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在!”
“把他拖下去,把舌头拔了!”
“陛下!!!”卢枭满脸惧意,嗓音颤抖!
“陛下,您是不是说了?臣?臣刚刚说的是怎么惩罚浒卿澜那个小贱人,不是臣啊……陛下!”
然,未等他哭喊完毕,一大群人已经迅速上来,将他双手双脚绑实。
卢枭,惊恐万状,嘴巴愕地张大,关不紧。
这回,他是真的彻底慌了……“陛下!陛下饶命啊!陛下!陛下……”
“把脸皮贴在城墙上,双手双脚也给剁了!”
樾谏额头浸满怒意,那些惩罚罪人的极刑被他说得平淡奇,加上他幽冷的神色,让人听了更是毛骨悚然。
卢枭心胆俱裂。
却再也喊不出声音!
樾谏眉头都不抬,冷眼折射向四方,端坐在案桌前的表情依旧绝情,冷冽!
朕想要得到的女人,也轮得到你胡言乱语?说三道四!
众将士闻言,转而更积极主动去帐篷库房中搬运,火炮弹。
张挽渝一直躲闪在一旁,见众人都开始出动,顿时也趁乱走向了了库房。
在所有人忙着抱炸弹不注意的时候,他将那些没人注意的,零散的手榴弹,机枪,分别装了几个进衣袖里。
而后跟着北齐兵一起,一脸愤世骇俗,抱着一个火炸弹,从帐篷外,滚溜远!
自听说张挽渝跟来了战场,还胆大包天,跑去了前阵,浒卿澜骑在马背上,汗湿眉毛紧盯四方,寻找他的踪影。
妈的!他不过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
放在她的世纪前世,那就是未成年。
她带了个未成年上战场,怎么也感觉很罪过!
虽然,人是她捡来的!
雪霜,同样紧拧着眉头。
不过,她觉得张挽渝,毕竟太弱鸡了,连被人吓一吓都瘫在地上。
私自跑来战场,难道不是送命?
“雪霜!你去找找他,万一再找不到,就让人停止战斗,将他逮回去不可!”
虽然这个朝代,许多十六七岁的人,已经挑起一个家!
但是在她看来就是个孩子!
挑起一个家那什么,太沉重了!
如果胜利,是要付出一个孩子的生命,那她宁愿不要!
“是!”
雪霜躬身领命,飞快骑上马骥。
直奔战场的气势,丝毫不输浒卿澜五分!
张挽渝,正想要点燃炸弹,发现她来了,立马抱着炸弹,跳上她的马!
北齐兵,满目惊慌!
阵营里,怎么会出了内鬼?
然,为了不被陛下杀死,他们也只能拼死去抢!
樾谏总算还是知道了,丢了一个炸弹的事!
还是一个少年干的,立马不淡定了,隔着案桌就跳了起来!
“到底是谁?竟然被人偷了东西都不知道?来啊!把看守阵营,库房,炸弹的,全部拖出去砍了!诛九族!”
樾谏眼皮沉重,气吼吼朝着军兵下达命令。
“皇上,皇上饶命啊!皇上!”军兵绝望哭喊,他们做了事,为什么要诛了他们九族。
然,他们挥洒热血,换来的却只是樾谏,冷冰冰,连眸都不抬的暴怒。
许多人,望着被粗鲁拖下去,残忍大虐至死的同伴,顿时眸光猩红!
“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你们死,要么对方死!
只有成功没有失败!
若是失败了,也别想活着回来!”
长山上,听闻郡梁和北齐战事四起,北齐王暴虐道碎语的昀潇天,喝茶的手一顿,眉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