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郡有海,皇城虽不临海,但是队伍走一日即可来到最近的码头,最迟不过三日也能抵达。
距离五日婚期还余一日,哪怕有些耽搁也不会误了时辰。
呼延烈交代完这件事情后,又看向呼延景平道:“最近这几日,你就给我待在府中哪里也不许去!”
“一切都等你弟弟大婚之后再说,而且执法堂的人应该也快到了,你的百骑自会随着他们一同归来。”
呼延景平哪里敢忤逆父亲,连忙点头应允。
这时呼延烈又看向呼延景安道:“大婚之前,随你在家中胡闹,大婚之日,若还如此,你就等同于把呼延家毁掉,可知!”
呼延景安看着地面,也不抬头,也不应允,消瘦的身体,与数日前相比判若两人。
呼延烈见此并未生气,因为他清楚,自己这个儿子虽然执拗,但是脾气要比老二强了许多,哪怕一百个不愿,也不会在皇城来人之际,执法堂堂主也在婚宴时大闹一番!
呼延烈说完,又想了想后,将一些琐事也都交给了呼延景康方才离开。
而此时青海郡境内的捕宗执法堂副堂主,刚刚收到了呼延家的请帖。
他们此行共缉两位银衣榜恶人,重伤一位,也算成果颇丰,剩下的恶人全都遁走或隐匿,继续留下没有意义,所以早就打算离开。
“堂主,咱们此行公事,真的要去参加那个什么狗屁婚宴吗?”
一位随行银衣面带不满,他不屑于和郡城中人打交道,只想尽早回往宗门,等待下一次任务下发。
因为这是执法堂银衣晋升之路,虽凶险,但却是唯一途径。
与其浪费时间在这种事情上,还不如把心思都花在查案中。
这也正是为何,有的银衣能够当上堂主,而有的银衣,却只是随行。
董承德,也就是此行带队的副堂主道:“你只知查案是公事,难道这就不算公事吗?”
“参加婚宴算哪门子公事?”那位银衣性格很直。
董承德知晓对方脾性,也不气恼,更懒得解释道:“出来这么多天了,不差这几日,你下去休息吧!”
银衣闻言也只能离开,他则看着前方有些出神。
宗主离开,安庭丰代管,国舅窥探许久想要介入,自己又和大皇子走得极近,虽不知道最终结果如何,但在外能拖一天,他还是想拖上一日的,毕竟回到宗门,才是争端的开始!
如果宗门兴旺,宗主没临大限,哪怕皇城内势力崛起,他也会死守宗门。
但今时今日,已经没了选择机会,人都有私心,更何况是他。
而且他也并非独一份,远的不说,临近青海郡的执法堂带队孙泽,不也想站大皇子的船上。
如此一来,若国舅也入主捕宗,大事可定!
安庭丰即便强势,也无力回天。
这般心思没有持续多久,他突后背发寒,猛然回头,只见那里站着一位老者,此人身穿金衣,正冷冷的看着他!
董承德大惊过后,连忙起身拜倒称道:“执法堂副堂主董承德,恭迎太上长老,不知长老前来,还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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