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快想想办法,得尽快平息了天灾祸厄,莫要让天地间的灵气再躁动了。
在这么下去,郡城百姓再无活路了啊!”
“嘶……”
一旁的赵怀武倒吸一口凉气,没曾想到天灾祸厄竟会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
随后又满心担忧,从天灾祸厄的程度来看,欧阳温带领的灭赵联盟,定是在毫无保留的进攻,甚至欧阳温也已经亲自动手了。
余胤山,危在旦夕!
一旁的李贺可顾不得赵家如何,城中百姓死亡,这就是在消减大秦国运,于他这个朝廷官员而言,是天大的罪责。
“欧阳温!老贼!”
“怎敢欺我朝廷国运,毁我大秦百姓!”
“我必诛你赤阳门满门!”
李贺暴跳如雷,咬牙切齿,猛地将身前桌椅踹飞出去。
暴躁文人。
随后李贺深呼吸几下平复心情,对那小官沉声道:
“拿本官郡城令,调三十万飞羽军,十万急行赤阳山脉,给我平了赤阳门!”
“二十万急行余胤山,凡在场修士匪徒,尽诛!”
“欧阳温不是想灭了赵家,妄图成为当世顶级嘛?休想!本官先绝了他德根,再毁了他的命!”
“快去!”
“慢着!”
赵怀武惊声怒喝,拦住那小官,然后瞪大眼睛看着一脸疯狂狰狞的李贺,严肃道:
“李郡丞,你给我清醒一点,你只是一文官,没有调动军队的权力。虽然你的命令于我赵家有益,但天子在上,无令岂敢动兵?
还是等召令来了再做打算吧。”
“等个屁!”
李贺暴躁谩骂,一双眼满是血丝瞪着赵怀武,“你家大兄去了帝都十几天,屁都没有一个,再这么干等下去,飞羽郡百姓早晚死光。
你赵家等得起,云州百姓等不起了!
本官乃天子门生,大秦官员,绝不允许这等祸事再继续下去。
赵波,你还在等甚么?拿我郡城令,去调兵!”
“赵波你敢!”
赵怀武喝止赵波,随后冷冷的看着李贺,沉声不善道:
“寒子狂徒,不过百岁尔,自认为心怀天下,却是一叶障目,眼光狭隘。
今日老夫在此,你李贺一个兵都别想调出飞羽郡,哪怕是城防卫都不成。”
“赵怀武!”
李贺厉声嘶吼,“你莫不是意图削减国力,要毁了飞羽郡?好让你赵家在云州权势更大?”
“放肆!”
“李贺你找死不成?”
赵怀武怒声喝道,周身玄光躁动,却是有了动手之兆。
李贺冷声道:“玄神修士,莫非是要灭本官之口不成?”
一时间,郡城府内剑拔弩张。
半晌,赵怀武收起威势,吐了口气冷笑道:“懒得与你这高门狂徒计较,老实呆着吧。”
话落拂袖离去,那小官赵波看了看神情僵硬羞愤的李贺,躬身行礼后也连忙退下。
出了郡城府,赵波追上赵怀武,急声问道:
“三叔,那李贺想调兵,就让他调啊,正好解了我赵家之危,事后天子追责,也是他背锅。”
赵河,赵家庶子。
赵怀武一脚踹在赵河屁股上,怒其不争道:“你懂个屁,他一个寒门狂徒,脑子除了狗屁不通的文道大义外,就剩下一坨屎水了。
他一个出身寒门的四品文官,连背锅的能力都没有,嘴上说的好听,却只是想借刀杀人,为扬名尔。
我问你,如今郡城已经点燃人间民火,聚国运之力阻挡天灾祸厄,一旦军队出城,国运之力便会分离三分。
到时候,虽然赵家之危解除,可这郡城百姓,可真就剩不下五成了。
天子之怒,只会烧到赵家头上,他一四品文官倒是名利双收了。”
“啊?”
赵河惊呼,随后恶狠狠道:“那狂徒怎会如此恶毒?这是要断了咱们赵家的根啊!”
“呵……”
赵怀武冷笑出声,“官场之上,心不恶毒怎么往上爬?只是那狂徒小儿脑子有屎,想拿我赵家当扬名进身的垫脚石。
我呸!
莫非他觉得赵家传承,与国同在这句话只是玩笑?赵家就是没了余胤山,也不会亡。
但若失了国运庇护,那我赵家才真的离绝户不远了。”
“不管他,走,回府等家主消息。”
“是,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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