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曦城的浊气正在慢慢散去，方彤舒服得伸了个懒腰。

看着破破烂烂的曦城，方彤有些莫名的惆怅。

他感慨道：“何时才能拥有从前的辉煌？”

“有生有灭，即落于有，不生不灭，又落于。真如本心，生而不生，灭而不灭。”

方彤嘴角抽了抽，“死光头，明知道我不懂还在这里打哑迷！”

小和尚一愣，“你始终没变，灵曦是你，方彤是你，苗苗还是你！”

方彤愣了一下，脑中一张画面闪过，“你…”

小和尚悬坐空中，此刻的方彤才看到那具身体似乎有些透明。

他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胸口，“结局都没有，甘心吗？”

小和尚淡淡一笑，“万法缘生，皆系缘分。”

方彤眼角一丝泪痕落下，“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万般皆苦！”

“灵，佛本情可佛又怜悯苍生，我妄念滋生，空守余生并不恨，若有来生我们仍可为挚友！”

方彤点点头，“佛宗自会垂怜与你，来世若相识，我与你参禅百年！”

小和尚呆愣住了，一丝金色的泪滴化作一粒金珠落进方彤的手心。

“余生心愿，来生了结！”

方彤看着那身形慢慢消失在曦城。

“我不记得你，可你并不计较还是在等！多傻呀！”

“小殿下，你看！”蚀月惊叫道。

方彤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抹绿色进入到他的眼里。

“以前有个地方，那里有着同玄幻大陆一样大的水潭，那里的人们叫它海，海里有像曦城一样大的鱼，那里的人叫他鲸鱼，每当鲸鱼死亡，那里的人就给这种死亡取了一个最美丽的名字—鲸落！”

“什么意思？”白凤看着方问道。

方彤笑了笑，一滴泪痕划过脸颊：“一鲸落，万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