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凡他们就这么听着听着。

到了差不多22点的时候，苡沫发了一张聊天截图给黄凡，说：“跟朋友约的阿瓦隆改成星期天晚了。”

“那我们明天星期六晚上约？”黄凡问。

“可以。”

黄凡内心还是非常开心激动，只是在饭局上法像白天自己在家那么挥拳庆祝。

“那我来选地方。明天你大概几点排练完？”

“差不多6点。”

“那我到时来接你。”

“谢谢你啦。”

“不客气噢。”

黄凡这边的晚餐结束了，堂弟他们还要去下一场唱歌，但黄凡不想晚上喝醉酒影响明天跟苡沫约会的状态，于是他就没去，打了个车回家了。

他开始选起了餐厅。第一次约会他想要有点氛围，一般比较有氛围感的是西餐。但不要那种太正式的。

他在网上看到了一家在外滩附近的温馨的意大利餐馆。沙发座的照片墙，加上泛黄的灯光，给他一种复古的感觉，想起了电影《教父。他觉得苡沫看到这个场景可能会想要拍照。

于是他拨通了餐馆电话，再三确认了明晚还有沙发座的位置后，让酒店帮他留了晚上七点的两人位。

确定好明晚餐厅的事情后，他继续找苡沫聊天：“你们是不是要经常试镜啊？”

“对的。想要演一场新戏的时候都要。”

“觉得还是很有挑战啊。像我们这种职业，找工作的时候有面试，都要准备一段时间，而且面试时都比较紧张。”

“是的。演员就像是摆在货架上的商品，都是在被别人选择。”苡沫说出了这个现实且形象的比喻。

黄凡瞬间感到有点难过。

过了一会，他才回复：“相信慢慢会好起来的！”

“嗯嗯。其实我还是蛮羡慕像你这种干脑力劳动的，我们排练的时候觉得就是在干体力活。”

“你们也有干脑力活的时候，像看剧本，背台词的时候？”

“也对。”

“你最后为什么选的是演舞台剧而不是电影/电视剧？”

“专业有细分。我选择舞台剧，因为有毕业大戏。那些选电影/电视剧的同学，大四都出去外面找戏演去了。”

“我理解的话，舞台剧是不是艺术性更高一点？”

“是的。”

“那就加油吧！坚持自己的梦想。”

“谢谢！我准备洗澡睡觉啦。”

“好的。早点休息。明天见！”

“明天见。”

“晚安。”

黄凡非常期待明天的约会，整夜没有睡得很沉，期盼着明晚快速到来。

苡沫也有所期待，今晚看了有所触动的音乐剧，失恋的痛苦好像减轻了一点。而答应跟这个刚认识两天的人约会，感觉自己也在向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