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木子,真的是南海剑派的传人?”
上官燕蓉终于听明白了,即使冷飘然并没有明着说出来,但是也差不多直接告诉她他的想法了。
“除了南海剑派的司徒肖,大概还没人能从江南霸主手中走过一百招还没败下阵来的。”冷飘然冷静的给她解释。
说到江南霸主郦洲,上官燕蓉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问道:“冷飘然,既然江南霸主这么厉害,为什么你一点也不怕他呢?我记得你曾说过,林雨是郦洲的女婿。你杀了林雨一家,按照郦洲的霸道属性,他怎么能容忍你杀了林雨全家,却一直没有找你报仇呢?”
对于林雨灭门之事,冷飘然一点也不想再重提,面对他不想说的事,他又保持沉默了,走了两步,见上官燕蓉没跟上来,他有些气馁,又有些可奈何。
“燕蓉,我说过了,关于林雨的事,你也有参与。这些事情还是等你恢复记忆的时候再说吧。我还是之前那句话,关于你的事,我的事,由我来说的话,便带着很强的主观意识,有可能会误导你。所以还是由你自己去挖掘,去了解,会更好。”
上官燕蓉一想,似乎也对。她只要问的是别人的事,冷飘然还是愿意知不言言不尽。这一点她自己还是表示很满意的。
“行,那以后关于你我的事,我就不问你了。但是,如果我问别人的事,你要好好的给我讲哦。我要听最详细版的。”
冷飘然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
上官燕蓉追着他走了两步,似乎又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般,好奇问道:“冷飘然,你说,木子为何要包下西湖酒楼呢?他是冲着西湖子而来吗?他出现了,西湖子就消失了。所以,这是为什么呢?”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什么木子凭空出现了,西湖子却凭空消失了?
冷飘然摇摇头,给她建议道:“你跟他不是很熟悉吗?不是还要拜他为师吗?下次遇到,拜师的时候,你可以直接问他。”
说到拜师,上官燕蓉挠着脑袋,有些疑惑道:“冷飘然,你有没有觉得,木子的武功路数,与我的武功路数有那么一点点的相似?”其实那天木子主动教她剑招的时候,她已经发觉了。只是当时一心要练剑,没有想那么多,而且第二天木子就不告而别了,也就来不及问他。
其实不是一点点的相似,而是非常的相似,甚至相似到连上官燕蓉都要怀疑,两人的武功会不会就是同宗同源。木子一再坚持要收她为徒,会不会也看出来了两人的武功路数很相似,招她入门的话,才能学的更快更好?
果不其然,不仅仅是她自己这样觉得,冷飘然也微微点了点头。
“你的轻功是金木水火土,讲究轻飘。攻击力不强,但逃命却绰绰有余。比较适合你。而木子的内功修为深厚,大约是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修习了。但他也才三十出头,修炼二十余年,就已经达到了顶峰,是许多人穷其一生都达不到的高度。”
“不过,我应该没有去过南海。所习的武功应该不是南海剑派的。不然,南海剑派这么厉害,而我连区区一个义都打不过。”她将天青教的四大杀手之一的义蔑称为‘区区’,有些太小看义了。义可是和情并列的顶级杀手,她打不过人家是正常的。
上官燕蓉自说自话分析着,她觉得南海剑派的功夫这么厉害,自己却是菜鸟一个,觉得自己有些高攀人家了,甩着脑袋呵呵笑着道:“大概就因为我们俩武功路数差不多,难怪木子一心想要收我为徒。就是因为我武功太差了,所以木子有些看不过眼,担心人家以为我也是南海剑派的,辱没了他们南海剑派的名声。所以才要教我几招剑术防身用。”
她这个自圆其说的说法让冷飘然有些语,牵着她慢慢的往前走。
一直保持沉默的希儿却反驳道:“胡说,燕姨也很厉害。上次燕姨还教我三招防身剑术呢。现在希儿还记得那些招式,燕姨不信,希儿现在就可以舞一遍给燕姨瞧。”
小小的人儿抓着自己的小木剑就要摆出一个架势来,惹的上官燕蓉和冷飘然忍不住莞尔,捉着他将他提起来,笑道:“好了,燕姨知道了。不要舞了,我们还要赶路呢。”
三人一路走走停停,冷飘然难得说了许多话,后来便一直沉默了。一路上都是上官燕蓉和希儿叽叽喳喳的声音。
“对了,冷飘然,真的没有人见过那个西湖子吗?”
冷飘然不搭理她,她依然不停追问道:“真的只有木子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