓住这人的手翻身,就见身下之人是一张陌生的脸。从灵吓得赶紧从床上滚下来。“你怎么在这儿!?”从灵抓紧自己衣服,还好没有被人吃豆腐。这人……不是早上给她送衣服那个谁来着吗。谁特么带她来的。幸运卡没在吧?“陛下……”龙榻上的女子见从灵像躲瘟疫一样闪下床,坐起来哭唧唧。“何大富!!”从灵吓得喊人。何总管急忙进来,两条腿胖墩胖墩的,有些不解:“陛下?”从灵指着榻上的美人,手都在抖:“带走,赶紧带走。”被幸运卡知道,不得扒她一层皮。“陛下,是臣妾比不上仪妹妹吗?”美人哭唧唧。她好不容易等到东仙仪来了那个无法伺候陛下,如此让她回去,岂不是让后宫嫔妃笑掉大牙。美人垂泪,我见犹怜。“陛下,让臣妾伺候陛下叭。”美人大着胆子上前抱住从灵。楚诤担心从灵在这边睡不习惯,特意抱宸华殿她经常睡的枕头过来助她安眠。不曾想进门就见一女子只穿着一层薄纱,两人紧紧抱在一处。女子还哭唧唧,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而某人背对他,看不出表情。楚诤当场就懵了。“仪妃娘娘。”还是何总管先看到楚诤,吓得跪在地上。从灵听到声音,一下就把人推开了。“陛下……”被推开的妃子滢泪哭泣。从灵挥挥手,何总管秒懂,赶紧把人带出去,随后关上门给两位独处的机会。等人都走完,只剩从灵跟楚诤二人时,从灵主动过去牵楚诤的小手。“爱妃。”楚诤板着脸:“你拿我的身体做什么了!!”从灵立即举手澄清:“我什么都没做,我发四,我刚回来,这人就在床上。”楚诤眯了眯眼睛,危险的半信半疑:“真的?”“真的。”从灵牵楚诤的小手到榻上坐。楚诤另一只手还抱着从宸华殿拿来的枕头,从灵抽走摆好在龙榻上。“夜深了,爱妃不如宿在这儿?”因为是深夜,楚诤过来时也没怎么妆发,想着送完枕头就走,也没人敢管他如今穿着。从灵伸手取下他别发的发簪,一头被养得长而漂亮的秀发瞬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楚诤脸色微醺,轻轻别过头。“我,那个还没走。”从灵倾身去碰他唇:“我知道。”楚诤羞了会儿,没拒绝。次日一早,从灵醒来准备上朝之时,楚诤也醒了。起身时没站稳被从灵扶着:“再睡会儿,这朝是我上的,爱妃起这么早作甚。”楚诤的腿,只感觉火辣辣的疼,像被人撒了辣椒面一样。楚诤刚起床有点疼迷糊。被从灵抱着回龙榻上,小声嘀咕:“我还以为我该去上朝了。”“陛下,可以出发了。”何总管在外面催促。从灵替楚诤盖好被子,在他额头亲了亲:“再睡会儿。”楚诤看着从灵,轻轻点头:“好。”然后一人继续睡觉,一人出门上朝。这种悠闲日子,楚诤还是挺喜欢的。楚诤醒来,感觉很痒。睁开眼,就见某人掰他腿,正低头给他腿擦药,神色认真虔诚,没有一丝别样的杂质。要不是这伤就是这家伙弄出来的,他差点就信了她眸子里的无欲无求。这具身体来了那个,这家伙也信守承诺,结果是用腿!!楚诤真想一脚把人给踹开。但想想这人脸是自己的
,踹坏可咋整。随后生生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