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盯着她的眼有些猩红,黑眸边上的白色眼球处能清晰的看到几根红色血丝,手中并未停止,指腹将他亲出的水渍涂满了整个乳房。
她连声喘着,贝齿咬着下唇,在他的注视中轻轻点了下头。
身子一轻,张开想要惊呼的小嘴儿被含住,将她所有的话全给咽了回去,略带薄茧的手指从小腿处慢慢往裙里滑,很快摸到那处湿滑的细缝。
“唔!”她伸手想抵抗,却被更加用力的抵了进去。
脑后似被扎了一针,数酥麻顺着插入部位向外扩散。
阚斉渊只觉浑身发紧,尤其是被夹住的手指,电流沿着皮肤直往后背上窜。
“太……太大了……”她张唇大喘,梨花带雨的脸上哭的红艳艳的,看着让人怜惜,又让人更加想将她按在身下,不顾一切的捣进去。
吐蜜的洞眼湿滑比,又紧又嫩,刚刚明明被那么大的玩意捅出了个巨洞,这才多久就已经闭合,缠咬的手指都有些吃力,更别提若将胯下东西放进去,该是何等的销魂。
唇珠泛着血色,薄软的唇瓣竟被他吸得有些肿,再去看才吸了两口的乳尖,竟也有红肿的迹象。
插进半根的手指动了动,身下女人立马吟了出来,“别……”
他撒气般的咬了咬在他眼前晃悠的奶乳,“刚那么大根都吃得,现在半根手指就叫大了?”
她抽抽噎噎的,望着他的眼睛有些羞涩,“我吃了很久的。”
阚斉渊一愣,一时不知道她说的吃了很久,是那东西陪伴她太久了,还是她用了很长时间才吃进去。
“那我出来?”
她连忙摇头,潮湿处涌出一抹热潮,一下浸润了他还遗留在外的半根指根,食指并不是最长最粗的,但仅仅夹了半根指头就抖成这样,很难想象若真的插了进去,那处该颤成什么样。
“求……求你了……”
他抬起头,额顶着额,盯着她漂亮的棕色眸子,看那点中心黑色的瞳孔慢慢放大又缩小,真像个小猫,他勾唇笑,“求我什么?”
“进……哈啊~进来~”她往后仰,小屁股直往前扭。
阚斉渊也法再忍着摸黑般摸她的小穴,掀开裙摆就往那处瞅,漂亮的洞眼正夹吸着他的指头,外围粉白的嫩肉像是活着的蚌肉在抵抗外来的入侵者,内里深处,似乎也有推据感和拉扯感。
既有想他深入的渴望,也有承受不住的难受。
他伸出大拇指按压在上头红通一片的阴蒂,轻轻按揉便没根全入,果不其然听到上头娇烈的喘,眼尾红的像是点上了腮粉,勾人的吟声更是撩拨着他的心弦。
手指在内里抠挖着,撵着“趋炎附势”的肉粒们来回逃窜,他一处一处的摸,一点一点的摊平皱褶,每一个肉粒上都要轻轻按揉,不放过任何一处能引得她惊颤的敏感点。
她明显有些撑不住身体,粉红乳尖在空中因为剧烈喘息上下轻晃,单手撑着,另手覆在他插在她体内的手上,“坏、坏了~”
“什么坏了?”他盯着淌水的小穴,将她有些碍眼的手捉开,看那处翁张剧烈,腿根颤的像是体内还放着玩具。
“被玩……啊啊啊~”指尖不知抠挖到了哪一处,她突然连声惊叫,头仰的差点跌落,腿根腿心纷纷痉挛,还插在内里的手指感受到数温热的暖流,他轻轻一拔,嫩肉似乎还在挽留,吸吮声带出一声啵。
很快泛滥的春水漕漕流涌,办公桌引出一大片水迹,他的裆部离得近,被溅上许多,地毯和鞋面也一幸免。
阚斉渊将她从桌上抱了下来,转头就去收拾桌前的残局,路曼眼都瞪圆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不是应该欺身而上,干到她双腿站不起来吗?
“斉渊~”她娇滴滴地喊着,男人擦干净桌面,回头看她,见她还大敞着衣裙眉头频皱,“把衣服穿好。”
???
这男人是学过忍术吗?这么能忍?
见她嘟着嘴不高兴,阚斉渊走到沙发边,将她的内衣扣回原味,又将衣服和裙子整理整齐。
路曼环上他的腰,声音里满是委屈,“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轻贱,就这样在你办公室……自慰。”
阚斉渊叹了口气,“路曼,我承认,你很漂亮,身材也很好,我也不是没动心。如今你的身子我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但那种事,我觉得还是婚后再做比较好。”
婚……这男的怕不是有自恋妄想症,谁要和他结婚?
路曼松开他,拽着他袖口的手渐渐滑落,“我知道了。”
她低着头,发丝遮挡着小脸看不清表情,但声音听起来很闷,“我过两天要出差,这段时间我们都冷静一下吧。”
阚斉渊一僵,下意识蹲下身去看她,“才回来又要走吗?”
路曼抬眼看他,水汪汪的眸子下满是泪水,“我很想你,但你不是,我觉得我们都需要一点时间来考虑清楚。你可能是感动,可能是同情,但绝不是喜欢。”
她起身,绕过他大步朝外走去,干净利落的像是谈公事。
只是跌落在他掌心的泪,竟烫的他心口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