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致和为了摆脱二人的追捕,抓起地上路过的两只流浪狗砸向了两人。郎家兄弟眼疾手快,抓住狗来又砸了回去!
一只狗把刘致和砸了个趔趄,另一只狗砸在刘致和回头察看情况的脸上。
郎从武抓起路边一个小摊的热水壶向刘致和泼了过去,刘致和又抓过一只路过的流浪狗挡住了已经晾凉的开水,然后又抓起一只路过的流狼狗向兄弟俩扔过去。
前前后后足足有四只流浪狗被吓得嗷嗷直叫!
三人一直追到了一处比较空旷的地方,周围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扔得的东西。
刘致和从裤兜里掏出两把指虎刀,这是一种将指虎和折叠刀结合在一起的凶悍武器。
郎家兄弟将手铐套在手心上当做指虎上前和刘致和缠斗了起来。
十分钟后—
郎家兄弟身上大小三十多处淤伤,从文身上六七处划伤,从武腿上一处捅伤。
刘致和也不好过,浑身上下二十多处淤伤:“还特么挺能打!再来啊?来啊?”他嚣张的挑衅到。
“我还寻思武警战斗力多厉害呢?不过如此!”
“老子可是正经在市散打队练出来的!嗷~”
滋啦啦~
盖耳双吹了吹手上的电击器:“你练过就练过呗,狂啥啊?这家伙给你得瑟的!上天啊?”
郎家兄弟看着一身鲜血的盖耳双,异口同声的说道:“你没让人砍死啊?”
“你俩知不知道有个成语叫恩将仇报!”
市局—
“一共是二十五人,算上刘致和一共二十六人!盖耳双这小子刀真快!二十三个拿大刀片子的亡命徒,他一个人干掉了十七个!剩下六个人重伤,还在监护中。”刘得胜看见特事队第一次的战绩如此惊人,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过三个人也不好过,郎家兄弟就不用说了。盖耳双前后挨了五刀,刀刀险些见骨,多亏他一身肥肉,才没伤到重要神经!
医院里—
“你很像我一个战友,他跟你一样,也是个快刀手。”郎从文看着左手一只烧鸡,右手一个肉夹馍猛吃狂旋跟没事儿人一样的盖耳双,一脸嫌弃的放下了手里的臭豆腐的说道。
“他很厉害吗?”盖耳双百忙之中问了一嘴。
“很厉害,是我和从武的老班长。车轴汉子,很精壮,弹跳力极强。刀耍得好,枪也很准。我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他一个人用刀干掉了七个毒贩!”
“邪乎啊!那他人现在咋样?”
“我和从武犯下命案前,听说他牺牲了。”
郎家兄弟叹了口气,盖耳双贪吃但也不是没心没肺,他放下吃食,擦干净了手嘴问到:“咋没的?”
“让人砍死的。”郎从武落寞的说到。
“挺倒霉的,一辈子以玩刀出名的快刀手,最后却死在了毒贩的乱刀之下,被砍的连全尸都没有!”
“他一直到战死之前,还用刀解决了二十九个毒贩。”
盖耳双背后突然生起一股寒意:“你们俩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大家好歹是过过命的兄弟,你俩的命还是我间接保下来的。咱不带这么玩的啊!”
“不是,我们是想说,你以后千万不要那么冲动了,很危险!”郎从武一脸担心的说道,
……
据说,盖耳双那天一直骂到隔壁病人报警。整整四十多分钟,脏话没有一句重复的!
一直等到他康复回家,还隔三差五坐公交车到监狱骂上两个小时再回家,都快当班上了。
两个月后
“砰—”平安大学校园内,一个女孩从学校的一座教学楼上跳了下去,意图结束自己年仅二十岁的宝贵生命。好在,抢救及时,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据相关人士报道,女孩在自杀之前曾受到长期的室友霸凌和长期网暴。
“小盖,到你们特事队出动的时候了。”盖耳双刚刚从一名混混腿上拔出一口雪白的精钢匕首,这是第三条街了。
半个月前,盖耳双伤好痊愈,出院后他向刑德正提出一个计划:码头计划。
像旧社会黑帮打码头那样,用黑帮的手段,一个区域一个区域的清理,直至将整个平安市完整的剔除瘸肉。
特事队不用有任何顾虑,只要尽量不闹出人命,警方不会追究其刑事责任。
平安市很大很大,每片区域都盘踞着大小不一的黑帮流氓,犯罪分子。
其中恶名昭著的黑色区域足足有二十六个!警方按照英文二十六个字母对其进行了分类。
这二十六个区域中,势力最弱的便Z区。盖耳双和郎家兄弟便发扬老太太捡柿子的精神,对其进行了暴力突袭。
特事队前面开道,警方后面跟入进行收尾和大力开展整治工作。
“我有一种让人当了炮灰的感觉。”盖耳双瘫坐在地上,两个小时,打下来了Z区三条街,前后抓捕犯罪分子近四百人,刀都捅折了!
“像我们这种本该上刑场的犯人,当炮灰都是理所应当而又比奢侈的事情。”郎从文有些优雅的擦着眼镜,他有一些轻微近视。
“那是你们兄弟俩啊!诗人!我可是良民!”郎从文这哥们从骨子里就透露出一股忧郁的诗人气质,刚才砍人的时候咋没看见你这么忧郁呢?
“不行回头让刑叔添俩人吧,实在不行,花钱雇俩也行。太累挺了!”
盖耳双接到电话,带着郎家兄弟回到局里。
“刑叔儿,校园霸凌和网络暴力是招人恨,可这也不归我们管啊!而且也没法管!总不能用对黑帮的方式去对付他们吧?”
“那这兄弟俩不又活回去了吗?”盖耳双指了指郎家兄弟。
“听说你那很缺人啊?”刑德正听完盖耳双抱怨,忽略他的怨言,反问到。
“对啊,三个人,真不够用!”
“那我再给你添一个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