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撒客属实冤枉,好好的吃个猪蹄都要被骂有病,她才有病吧。
不过好男不跟恶女斗,他忍。
被他无视,李湘简直要发狂,原地跺脚的尖叫,“啊……疯了,都疯了。”
哈撒客点头,别人都好好的,就她是真的疯了。
这边,君临风直接把程安夏带到自己房间,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双肩,目光与她平视,比刚才更认真的开口,“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吗?不需要你说太多,只要是或不是即可。”
他很紧张,前所未有的紧张。
程安夏也紧张,压迫感的紧张,他近距离靠近,脸上的毛孔都能看清楚,无疑美颜暴击,却是为难的问道,“那么,你对我呢?是喜欢吗?”索性把话题抛给他,总比自己说出来被否定要强吧。
君临风突然就笑了,手移至程安夏后脑,紧紧扣着他,低头含住她的双唇,直接给出答案。
程安夏直接僵住,完全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忘了,眼睛却瞪的老大。
直到她脸憋的通红,君临风感觉不到她的呼吸和换气才松开她。
可看到她震惊的样子又觉得很可爱,忍不住捏她的脸,“傻了?还是太过高兴。”之前还怕突然表白会吓着她,没想到她倒是给了自己机会。
真好。
程安夏回神,认真的端视着他,“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要承受很大的压力,还有那些流言蜚语,对你的事业会有影响吗?”
君临风心口一软,他的姑娘啊,可真傻,什么都是先想到他,而不是自己。
因为她也被拉入这流言蜚语的漩涡当中。
“没有影响,他们只是拿我喜欢男人造事,可你不是男人啊。”他坐等打脸的那一天。
程安夏缩了缩身子,摇头道,“皇城真可怕,我想回乡下。”还是福县好,人杰地灵,大家对她都是善意的。
“放心吧,一切交给我。”君临风整理着她散下来的碎发,口吻愈发的宠溺。
程安夏点头,看着乖极了。
只有君临风知道,她爆发起来有多厉害。
事情发酵的很快,一度不可收拾。不是朝堂如何,而是有人故意煽动民心,君临风再厉害也不会对百姓怎么样,一连两天,门口都聚集不少百姓,像是来讨伐一样。
不说程安夏,就是哈撒客也被这场面给吓到了。
“这些人是不是有病,怎么这么能管闲事,一定是吃太饱了撑着的,早知道就让他们多饿一段时间,饱受社会严厉拷打。”可却一直为程安夏打抱不平,每次都是咬牙切齿的义愤填膺。
程安夏很稳,反正不出门,府上什么都有,想吃还能自己做。外面如果她置若罔闻,因为君临风说的,让她先不要露面,什么也不要做,等他消息即可。
“外面骂的这样难听,你真一点感觉也没有?”她太过镇定反而让哈撒客担心。
不是不让见血,他早出门大杀四方,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程安夏笑道,“嘴长在别人脸上,我无权干涉。再说了,我要是出去了不就着了某些人设下的圈套,到时候打脸的时候就不好玩了。”
她狡黠胸有成竹的样子让哈撒客都觉得怕。
很想说一句,她比君临风更可怕。
这两人要强强联手,真的就是不给人活路。
一连三天,君临风在朝堂舌战群儒,程安夏在家里好吃好喝的养着。那些人从开始的愤怒到后面的耐心尽失再到现在的缩头乌龟。
明显已经没有精力耗着了,人也是一天比一天少,甚至有人扪心自问,“我在干什么,这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能管的吗?自古多少流言蜚语,谁曾去证实过?再说,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们干嘛去约束别人,是自己的事情不够多吗?”
“对啊,我们这是在干嘛?”
“我怎么觉得是有人故意设计的,让我们这些人充数把事情闹大,如果是这样可不是层面上的事情了,而是有人针对摄政王,想毁了他。”
既然对方有托,君临风这边也不甘示弱。这演技可是吊打许多人呢,却让人醍醐灌顶,大家都开始认真思考,转移风向。
“这事不能随便议论,大家心里有底就行,可是要杀头的。”既然如此,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狂烈些吧。
大家瞬间像是被捂住了嘴巴,心有灵犀的不去说话,不去议论。内心却是祈祷君临风能赢,他们不在乎其他,只要是一心一意为民的都是好官,即便有些不同的嗜好,也不能说明他不成亲不生孩子啊。
想通这点,大家都释然了。
此刻的朝堂至上,有人开始朝君临风威胁,“摄政王这般自信,可敢带那人来朝堂,如若是个皎皎君子,我们也就认了。倘若不是,还请摄政王三思。”依旧是一样的画风,永远没有进步。
君临风勾唇,“有何不可?”程安夏的画像都流通于市场了,他若不把人带过来倒真说不过去了。
底下一片唏嘘,觉得他太狂妄自大,完全不把这些大臣放眼里。
如若这事被认同,今后必将大乱。
下朝后,他买了程安夏喜欢吃的好几种零食,心情大好的回去。
此举,程安夏这辈子都是他的了,想反悔也不会有机会,他很是期待明天。
程安夏这几天吃了睡睡了吃,脸上好像长了些肉,倒是更加红润好看了。
连哈撒客都觉得这姑娘是个没心没肺的,换作别人早就哭哭啼啼各种唱衰,不过比起那些他更欣赏程安夏。
说明君临风的眼光还是挺独特的。
见君临风回来,他便把空间让给两人,觉得两人太不容易了,两情相悦却还要承受那么多。
程安夏对美食来者不拒,君临风见她吃的欢,便是道,“明日随我去面圣。”
程安夏直接喷了他一脸,口齿不清的尖声道,“你说什么,面圣?”她这是犯了什么大罪,至于这样吗?