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器堂,赵羽昇找到正在养伤的铁观棠,请他帮忙修复火鸟灯。
铁观棠围着火鸟灯看了一圈,“赵师弟,你这鸟灯炼制手法繁复,恐怕我的炼器水准不够,师父又不在器堂···”他脑海中思索着谁能帮忙。
“有了,本堂的副堂主巩师叔,痴迷器术,他看了这件火鸟灯或许会见猎心喜,你随我去地火室。”
炼器堂的地火室建在器堂旁边的几座矮小山丘下,穿过避火石砌成的甬道,二人走到一间挂有石牌的火屋,石牌上写着甲字三号,铁观棠对着石门打出一记真力,二人等了一个多时辰,石门才在轰隆声中打开。
一位皮肤干瘦的老者,穿着一身灰色短褐,目光炯炯有神,双手宽厚,指节粗大,瓮声瓮气的问道:“观棠,老夫正准备炼制一件法宝,你来打搅我做什么?”
铁观棠缩了缩脖子,没了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脸上陪着笑容,拿出火鸟灯,语气献媚的说道:“巩师叔,我刚找到一件炼制手法奇特的古器,第一个就想到师叔你了,拿过来给你掌眼。”
巩堂主看了铁观棠一眼,手指赵羽昇说道:“你来说,这件东西从哪里得来的?”
赵羽昇拱手道:“禀巩堂主,此物是晚辈东极宫所得,护法殿的前辈跟我说此灯不,找一位炼器手段了得的器师修复后,适合我使用。”赵羽昇顺手拍了这位长辈一个马屁。
巩堂主听了,用大手捋了几次短须,看来赵羽昇的马屁让他受用,“你这后生不,说的都是实话,不像这泼皮,没一句真话,你是哪峰弟子?”
“禀巩堂主,晚辈雀鸣峰弟子,赵羽昇。”
“雀鸣峰?岳秋枫居然收徒了,你把收集的修复材料拿出来给我看看。”
赵羽昇拿出灯芯和脂膏,巩堂主接过查看,眉头皱了皱,又舒展开,“这脂膏是从香鲸身上提炼出来,品质很好,你哪里得来的?”
“巩师伯,脂膏是我从一位名叫苗语香的同门手中购得。”
巩堂主听了,脸上一副了然的样子,“这灯芯差了点,也罢,我就贴点材料帮你修复。”说着拿出一截青灰色的粗短线将其盘位双股,在火鸟灯的灯盘上比划了一下,发现正合适,便走进火屋打算马上动手修复。
铁观棠推了一把赵羽昇,示意他一起跟着巩堂主进火屋,进了火屋后,火屋很大,有三十余丈深,中间地上用其他颜色的砖石垒砌出一个方形火塘,四角各有一个半丈高的狰狞兽首对着火塘中心位置。
“你们二人随意找个地方站着,别打搅我炼器。”
巩堂主将火鸟灯翻来覆去的看了几刻钟,对于火鸟灯的炼制手段有了了解,然后在火塘一侧站定,拿出一块赤色方形牌,对着火塘打出一套印诀,火塘中央打开一个六尺长宽的出火口,他再用控火令一点出火口,呼···,一束赤红色地火从地面喷出。
他屈指一弹青灰色灯线,落在火焰中翻转,过了几十息,他再将脂膏用真力包裹,送入火焰中,十几息后,又将火鸟灯架在火焰上空炙烤。
他将控火令对着火口连点两下,呼···,地火的颜色在逐渐转换成暗金色,真力包裹的脂膏已经变成粘稠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