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生物陷入长眠,一睡不起。
“什么太阳?”林清雪踩着拖鞋,迷迷糊糊来到厨房,掀开锅盖:“刚刚张小芸给我来电话了,她明天二十岁生日,早上记得别吃饭,中午把本吃回来。”
“需要带塑料袋吗?”余温想到几年前的老梗了。
“都是文明人,带什么塑料袋,穿两件口袋大点的衣服,你懂吧?”
“我懂我懂。”
吃完饭,余温盘腿坐在沙发上,内转吞天决,开始修炼起来,好久没拿起来修炼,如今回首,发现了不少以前的弊端。
比如有些经脉,以前为了省事,快点走完一圈,而忽略了它,这些都是根基,不打牢怎么行。
都说人隔三年一变化,随着变化,人的性格心性也会成长,这时候再看看之前的自己,仿佛就像在看憨批一样。
这就涉及到层次面的问题了。
林清雪见余温入定修炼,也有模有样学着坐下,安静修炼着。
翌日清晨。
余温缓缓睁开眼,瞳孔化作蓝色包裹,随即又消散,变作通常的漆黑色。
再看看旁边的林清雪,此时早已横斜在沙发上,打着鼾声,时不时还砸吧着小嘴,念念有词:“余温不那。”
余温:“?”
起身来到卫生间,洗漱一番,看了眼时间,八点四十。
今天中午张小芸过生日来着,有点不想去啊,从小到大没去过酒席,不对,好像有过一次。
小时候院长带他去过,那次之后,依稀记得隔壁的牛爷爷就没来孤儿院看过他了,他还伤心了好几天来着。
现在想起这件事,余温哪还能不明白,牛爷爷那会已是钟暮之年,膝下无儿女,经常和自己开着玩笑说,要不要来牛爷爷家住啊。
好远的记忆了。
对余温来说,都过去快三十年了,记忆模糊的不像话。
洗漱完,余温拿出戒指,找了件正装换上,又穿上双运动鞋,不穿袜子。
作为一个江城人,你可以冷,但你不能抖。
二十岁生日,大摆宴席,自己总不能穿着睡衣,刹着拖鞋就跑过去吧。
头发也该剪了。
“哟,打扮这么帅气,这是要去见哪个小情人啊。”林清雪的声音从卫生间外传来,走到余温身后,丝毫不顾形象,伸手在余温屁股上捏了一把。
“我发现你越来越飘了,鲁迅曾说过,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对对对,鲁迅先生什么都说过。”
林清雪无语反驳一句,洗漱一番,换上身黑色连衣裙,踩着一双帆布鞋。
“你冷。”余温说着,拿过晾衣架上的一件外套给她披上。
“哈?我不冷,哪有人穿裙子还穿外套的。”
“你冷。”
“好,我冷。”林清雪白了余温一眼,披上外套,然后又看向漏露在外的雪白小腿:“是不是还得穿条裤子?”
“哎?懂事,我去给你拿。”
一袭连衣裙,两只小腿搭配着白丝,脚踩浅黄色的帆布鞋,如果没有上身那件厚重的羽绒服可能会更好看点。
一脚踢开正要拿棉裤往自己腿上套的余温:“大哥,没过冬呢。”
“你懂么,鲁迅曾说过,广大男胞都希望自己的女朋友能穿多少穿多少,恨不得别人的女朋友能穿多少就多少,这也是我华夏上下五千年文字意义的积累,正所谓古人云,老必登,讲的是人到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