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苟了这么多年竟然聪明了一次,他这种行为,根本上杜绝了自己参战的可能。
两个奈良善,只会让战友们昏头。
隐藏起来的宅邸中。
相邻的两个房间里,一个是被注射了珠世的药的祢豆子,身侧有鳞泷左近次在守着,另一侧是已经起不来的产屋敷耀哉。推拉门被打开,天音夫人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鳞泷左近次对她微微点头致意,天音夫人柔和的回礼,然后将毛巾打湿,重新放在了女孩的额头上。
“主公大人怎么样?”鳞泷左近次问道。
天音夫人:“在休息。现在接任主公的是辉利哉,夫君他已经无力领导了。”
“斩杀鬼舞辻无惨后,会好的吧。”
天音夫人:“或许。就算诅咒不会破解,也没关系。我们的生存和死亡并不重要。”
鳞泷左近次:“那孩子会伤心的。”
天音夫人沉默了。
伤心?倒不如说是生气吧。在知道产屋敷耀哉打算用炸药的时候,就非常的生气。
“如果失败的话……”
天音夫人:“发现的青色彼岸花都在这里。如果那群孩子失败的话,我们会带着青色彼岸花,在鬼舞辻无惨知道的情况下一起被燃烧殆尽。”然后,就由辉利哉他们带着鬼杀队的种子,换一个地方重新发展。
历史中也曾出现过这样的危机,只要断尾求生就好了。年长的产屋敷出现在鬼舞辻无惨面前然后死去,就可以迷惑他一段日子,如果有哪个孩子愿意一起就会更顺利,鬼舞辻无惨永远不会理解自我牺牲的意义。
带着孩子,鬼舞辻无惨会更加相信产屋敷一族灭亡的假象。
产屋敷耀哉在谈到用自己做饵,将自己连同鬼舞辻无惨一起炸掉的时候,天音夫人自愿随同,为了打消鬼舞辻无惨的疑虑,同时又不想离开父母,最大的两个女儿愿意一起陪着赴死。
“只要善不会死,这场战争就能赢。”天音夫人低声说道。
鳞泷左近次:“可是鬼舞辻无惨会变成奈良善的模样吧,这样的话,如何分得清楚?”
天音夫人:“对于普通队员来说,分辨他们或许有些难度。但若是和奈良善相处久的孩子们的话,一定可以认出来的。”
无论外表多么的一致,哪怕穿着也特地进行了改变,就算模仿着对方拿起太刀,像模像样的使用剑术。有些东西,是鬼舞辻无惨绝对无法模仿的。
只要透过本心去观察,轻而易举的可以发现,面前的男孩到底是奈良善,还是鬼舞辻无惨。
无限城内。
男孩模样的鬼舞辻无惨蹲在地上咳血,他的身体被奇怪的血鬼术刺中无法动弹,突然传送到眼前的男人手里轮着锤子,毫不犹豫的向着他的脑袋攻击。除了他之外,还有两个柱同样将日轮刀砍向了自己的脖子。
趁着他的身体被奇怪的血鬼术刺穿的时候,身上贴着好几张的符,隐藏起息靠近的珠世将她的拳头刺入了自己体内,鬼舞辻无惨无意中将珠世的手和药吸入了体内。
血鬼术是和灶门炭治郎相遇的时候,被珠世治疗的那个男人的能力。
鬼舞辻无惨都要忘记那个男人了,因为被灶门炭治郎一口叫破身份,为了暂时脱离困境而将身边路过的男人变成了鬼。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面前的三个人竟然在发现他的第一时间攻击?
盲眼的男人就算了,对方看不到,谁知道他是用什么办法判断敌我。可是另外两个人,一个戴着华丽头饰的是音柱,一个黄红相见的头发是炎柱,都是用眼睛判断敌人的家伙,为什么毫不犹豫的攻击?还是下了死手。
“看来你们是打算将奈良善一起杀死吗?”鬼舞辻无惨笑了,“正确的判断,比起别人的生死,果然还是自己的性命和胜利更重要……”
“啊?你在说什么啊?”音柱宇髄天元比划了一根中指,“当然是因为第一眼就认出你这混账是谁了啊!”
炼狱杏寿郎:“啊哈哈哈,一看就知道是鬼舞辻无惨,想要欺骗我们真的就太天真了点。”
悲鸣屿行冥:“阿弥陀佛。”他确实不用眼看人,而是用心看人,他察觉到了恶意,仅此而已。
鬼舞辻无惨紧皱眉头,一脸不解:“我的伪装应该很完美才对。”他不仅在看到奈良善的瞬间改变了自己的衣服,还特地寻了一把太刀拿着,甚至连同说话的语气和声音,都模仿的一模一样。更别提他们的气味原本就极度相似,哪怕是鼻子灵敏的灶门炭治郎也不能从这里找出破绽。为什么这么快就暴露了呢?
“你们的眼神不同啊。”宇髄天元笑着说出了答案,“你还是放弃这个计划吧,没用的。无论再怎么伪装,渣滓的眼神和伙伴的眼神,怎么可能华丽的一模一样呢?”
奈良善眼神里的温度,是鬼舞辻无惨永远模仿不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