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澜是个好姑娘。
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她知道她在场,蒋妍和我放不开说话,借口去了卫生间,给我俩机会说话。
但是回来又特好奇我俩说的什么。
对我一阵“严刑拷打”。
“吃醋了啊?我看你对她挺热情的啊?”我好奇道。
米澜哼哼:“这叫攘外必先安内,刚才是攘外,让蒋妍觉得我不是小气的女人。现在是安内,老实交代!少一句晚上不许上床。”
我苦笑着把事情说了一遍,说聊了德哥的事,还有廖弋阳结婚的事。
米澜点了点头,委屈道:“我认识你太晚了,错过了你的很多东西……”
“不晚,好日子才开始呢!”我笑着搂着米澜:“下站咱们去哪?”
陪米澜玩了一整天,米澜回家就先吃了维生素,按时按点的,晚饭做的很好吃,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不是?
我发现我就是个丑陋小市民的嘴脸,稍微情况好转一点,就安于现状,满足无比。
第二天我穿戴一新到了律所,昨晚还特意做了些典型案例的资料准备。
梁曼曼带着摄影师就来了,坐在一边,面带微笑的笑着采访我。
就连主任老刘都过来和梁曼曼打了个招呼,有点嘀咕估计是先问,我怎么攀上电视台的人了?
“那现实里有典型的案例吗?”梁曼曼看着我,表情特别温柔。
“有的,这也是比较常见的敲诈勒索方式一种,用老百姓的话说就是碰瓷……”我头一次正面面对着摄像头还有点紧张。
但是梁曼曼看着我,眼神有种鼓励和温柔的力量,让我松弛了不少。
我继续笑着说道:“这就和我们现实生活里遇见的一样,古人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那到底什么是危墙?有网友说,现在在马路上,遇见摔倒的老太太,就是危墙。那么问题来了,遇见这种情况,我们究竟扶不扶?”
梁曼曼也挺有兴趣的,拿话筒对着我:“那陆律师讲讲看,究竟是扶不扶呢?”
我淡然的笑了笑:“这是人心中的道德危墙,是一个带着魔力的圈,圈外是救助,是帮助,是法律,是生活;圈内是良心使然,是人性善良的一面。我的建议是:当然要扶,但同时也要保护好自身,比如用手机实时录像,作为证据,即帮助他人的同时,也保护了自身,根据《民法典》在第一百八十四条规定,因自愿实施紧急救助行为造成受助人损害的,救助人不承担民事责任……”
“好了,OK!”梁曼曼笑了笑,见这会中午,办公室里没人,看着录像笑道:“别说陆遥,你还真挺有大律师的范的。”
“辛苦辛苦,中午摄像大哥一起吃个便饭吧?”我有点紧张的问道:“我表现的还行吗?”
我也不知道自己表现怎么样,但尽力用比较轻松的语气,讲了一些比较贴近生活,能引起老百姓共鸣的,生活中比较常见的案件。
“特别好,等着看播出吧!”梁曼曼笑了笑:“难得陆律师愿意施舍,请我们吃饭,回单位这会也过饭点了,咱们就在这凑合一口吧?”
摄像的师傅点了点头,看着听老实羞涩的,可能喜欢摆弄机器的这些人,都不是特别擅长言辞表达。
中午在律所附近吃海底捞,梁曼曼笑语连连,和以前有了很多的改变。
已经俨然是一个专业的职场女性的了,我打心眼里替她高兴。
吃的差不多了,梁曼曼去卫生间了,摄像大哥看了我一眼:“陆律师,你和梁曼曼是老乡吗?”
我还真不知道梁曼曼老家在哪,笑道:“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