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佩君应该是重新捡起了对生活的希望吧……
这也是法律应该所赋予人们的积极向上的意义。
保护该保护的弱者,惩罚该惩罚的罪犯。
我有点愣神,心说怎么回事,以前那个唯利是图的我到哪去了?感觉一下升华了?
我之前也心软过,但是没有这么软,该收钱收钱,该骗钱骗钱,钱才是最顶尖的王八蛋。
“应该的,不用这么客气,我送您吧?”
我笑了笑,陪着沈佩君从医院三楼科室坐手扶电梯下来,我就看到一个很眼熟的背影
我心里有点奇怪,她来医院干嘛?
但是就是转瞬一瞬间的事,我回头看了看,没看到那个身影,就送着沈佩君回家。
沈佩君还不敢让我送她回小区,在小区挺远的地方就停下来了。
我又帮她拿了包,把资料接过来,收拾整齐放到自己公文包里,还另外交代了一下沈佩君吃药的事,药不少,有外用的,有口服的,还挺复杂的,我都记下来了。
沈佩君看着我挺认真的模样,捂着嘴笑了笑:“小陆律师很细心体贴,结婚了吗?”
我边给她分药,边笑道:“还没呢,我这样的单身汉,哪有人看上呀。”
沈佩君笑了笑说我谦虚了,然后下车整理了一下裙子,做贼似的和我挥手告别。
案件开展顺利,我心情也不错,给廖弋阳打了个电话:“唉,你家那口子是不是在鉴定所上班呢?”
廖弋阳嘿嘿一笑,估计是还甜蜜着呢:“怎么?有事啊陆大状?”
“晚上有事吗?请你俩吃饭。”我阔气的让廖弋阳随便点。
廖弋阳说:“得了吧您,上次吃烧烤之后,赵小乐回来就后悔了,说不应该让蒋妍去见米澜,你后面又和蒋妍未婚夫打架了,赵小乐这次要去给蒋妍当伴娘……”
提起这个来,我那么一点点好心情立马烟消云散了。
我想了想,还是和廖弋阳在他出租房下面,见了个面,把资料给他,让他帮我给赵小乐出鉴定。
廖弋阳点了点头,递给我根烟:“蒋妍婚礼,你还去不去?”
我接了烟,蹲在马路牙子上说:“去个毛线,还怎么去?我把新郎官打了不说,还差点让他拘留,不管是娘家人婆家人都不会给我好脸色看的。”
廖弋阳无语的点了点头,和我蹲下来,感慨一声:“造化弄人啊,谁能想到你和蒋妍的关系会僵成这样……”
我想了想,既然决定不去了,但是心意得到。
正好这两天收了六万块钱。
我想了想,有点赌气似的,带着廖弋阳找了个自动取款机,取了两万现金塞给他:“拿着。虽然我不去了,但是心意、份子钱得到,你帮我给蒋妍,也帮我在礼宾单上签个名字。这样也算我有参与感了。”
我心中苦涩,其实我最开始知道蒋妍要结婚的时候,还是想去看看她的婚礼的。
毕竟是曾经深爱过的女人。
廖弋阳差点把烟把子吞了,苦笑道:“卧槽,陆遥,你这不是摆明了要给刘凯文脸色看啊?我才随三千,你一个前男友,随这么多钱,刘凯文怎么想?”
我呵呵一笑,吐了口眼圈说:“我管他怎么想?”
廖弋阳哈哈一笑,拍了拍我肩膀:“你真是够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