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吧!”听到墨澈的解释,江月儿也由了他去。“对了,云裳公主怎么样了?”提到这名字时,她能感觉男子的身体僵硬了些,眼中的冷冽凝聚着,看着有些吓人。“在房间有御医看着,没什么。”直到现在,他还记恨着江月儿将他推到别的女人这事儿。洛云裳一而再,再而三在拍卖会上刁难江月儿,若不是看在皇姐份上,又被江月儿摁着,他怎么也要追究到底。“噗嗤”一笑,江月儿好心情地看着男子气恼的样子。“若不是见过你吃醋的样子,我险些以为你对女人没兴趣呢。”“本王对女人没兴趣?看来对你的惩罚还不够...”被心爱的女子这么挑衅,他再也受不了。低下头凑近,装作要亲她的样子。“不要!哈哈,不要啊...”两人打情骂俏地嬉戏着。江月儿生怕吵醒了皇甫风,只能低声地呵斥着墨澈,小手推拒着他作乱的大掌,憋笑得辛苦。“阿澈,好了,你回去吧。”白修然的声音忽然传来,惊醒了两人。连忙立正站好,江月儿像是见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从墨澈身前跳走,站得远远的。推门进来,白修然看着两人站得一个南一个北,困惑地挠了挠头。“江姑娘,你还没走吗?”“准备了,我怕三皇子粗心,帮忙看着医圣前辈。白神医你来了,我这就走。”说完,像逃难似的逃出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她靠在门上,羞红了脸。双手捂着脸,脚上踱着小碎步。羞死人了真是!那边厢,白修然与墨澈共处一室,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淡然地笑了笑,白修然打趣道:“阿澈,我们相处多年,还是第一次这么尴尬。”他们是多年好友,这么明着说,反而打破了俩人之间的隔阂。墨澈拍了拍他的肩膀。“明日我就要回漠北了,师父有劳你了。你我二人,永远都是兄弟。”早在十年前,他已认定自己的兄弟,并不是宫里的兄长,而是与自己情同手足的白修然。什么都不会改变他们之间的感情。“当然了,死鬼!”用力捶了一下墨澈坚硬的肩膀,白修然再次露出了本性。“你我之间,不必多言。但该争取的,我们还是公平竞争,结果如何,无怨无悔。”他意有所指,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把话说开了,两人之间的气氛重归于好。走出房间,墨澈眼眸中的光芒瞬间散去,周身围绕着冰冷的气场。在外候着的霍骁大气也不敢出,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直接走到了三层,敲响了天字一号房的门。“云裳公主身体抱恙,请回吧。”屋里传来小环的声音。“公主,我们三皇子有事找您。”霍骁恭敬地开口,不敢望向身旁的墨澈。每逢主子要跟云裳公主见面,那神态模样像足了天池里的冰泉,冷硬漠然。屋内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等了一会儿后,才再次传来人声。“三皇子请稍等。”小环打开门,将墨澈请了进去。套房里的客厅极大,他与霍骁进入后,在一张十人桌大小的茶桌前站定,目不斜视。“澈哥哥...”素手轻抬窗帘,洛云裳气若游丝,憔悴地看着墨澈。她心爱多年的男子,一如往常地意气风发,也与往常一样...冷漠。冷得她快打寒颤了。她在昏迷中,明明看到了墨澈跟随而来的身影。可醒后,却怎么也见不着。他这般若即若离的态度,像一条无形的绳子,无时不在牵扯着她的心。“澈哥哥,拍卖会后半段云裳并不在场,你拍得千瓣红莲了吗?”“拍得了。”“那...那可真是太好了,总算不负皇嫂所托。”
br>“可后来,那红莲被本王用来救人了。”墨澈如实说道。听到这消息,洛云裳的心情再次从云端掉落到地上。“这,这可怎么办?”她是发自真心地为墨澈担忧。“要不,要不我再修书给皇兄,让他找找云杉国的宝库里有没有适合的药材?”“或者...或者我与你一同向皇后请罪,希望她能从轻发落?”霍骁望着主子冷硬的表情,叹息一声。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公主为他担忧,他仍不为所动。这心未免也太过狠了。云裳公主虽骄纵了些,可对墨澈死心塌地,背后的云杉国皇室更是实力惊人。两人门当户对,若是结合,相信皇后和太子会忌惮一些,主子就不用再像以前一样受人欺辱。洛云裳为他想着办法,墨澈只是冷冷地说了句:“不需。”“本王来只是想通知公主,明日一早我们就启程回漠北,请公主准备好行囊。”说完,墨澈的耐性完全用尽,急着走人。在洛云裳失望的眼神中,两人转身就走。“公主,您这是何必呢?”小环很是为洛云裳不值。这漠北三皇子的心就是捂不热。想他一个闲人皇子,没背景,没权势,咱们公主能看得起他已经是祖上积德了。没想到他恃着云裳公主的偏爱,总是冷冰冰的,像是一座万年冰封的雪山,无人能入他的心。听到侍女的话,洛云裳首次没有反驳,转了个身,背对众人。眼角流下一滴晶莹的泪水...江月儿在房中洗漱了下,掏出那颗高价买回来的玄木珠。左看右看,只是一颗普通的木珠子罢了,没感觉出有什么不同。带着玄木珠进了空间,立马收到了小七和八宝的热烈欢迎。小黑带领着四只老虎,朝她高兴地疾驰而来。嘶嘶————小黑体型巨大,稍稍抬起头就能遮住众生灵们。躲在大黑蛇的阴影下,四只老虎舒服地躺着。虎妈妈轮流舔起自己孩子的毛。江月儿发现,四只虎崽子已完全长出了浓密的绒毛。小小一只待在虎妈妈肚子上,虎头虎脑地一拱一拱,可爱得让人想rua一把。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