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却偏偏蒙在鼓里!你这样,怎么担当大业!”
国舅着实生气,语气也加重了几分,大皇子虽有些无措,但也并未担忧,毕竟他是大皇子,就算捕宗知晓又能如何?
而且国舅的话,也让其有些不快,脸色不由的阴沉起来。
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尊卑有别,国舅即便再权势滔天,他也不可能坐上皇位,而大皇子即便再糊涂,也依旧是正统。
“我今日教你,并非因这一事,捕宗既已摊牌,那么接下来必然步步杀机,你贵为皇子不假,但是莫要忘了,如今陛下还未立储君。”
国舅的这句话,还是让大皇子有点泄气破防,他是老大,按照顺延也应他当此大任,可父皇明明老矣,却不立新君,而且对二弟颇为青睐,这也正是大皇子担忧所在。
“原本打算趁着那个老不死的离开,把捕宗掌握在我们手里,除了捕宗之外,还有皇卫军,大事可定!”
“但现在皇卫军陛下却给了二皇子,捕宗又与我们针锋相对,这等时候再出乱子,你可知会有什么后果。”
若有可能,国舅绝对不会再管这个扶不起的阿斗,但他已经无从选择。
“还请舅舅帮我。”
话说道这种份上,大皇子哪怕再骄傲也得服软。
国舅沉吟片刻,语气也缓和几分道:“捕宗想从青海郡入手,那我们也可!”
“根据可靠消息,这位新上任的执监堂堂主滥杀无辜,坑害呼延一家,如能从此事打开缺口,在场的金衣也难辞其咎,到那时,我和你父皇进言执掌捕宗,你也能多几分把握!”
“不过在此期间,我不希望出现任何变故,你可明白?”
国舅看向大皇子,对方连忙点头应允。
两人又说了片刻,国舅便转身离开,而大皇子在其走后不久,直接砸碎了书房所有瓷器,更是拔出一柄剑,对着国舅坐过的椅子乱砍。
他是皇族,景朝的大皇子,任何人都不能辱其威严,不能!
皇城外,赵凌霄等人在十里处暂歇,这里已经能看到前方巍峨的城墙,太阳西斜,城门也快到了关闭之际,官路上的马车和队伍逐渐减少,可他们却没等到想等之人。
金衣太上见状说道:“看来国舅已经接招,无须再等了,先入城再说!”
一行人随之策马,趁着城门关闭之前入了城中。
王家。
王晴吉刚刚收到大皇子府上递过来的信件。
看过上面内容之后,他的心情是许久都不曾平息。
王晴明死了!就连尸首都没留下。
他的最后一个亲人,也葬在了赵凌霄的手中,滔天的怨恨在心中波涛汹涌,可他脸上,却沉寂的可怕。
把信烧毁后,王晴吉突然关上书房的门,挪开桌子,揭开下方青砖,只见一个黑幽幽透着诡异的地道出现。
他并没有带上火把蜡烛,整个人下去之后,不忘将青砖归位,然后便没入了密道之中。
许久后,来到尽头时,王晴吉用力的踹上两脚,堵路的一块石头随之落下,紧接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处密室。
这里有深海鱼油做成的十年蜡,虽很微弱,但已经能看清内里轮廓。
密室四周,是数不清的粗大铁链,一直连着中心处雷乌木打造的棺材,漆黑的棺木画满了各种符箓,而且最顶端还镇着一个金色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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