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换了位置。秀芬握着操纵杆向前开,果然就像陈同所说,行驶的很稳并有节奏。秀芬回过头,看着被耕过的地那有规则的排列,心里充满了自豪感。
拖拉机缓慢地向前走着。秀芬自豪的笑着,谁知刚向前开了十几米。车头突然下沉,陷入了深坑。陈同急忙调换位置,加大油门。钢铁的履带在飞速的自转,将轮下的棉花杆卷得几米高也没有用。没几下,停车了。车灯全暗了。
因为车头陷在被棉花杆包围的坑里。车门法开了。两人陷入了惊慌中。
隔壁一条田还有一辆拖拉机也在作最后的操作,轰隆隆地在夜色中开过去。丝毫也没有觉察到这边出了事故。
离开事发地八百多米田头的两位姑娘背着大田,看着天空数星星,也没注意身后的远处没了灯火。
真是叫天不答,叫地不应时,陈同拿出一把消防斧将窗玻璃敲碎。叫秀芬先钻出去。可她不敢。别看这姑娘平时挺泼辣,跟人打架都不怕。可独怕这蛇,见了就会急叫着逃离。此刻要钻出去。拨开这密密的潮湿的棉花杆。如果被蛇缠住那要了命了。
陈同只能带着工具包,自己先爬出去,二下三下扒开棉花杆,给秀芬开了路。
在田头聊天的姑娘,正说的起劲。隔壁拖拉机到田头停了车,瞬间整个野空静了下来。
少凤很警觉,下意识地转过身来,发现前方一片漆黑,万籁俱静。说不好,出事了。立马拉起秀娟。低一脚高一脚的向前奔去。
这是一块刚耕完的地。大块被翻的泥块层层叠叠,高低不平。秀娟摔了两次,鞋也掉了一只,光着脚赶到现场。
秀芬坐在泥堆上,陈同用手电筒正在照来照去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