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苦涩,心说丫的,自己这律师快干成三陪了。
陪你吃饭,陪你打牌,还得陪你跳舞?
但是表面上又不能翻脸,答应下来:“那明晚,我给您打电话。”
“上道!”余春华笑了笑,带着点深意拍了拍我的手。
这时,红姐端着茶进来,喝了会茶,余春华就说累了,我说送她回家,余春华又小声笑道:“今天我不方便,明天吧……”
我靠!
哪里不方便啊?别这样搞啊!
我无语苦笑着送余春华到了楼下,打了车,红姐笑嘻嘻的看着我说道:“小陆,这是对你有意思啊!”
“我靠!哪跟哪啊?”我看着余春华的车离开的时候,苦笑一声。
晚上一到家,我就主动给宋芳菲发了个短信:“芳菲,我到家了。”
“嗯。”宋芳菲打过来电话:“怎么样了?”
我没敢说我和余春华约了明天晚上跳舞的事,只说问到了一些内容。
“对你有帮助就是好的。”宋芳菲说道:“都是同一个系统,我在场,她有很多话不方便说,我是故意提前离开的。”
怪不得,原来官场还有这样的道道。
宋芳菲又问:“你送她回家的吗?”
这是要查我岗了,我连忙说:“没有,她自己打车回去的。”
“那就好。”宋芳菲没说什么了,和我聊了几句,就互道了晚安。
那明天晚上,余春华约我去跳舞,我是去还是不去呢?
我看着手机心里始终有点犹豫。
第二天一早,吴晓月果然不负所望,把唐欣案,关于吴昌的尸检报告的资料弄来了,是复印件,但是我果然看到了我想看到的。
吴昌的尸体伤口,和我预想的一样,伤口并不大,宽度只有一厘米,深度四厘米。
死亡原因是内脏脏器破坏,才导致抢救不及时身亡的。
有了这个证据,我觉得唐欣案又有了希望。
果然有高人指点还是不一样。
我把唐欣案手上掌握的几个有利线索,都重新整理了一遍,记录在案。
不过一下午,想到晚上和余春华去跳舞,我心里都挺忐忑的。
余春华话里话外透出来的意思,有点暧昧……我也不是不韵世事的小孩了,今晚搞不好去了之后,容易节外生枝。
但是余春华话里的意思,她好像确实是有什么办法的,我又不想放弃退房这批案子。
我想了想,万一到时候,余春华有些过分的要求,我就及时找借口抽身,保持距离就行。
想了想,看着到了下班时间,我硬着头皮还是去接了余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