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肉没有技巧，吃的是食材和氛围，柳思迁自己上阵，一下就把花霓的碗给堆满了。

她头也不抬：“她家酱料好吃，食材也是每天换新鲜的，你试试。”

柳思迁每烤完一盘就换一张纸，不会串味，吃下来也没那么油腻。见花霓差不多吃好了，她就叫来服务生帮忙烤，自己囫囵吞咽。

像仓鼠一样。花霓咬着吸管想。

睡前，柳思迁抹着水乳，和躺床上的人打商量：“花女士，我能不能把公寓里的沙发床搬过来啊，以后加班可以在家里，晚上在那边睡。”

什么女士？之前就想问了，她和柳昭是同辈吗？喊得她像柳思迁的姨妈似的。女人直起身子，幽幽飘来一句：“怎么不叫姐姐了？”

柳思迁顿住了，她好像没有需要称呼花霓的场合，公司里问起嫂子和电话里柳昭问起小花，她都只需要说“她啊”，和花霓独处更不用称呼，只有“你”和“我”。

久违的愧疚升起，她没有主动对人提起过自己的妻子。

“你、你想怎么喊嘛……”

丝质睡裙勾勒出女人的好身材，昏黄的灯光让她梦回那唯一一次。柳思迁发烫的耳垂被捏住，一拉——

她的目光紧紧粘上面料后晃动的胸脯，被推倒在床。

“你真的有在努力，努力尽自己的责任吗？”

花霓骑在她的胯上，大腿肉碰到了腰。女人直接掀开她的衣服，戳弄因紧绷而显现出的肌肉。

“不，还没变成一块。”

“那、那……姐姐，你想要吗？”一张嘴嗓子哑得吓人。

女人笑得妩媚，放松身体贴住她，蛇妖般缠住柳思迁整个人。

“你不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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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一口气写完要么卡二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