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商商回问了一声,却不想宫铭诀猝然攥住自己的手,望着自己很似认真的道:“自然!吾觉得这次虽然不是他动得手,事绝对关他,而是他一次次想将你置于死地,是该面对面好好算了!”
莫商商听得很认真,手也紧紧的反握住宫铭诀的手,根本就不打算松开,却不想他竟然忽然开口抛出一句,“你害怕吗?”
“怕!很怕,我怕你打不过誉老那个老怪物,更害怕…”话还未说完,莫商商发现自己手中有什么东西划过手心猝然一松,“那么就去月相逢藏好,保护好自己,等本世子完胜回来接你!”
莫商商虽然听着宛如一道雷猝然迎头劈下,但是要自己眼睁睁看着他离开,那是万万做不到,一把将人往后抱住,“我什么都不管,什么都可以暂时放下,唯独一刻也放不下你,你能明白能体会吗?”
宫铭诀没有一点试图挣脱,更没有琢磨要如何让莫商商松手,反而将人捞回怀里紧紧抱住,双眸一时能够拧得出水似的轻道:“本世子从第一眼看见你那一刻就应该感觉到了,虽然说不上你哪里好,哪里让吾放不下,但你早已吾心中唯一无法代替的选择…”
宫铭诀说得很动情,莫商商听得那是既开心又感动,好似吃了一大罐蜜糖似的,可是张口的却忍不住皮皮的问道:“你的意思你没有选择,所以才不嫌弃我,倘若有更好的,就会毫不客气的离开我对吗?”
“你再怀疑一下试试?”宫铭诀猝然整个人气势猝然大涨喝问了一声,莫商商瞬间被唬住了,好似施了定身咒似的杵着哪,不自觉的发现自己唇瓣被堵住,一道犹如灵蛇似的清凉忽然探入口中。
不知过了多久,莫商商觉得自己分明就很委屈,却不想再宫铭诀那满满是警告的俊眸,以及那似回味什么似的咂嘴的声音,下意识的怂怂的回了一声,“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乖~”宫铭诀俊眉一挑吐了一声,单手抱着莫商商纵身一跃而起,“我们出发喽~”
莫商商顶着通红发烫,明显不自然的娇颜点了点头,心情却出奇的平静,却觉得莫名幸福。
然而宫铭诀却猝然一蹙眉,不过很快就舒展开了,好似刚刚那一切只是一个错觉似的,一瞟怀中无忧的莫商商却暗道,真傻!
你这样有没有想过跟着吾去找誉老可能永远都回不来了吗?
不过这飞行并没有持续多久就骤然停了下来,莫商商狐疑的抬起小脑袋往前一看,“咦?
莫非誉老会读心术不成?怎么就这样好巧不巧就在这半路上等着呢?
你那个小徒弟呢?怎么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呢?”
莫商商这一连串有的没的发问落下,换回来不过是誉老一记不屑的白眼,正以为他要装高深高冷不说话,直接动手单挑了,却不想他又缓缓道:“你们这次找老朽为了谁,为了什么,吾早已知晓,并且也知道你们有抱有必死的信念,但是老朽还有话要说!
老朽可不能看着你们受人蒙骗,还替人送命,想先同你们先聊聊~”
“聊?我们还有什么好聊的!”莫商商嚷着就要冲出去跟誉老打起来,却不想宫铭诀拦得死死的,只有气呼呼的喝道:“你还想耍什么花招!”
“对于你,老朽犯得着吗?你又有几分胜算?”
誉老不屑的一瞟宫铭诀,慢慢悠的踱步慢诉道:“老朽不想废话,也懒得拐弯抹角,想先跟你说说吾的故事,关于你父君宫闫的故事…
还有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老朽,吾从来都不是要征求意见!你不要妄想拒绝,不过是徒劳无功又何必呢?
而且老朽现在对于取你的小命兴趣不大,你应该觉得难怪,因为你在吾眼底的价值实在是低得多提一下都觉得有失体面!”
“竟然如此,那么你就尽快缴械投降吧!”宫铭诀气愤回了一声,却见誉老冲自己一笑,“你知道什么,以为自己还有选择的机会吗?还可以选吗?
话说那年雪下得比往年任何时候都大…”
誉老为了家中的口粮,出门到较远的镇上买粮面,在回来的路过,那皑皑白雪之中看到了一抹犹为显眼的大红袍,怀着好奇就上前去看了。
这不看还好,可这一蹿上去竟然发现那个远远看着大红袍,走到近前一细看却是鲜血染成的大红袍,伸出还在打颤的手一探,竟然惊奇的发现这人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