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提回家,米澜从沙发上跳起来:“我去,禽兽,你这是抢劫去了啊?”
“年底客户给的。”我给米澜撒了个善意的小谎。
“真的啊!这些东西都好贵啊。”米澜从那个包包的盒子里拿出来一张发票,惊叹道:“这个包就要两万多块呢!”
米澜停止了兴奋,委屈巴巴的憋了憋嘴:“禽兽,你是不是被富婆老宝贝包养了?”
“傻样。”我笑了:“要是能被包养倒是好了,少奋斗二十年。再说了谁包养男的,给他买女士包啊?真的是客户给的。”
米澜想了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兴奋的背着小包照镜子臭美去了。
我倒是对宋芳菲更好奇了。
现在想想还真是,宋芳菲偶然间说的有些话,可能会让人听到觉得有一种不切实际的好笑。
比如她很少去苍蝇馆子,而且时间很紧张,吃个饭都要提前预约,又跑到我们临海这个地级市的法院来镀金。
能引发这些笑话的原因,其实就是我和她的阶层的不对等罢了,也就是我的层面远远没有达到宋芳菲的高度。
打个比方来说,这就好像我一直沉溺在一个山脚下井底的小圈子里,而宋芳菲站在靠近山顶的地方,有一天她路过我在的井口,把她看到的风景一五一十的描述告诉我,而我觉得都是笑话一样。
我心里不由的唏嘘了一会。
不过魏来的案子有了生机,年底的案子也基本得到了解决,该属于我得四万块钱我也问老刘要回来了。
今年最重要的是,还拥有了爱情和家庭,可以说是收获满满。
我搂着米澜的小蛮腰,嘿嘿一笑:“是不是该收拾收拾,准备跟我回老家了?”
米澜本来还在打量礼盒,脸红了红,抱着我的手臂扭捏道:“我能不回去吗?”
“不行。”我当她是害羞了:“老陆前天给我打电话了,说想你这个儿媳妇了,我妈也想让你回去见见你。”
“那你家亲戚朋友多吗?”
“不算多,但是我爸在十里八乡还是挺出名的,上门找他打牌的人多,你去了就知道了。”
“那需要做饭很好吃吗?万一让我做饭,我拿不出手怎么办?”
“不用,新媳妇上门,我妈哪舍得让你干活啊,不得把你当菩萨一样供起来……”
我俩躺在沙发上规划过年的计划,米澜越说越起劲,最后脸红彤彤的给我下了最后通牒:“禽兽,那你绝对不能说我怀孕的事,好丢人的。咱俩都没结婚,我都替你怀了孩子了……你保证。”
“好嘛好嘛,我对灯发誓。”我嘿嘿一笑。
离过年还有一周,米澜后天还有一次产检,我准备等她做了产检,我再带她回老家。
晚上快睡觉了,焦莉莉给我发了一个信息,她站在成都的街头正在吃串串。
看样子已经到家了。
她发了个笑脸问我:“陆律师回家了吗?你要来吃嘛?”
焦莉莉回家之后明显很开心,下巴都圆润了点,穿着一件粉色包臀毛衣,显得身材特别惹火。
我看了看吃的东西,逗她:“金针菇少吃点,又叫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