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忙到下午四点钟,江明昊才和周仲堂离开唐府,开车回到周仲堂居住的一座,建筑在山下的老宅里。
“老爷回来了。”
一位四十来岁的妇女迎接出来,看到一同下车的江明昊,好奇打量几眼。
“阿玉,这是江明昊,是我一位故友之后,他暂时在家里居住几天。”周仲堂对这位算是保姆的妇女,给江明昊互相介绍:“这是平日照顾我的阿玉,你叫她玉姨就好。”
“嗯,玉姨好。”江明昊礼貌对妇女点头。
“你好,快进来吧。”
阿玉热情迎着江明昊进来,进入院门是一个大院子,而院子里很简单,一个大树下摆着一张石桌石椅子,旁边是一个小园子,不过并非是种菜,而是种植很多罕见的中药材。
“周老,这药应该是鸡头草吧?现在市面可很少见到啊。”江明昊看到药园子里草药惊讶起来。
“嗯。”
周仲堂把医箱给阿玉放好,走过去指着满园子的药材,自豪笑道:“这些草药啊,都是我平日上山采挖回来,种植在这里的,都是一些少见的药材,为了就是要培植它们,不然再过几十年,这些药材就要绝种了。”
江明昊点了点头,笑道:“周老是为后人考虑。”
周仲堂罢手,引着江明昊走到西边屋子里,笑道:“小江,你就住在这里吧,平日就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几间房子都是空着的。”
江明昊点头,问道:“周老家人呢?为何不和你住在一起?”
“他们啊,嫌弃我这里药味大,住不习惯,他们都住城里。”
周仲堂笑着,让阿玉给江明昊收拾房间,爷俩才出来坐在院子大树下石凳子。亲自泡一壶茶,与这位故友之孙,开始闲聊和叙旧。
所聊话题,自然是江明昊的爷爷,在世的那些事情了。
“唉,可惜了你爷爷,走的那么早,不然以他医道,放眼如今中医界,绝对是第一位!”周仲堂竖着大拇指,对江明昊感叹道。
江明昊点了点头,旋即好奇问道:“周老,您和我爷爷,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们啊,大概是三十年轻就认识了,说起来我和你爷爷,是不打不相识呢。”周仲堂笑道。
“哦。”江明昊惊奇,这个他倒不知道。
“是啊,当年因为一个病人,我们俩争的脖子都红了,不过后来还是你爷爷把哪位病人给治好,也让我见识你们江氏医派九转神针,对此我便十分钦佩你爷爷的医道和人品。
当晚我们大醉一晚上,无话不淡,结为好友,一直到你爷爷离开,后来由于时隔两地,我们也是偶尔才相聚,但一直保持联系的。”周仲堂回顾一下当年事情,都忍不住大笑。
“不过啊,你爷爷走的太突然了。”周仲堂掠着胡须,一阵伤感。
“是很突然。”
江明昊点头,也给周仲堂简单讲述一下爷爷死的那晚,最后他眉头微皱,问道:“周老,当年您和我爷爷,是在这边认识的吗?”
“嗯,当年您爷爷走访这边,才和我认识的。”周仲堂点头应道。
“那您可知,他都走访哪里吗?”江明昊心头一动,问道。
可周仲堂摇头,道:“你爷爷是历练医道,走访的地方很多,几乎是走遍了整个云楠省各地,具体我也不得而知,不过当年,我陪他走访了一个地方叫勐腊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