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九辞则说:“艺星珠宝的事,和帝业集团没有关系,我说的话,她不会听。”
“你不说,怎么知道她不听?她最在意的人不是你吗?”江芸思询问。
封九辞说:“君家堵了艺星珠宝的路,工厂没路走,自然需要用飞机空运,这也是无奈之举,她并没有做错。路封一天,走一天空运就是,至于从飞机上掉下个什么东西,也一定是不小心,艺星珠宝既然愿意赔偿,就算不得什么大事,只要君家早点施工结束,重新把路让开,一切问题都会消失。”
“看来你是站在她那一边了。”
江芸思失落至极:“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我说的,有错?”男人反问。
江芸思轻声笑了笑,“自是没错,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是没错。我与你合作,不想这种事情再发生第二次。你若是不愿意去找秦薇浅谈,那我就自己去。”
“你就算去找她,也没有意义。”封九辞叫住了她。
江芸思说:“只要你不护着她,这件事情很快就能解决。”
“怎么解决?或者,你想怎么解决她?”封九辞危险地问。
江芸思却怔住了,她没想到封九辞竟然会这么问自己,用这样的语气。她感觉在封九辞眼中,自己已经是一个仗着权力欺负人的女人了。
但江芸思这么做,归根究底,是因为秦薇浅做得太过。
“我不会因为我弟弟升了官,仗着他的权势打压人,但是,政方规划的三角区新兴板块出现这种事情,任何人都有权利追究秦薇浅的责任。不是我给她找麻烦而是她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对于这件事,江芸思所有的好脾气都要被磨尽了。
她已经忍无可忍。
可她却觉得,在封九辞看来会发生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责任。
“这件事,只要我报上去,秦薇浅就会有很多麻烦,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没有把这件事情闹大,可我听君家的意思,她并没有要收敛的意思,未来这一个月里,还打算做这种出格的事情,这谁能忍得了?”
“君家在京都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发生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善罢甘休?若不是我压着,秦薇浅现在已经被抓起来了。”
江芸思觉得自己对秦薇浅的忍耐已经够大了。
而这一切,都是看在封九辞的面子上。
但这并不意味着只要有封九辞在秦薇浅就可以为所欲为。
她本来就不应该在三角区外围设立工厂,本就挡了那么多人的道,却不知收敛还变本加厉,封九辞非但不加以劝诫,还这般的……这般的维护她!
“算了。”
江芸思正在气头上,并不想和封九辞起争执,他要护着秦薇浅那就让他护着吧,秦薇浅再这么下去,迟早要把自己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