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到了该死的年纪了,你家的房子要拆,我也不知道什么重要不重要,就将你母亲的遗物拿来了一些,
梁宽,赶紧去拿过来,我担心我活不多久了。”二叔公的一段话,说了很长时间,有好几次差点缓不过气来。
“二叔公,没事,我回来了,也不马上走。”梁夜并不着急。
“不行,我有事情跟你交代,这是你爸爸和你妈妈特别叮嘱过的,我今晚不说,只怕……”
二叔公剧烈的咳嗽着,好半天也停不下来。
梁夜用手抚摸着二叔公的后背,笑着说道:“二叔公,你忘记我是干什么的,我是学医的,你的病,算不了什么?”
“臭小子,你不知道我们这里也有名医吗,我的病是老毛病,治不好的,还是赶紧安排后事,
免得到了那边看到了你爸妈,我没法交代。”二叔公也是一个很固执的人。
梁夜看着二叔公,只是鬼鬼一笑:“二叔公,我保证一次让你神清气爽,二次疾病去根,第三次则是越活越年轻。”
“臭小子,你别的没有学到,却学会了油嘴滑舌,还是先跟你说事情。”二叔公气喘吁吁,执意坐了起来。
“二叔公,你就让我试试,若不行或者没有效果,你再骂我也不迟,我这次回来,不仅仅为你治病,
还有为梁家庄更多的人治病。”梁夜说着话,却在跟梁宽使眼色。
“爸,梁夜也是一番好意,你就让梁夜试试吧?”梁宽在一边怂恿。
二叔公不再坚持,往床上一躺:“唉,反正要死之人,让你做做实验也行,你,你可要注意一些,
我实在不行的时候,你一定让我把后事交代完。”
梁夜此次回到老家,带回了银针,他知道梁家庄里有很多需要治疗的人。
也不是他们不去治,一来是因为经济困难,二来还是因为效果太差,许多村民不想花钱买罪受。
梁夜拿出了银针为二叔公治病,没有多久,二叔公便沉沉的睡去。
梁宽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却不敢说什么。
一个小时之后,二叔公再次醒过来,一开口竟然是要喝酒。
“爸,你不能喝酒。”梁宽皱起了眉头。
“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就喝两口。”二叔公连连道。
“梁夜,你看,之前一位医生说了,不能让你二叔公喝酒,一滴也不行。”梁宽有些为难。
“之前是之前,现在不是换了医生吗,二叔公想喝,就让他喝,没有事情的。”梁夜也是不以为然。
“这才像是医生嘛,之前的几个医生让我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那活着有什么意思?”二叔公呵呵直笑。
梁宽去拿酒,秦方指着自己带回来的酒:“宽叔,就喝我拿回来的酒,味道更香一些。”
“……”
梁宽满脸懵逼,梁夜看病还真的是与众不同,不拘一格,能够让病人直接喝酒。
“快去呀,我要和梁夜好好喝几杯。”二叔公扎着银针,却是兴趣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