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次再遇到我,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义咬牙切齿道:“不过,现在你先想想,该如何保命吧!”
上官燕蓉和胡颖颜已经多处受伤,再打下去,也支撑不了多久。上官燕蓉大声叫道:
“等等!”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一次性说完,我好送你上路!”义倒是个多话的,并没有马上上前去。
“义,你执行杀手令前,不是废话连篇吗?怎么,现在我们多说两句怎么了?你是不是怕冷飘然突然回来?所以等不及要杀了我们?”上官燕蓉开始激将法,“你怕冷飘然,这个我知道,因为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你的武功都是冷飘然一招一招的喂出来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义原本已经要一剑刺过去了,听到这话,又停了下来,呵呵笑了两声,一语戳破了她的计策:“你是想拖住我,好等情回来吧?”他深深呼了口气,“我告诉你,情这辈子都回不来了。你死了这条心吧!你真以为杀手令是我们天青教的假把式吗?不哭不笑正招呼他呢!刚才你说什么情去打水了,这个假话我都懒得戳穿你!我来告诉你,昨晚我们就遇到情了。我们三个已经谈了一夜的心。可惜啊,情的心已经被你这个贱人暖了,变成了有情有义的冷飘然。再不是那个情杀手。天青教再讲旧情,也留不得他了!”
一番话说得上官燕蓉越来越心惊,她有些急躁起来。心中盘算着义这话的真假。情如果真的昨夜就遇到义不哭不笑的话,那就能说明他至今未出现的原因了。义虽然说得很委婉,说是与情‘谈心’,但可能是已经恶斗一夜了。
“你们卑鄙,三个人打一个,不要脸!冷飘然好歹也是你们半个授业恩师啊。”上官燕蓉口不择言骂起来。
“杀手令里不讲一对一。他背叛了教门,背叛了教主,罪该万死!”义冷然喝道,指着上官燕蓉道:“如果不是你,情会叛教吗?如果不是你诱惑他,他现在依然好好的坐在天青教里吃香喝辣!”
“你胡说!冷飘然说他根本就不想再做杀手了。你们为何要苦苦相逼?”
“废话连篇!小命拿来吧!”
冷飘然这么长时间没回来,估计真如义所说的,被不哭不笑纠缠住了,一时法脱身。上官燕蓉只能拼死抵抗,心中暗暗祈祷冷飘然尽快回来。
她与胡颖颜又与义纠缠了几十招,两人早已招数用尽,没有新招数,只得又将剑招重新耍了一遍。但这次没有这么好运气,义已经将内力灌满了左手,扭住了胡颖颜的软剑,在内力的加持下,胡颖颜感觉一股强大的胁迫力气势汹汹奔涌而来。
她本来也没什么武功修为,连剑招也都是半路出家,花样好看却不甚中用。握着软剑的手虎口宛如炸裂开来,令她根本握不住。然而她强忍着不放弃。
“啊——”一声大喝,胡颖颜眼睁睁看着手中的软剑寸寸折断,同时被一掌袭中,身不由己的摔了出去,撞倒了养着小鸡崽的窝,一时小鸡崽们满院子的乱飞。
上官燕蓉心中大骇,眼见着胡颖颜一动不动的倒在鸡窝里,一时不知生死。
“胡姐姐——”
她大喊着,向胡颖颜奔过去,奔到半途,肩上已经被刺穿了。
她血红的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紧紧盯着义,一字一顿的喝道:“你敢杀我?”
义被她这一瞪,竟罕见的胆怯了,手一抖,将剑抽了回来。但马上,他又暴起,大喝道:“我就是要杀你!”抬起手中的剑直冲上官燕蓉的咽喉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